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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半片星空。 “景顏。” 景顏也看向云深,“嗯”了一聲。 “我...”云深頓了半天,終還是什么也沒有說,“我們下班這么晚,你餓不餓,想吃什么,我提前和阿姨說。” 景顏看了眼時間,已經臨近十一點,“別了,這么晚了,麻煩阿姨不說。晚上睡覺,也不好消化。” “不用這么客氣。”云深低沉著聲音說道。 -- 冬日的風有些涼,景顏一下車沒忍住便打了個冷顫。 看著外觀依舊像公主城堡的別墅,景顏有些心酸,上一次姑且還能算是云深名義上的女朋友,今天節目也結束了,一切都回到了現實。 不知道為什么,景顏在收到黛黎的信息時,心中是有失落的。 從此以后她和云深又要回到最初的樣子。 思緒不知怎么的便越飄越遠,特別看著云深的背影,景顏的視線也有些模糊了。 當云深意識到景顏哭了后,一陣的慌亂,“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景顏撇了撇嘴,眉心微微顫抖,吸了吸鼻子后更加委屈,可是開口又無法說出原因,“怎么天天加班,加班的我好累好累。” 是委屈極了吧,云深看著景顏的樣子,將人擁進懷里。 溫熱的懷抱,景顏只覺得更加難過。這樣的懷抱從此刻將按照倒數計算,秒針為準。 “如果,我說如果。”云深聲音澀澀的從喉間發出,“等一切風平浪靜后,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那一秒,像是時間靜止般,景顏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信息,連哭也忘了,“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喜歡你。節目結束了,我害怕和你也結束了。” 今天云深本來沒有表白的準備,只是景顏一哭,他的心也跟著碎了。于是再也不想去考慮其他,只要能留住眼前人,其他全部都是微不足道的阻攔。 景顏吸吸鼻子,“那為什么要等一切風平浪靜后呢?”她想立刻就能在一起。 云深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身份變了,心境也會變。我不想你太累,再等幾天,等我把公司事情都處理了,你就安安心心做云太太。” 景顏有些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問,“為什么是云太太?” 云深笑出聲,“你腦海里只有談戀愛,沒有結婚的準備么?” 景顏舔舔嘴唇,“那為什么現在不能在一起?” 云深第一次見景顏這么心急的樣子,彎了彎腰,與人平視,“這么迫不及待么?” 景顏想也不是迫不及待,就是想替他分擔。但云深既然那樣說,她又覺得也好,反正歸根到底情意在就好了。 -- 那晚,在不為人知的深夜,安家鬧翻了天。 安國邦因為忙公司的事,已經連續四五天沒有回家。 外加上安太太陪著女兒安心去度假,本該空無一人的安家卻燈火通明。 安國邦打開家門時以為家里進了賊,正準備報警時,看到門口放著一雙女士高跟鞋,而這鞋子無比眼熟。 想到老婆不在家,他大約猜到是誰來了。邊笑著邊松領帶邊往二樓走去。 他故意放慢步子,腦子里都是那個女人的身姿。 只是他的腳剛落到二樓走廊,便聽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毫不顧忌,毫不收斂。 安國邦突然的便覺太陽xue都是疼的,又想到兒子這段時間偶爾會回家住。 他祈禱著準備去推開房門,便聽到里面喘息之余又傳出的聊天聲音。 “我爸厲害,還是我厲害?”那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安煦。 “我的親親大寶貝,這還用說么?老男人怎么和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比。”這聲音他更熟悉,無數個夜晚,這樣的嬌軟也曾聲聲勾他的魂。 安國邦覺得此刻是令他惡心的,可是下一秒卻令他絕望。 安煦像是極為用力似的,連聲音都在顫抖,“我這粉沒了,你得再給我弄點。” 杜蓮連喘了許久,直到釋放完,她才軟著聲音開口,“我的少爺,我去哪里再給你弄這玩意兒。” “阿姨,要不是這玩意兒,你可爬不上我的床。” 安國邦也算明白了,杜蓮這是拿他兒子做退路,并誘導安煦碰那種要命的玩意兒。 杜蓮哼唧了幾聲,“我還沒那玩意兒解癮呀?” 算起來,杜蓮今年剛剛四十歲,堪稱那句女人四十如虎。比之年輕小姑娘更具別樣的風味,安煦是美人窩里趟過來的,杜蓮這樣是他最近最是癡迷的口味。 “不一樣,你是生理上,那個是釋放我的靈魂。” 安國邦忍了半天,強悍半生的他,沒有比此刻更絕望的時候。從前他只覺得兒子紈绔,扶不起來,那就多掙點,外加上安心馬上就要長大,安國邦早已經為安心挑選婆家。 外人對他褒貶不一,他不在乎。云深防備他,他也能扛著往前走。 但安煦此刻足以擊垮他全部的希望。 他扶著墻,一腳將門踹開。 杜蓮和安煦皆是一陣慌亂,只是安煦很快便反應過來,披上睡袍點燃一根煙,抽的怡然自得。 “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安國邦指著兒子罵道。 安煦抬手打掉安國邦的手,長臂一攬,將杜蓮攬進懷里,“羞恥心?我要那玩意兒有用么?” “你這個逆子。” “爸,我單身,睡個女人怎么樣?我這也是和你學的,不過姜還是老的辣,你選的就是不錯。” “你說的是人話么?”安國邦被安煦氣的連連后退,如果不是倚住了墻,此刻怕是已經站不住。 安煦歪歪頭,舌尖舔了舔后槽牙,“那爸我問問你,你算人么?” 安國邦不可思議的看著兒子,“你說什么?” “我說,你算人么?”安煦再次說道。 安國邦上前幾步,抬起手便給了安煦一耳光。 他巴掌落的快,帶著風便抽在安煦臉上。霎時,安煦嘴角便溢出血。 “這扇巴掌的技術,看來練過吧。”安煦冷笑說道:“我想想,是在我媽臉上練得?” 安國邦罵罵咧咧,“賤人,居然敢說。” 剛才所有罵自己的話,安煦都覺得不痛不癢,唯獨罵母親這句賤人,安煦一瞬間暴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敢再罵我媽一句賤人聽聽。” 安國邦第一次看見兒子紅著雙眼,像一只隨時能吃人的猛獸同他說話。安國邦不免緊張,但又看到杜蓮在,不能失了老子的威嚴,抬起手掌準備再給安煦一耳光。 只是這次安國邦的手還沒落下,便被安煦抓住。 “安國邦,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安煦甩開安國邦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臥室。 房間只剩下杜蓮和安國邦后,杜蓮像是見慣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