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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云深說道。 不到三米的距離,兩人對視著,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相似。用最玩味的語氣,說出自己心中最想告知對方的話。 云深先嗤笑一聲,將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是呀,為了和某個美女吃飯,所以飛車過來了。但看來還是晚了,讓這位美女有點誤會了。” 景顏看著云深手中提著的紙袋子,有些驚訝道:“于和齋的酒味酥!” 景顏酒精過敏,但偶爾看著其他人喝也會犯饞。今天下午她和徐隨之正聊酒味酥時,云深便闖進了進來,想來是那個時候聽到了。 “你聽到了?”景顏輕聲問道。 云深將盒子從紙袋中拿出,整齊擺放到茶幾上。多余的兩盒放進冰箱里,“可能是看到你的口水了吧,所以想著撫慰一下員工的加班的心。” 景顏洗了把手,坐到云深對面的矮凳上,翹起小指去捏圓圓的酥餅。 酒味酥是今年才火起來的,因為餡帶著酒味,但一滴酒精成分都不含,于是成了高檔餐廳桌上的一道餐后甜品。 既然是高檔餐廳的專供甜品,那價格自然也是專供的高檔。一小盒,不到十塊,動輒上千。 “云總,你這個安撫費,給的有點貴。”景顏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眼睛笑成了月牙。 云深笑著往沙發靠背上一倚,疊著腿,格外慵懶道:“我怕不夠。” 愛你的人生怕給你不夠。 室內安靜,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一切卻那么淡淡的舒服。 吃完酒味酥,景顏將最后的文件處理完,兩人才一起回家。 夜晚的京港大道燈火通明,京海港的郵輪嗚嗚發出低吼。景顏看著窗外街景飛快的從自己眼前流逝而過。 “我有點緊張。”她輕聲說道。 正在開車的云深,伸出一只手似是安撫的拍了拍景顏,“如果緊張,晚上我陪你一起整理。實在不想面對媒體,我替你上。” 云深聲音淡淡,雖是沒有什么起伏,卻像是在說:所有對她力所能及的保護,他都可以去做。 那晚兩人整理完東西已經是凌晨兩點鐘,景顏趴在茶幾上昏昏欲睡,是云深再次將底稿改了兩遍。 他叫了兩聲景顏后,見人沒有反應,想著是這兩天沒有怎么好好睡。昏黃燈光下他眉眼含笑,將人打橫抱起送回房間。 第二天一早,景顏睜開眼睛,呆呆盯著天花板。對于一個小時后的澄清會,既是緊張又是期待。她想過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但又想真真實實給自己一個結局。 良久,她從床上坐起,舒一口氣,“這不是為了向大眾解釋,而是在向我自己解釋。” 一瞬間的思緒,景顏覺得自己活過來了。與其想著是向大眾公布事情的真相,不如將事情定義為愛自己。 這個世界,真正能感同身受的少之又少。只要她開心,那么愛她的人自己就放心了。 -- 今日本安排的是司機過來接景顏,因為云深上午有一個跨國會議要開。 但當景顏梳妝好,走出客廳,缺剛好與從外面回來的云深撞到。 “你這么快?”景顏看著穿戴整齊的云深有些驚訝,平時這個時候,他才剛剛起床。 云深為了能陪景顏,深夜臨時將跨國會議的世界提前到國內的六點鐘,這倒是配合紐約分部的時間。 “開一個早會,來吃早餐。”這時景顏才看到云深手里提著買回來的早餐。 景顏看著云深穿著高級定制、剪裁精良的西裝,然后手上提著還冒著熱氣的豆漿包子,只覺得神仙下凡不過如此。 “你怎么想起買豆漿和油條?”景顏問道,因為這實在不像是云深的風格。平日,他基本都是一杯牛奶,吐司蘸果醬。 云深從櫥柜里拿出碗盛豆漿,又端給景顏。 “嗯?”見云深只笑不答,景顏湊近笑著看他。 “吃你的早餐,一會兒我陪你去澄清會。”云深岔開話題,將景顏推到餐桌前。 就像景顏所想,他確實是一時興起買的豆漿油條。看著早餐攤的一對白發蒼蒼的老夫婦,雖然忙碌,兩人卻帶著幸福的笑容。 他本來只是路過,但聽到客人想要最后一杯綠豆茶,老先生笑著搖頭拒絕,說這杯是要留給太太的。 已經走過攤位的他,又退了回去。 老先生還正笑著將最后一杯綠豆茶收起來,便看到云深過來。還格外熱情與他打招呼,“小伙子看起來可不像早上愛吃豆漿油條的。” 云深也同老先生逗趣,“我看你與奶奶感情很好,想著吃了你家的早餐,我和我家姑娘感情也會一直好。” 老先生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這你就吃對了,我和我太太一輩子沒有紅過臉,雖沒讓她享什么福,但也沒讓她掉過淚。” -- 景顏看著始終在笑的云深,只覺得這人早上是談了一個價值三千億的大項目。 “你今天不是還有一個跨國會議么?”景顏問道。 云深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領結,“如你所見,你老板六點起床回公司開的會。” 景顏拿著油條啃,不敢去直視云深的眼睛,也怕極了他會看出自己的小心動。 但現在的云深有些困,所以只想著吃了老夫婦的早餐,感情能好一輩子的迷信言論。 兩人到達澄清會現場的時候,翟秋言和姚靈正在布置現場。 幾家主流媒體已經早早的到達,從后臺也能看到陸陸續續有媒體往會場內進。 十點整,澄清會正式開始。 云深和景顏齊齊從后臺走出,并肩坐在臺上。 翟秋言說了開場語后,便是記者開始提問。 絲絨桌布下,景顏緊張的雙手顫抖。云深默默無聲的伸出自己的手握住她柔軟的小手,輕聲道:“我在。” 沒有媒體發現兩人桌子下偷偷牽住的手,只是相機內,景顏自信大方,對于記者提問的問題,一一澄清。 微博幾乎是同時更新。 景顏長卷發披肩,笑容清淺。 “網絡上關于我家是否是暴發戶,是否憑著某事件得到的賠償金發家。我要澄清,不是,我家清白門第,父親哥哥都很努力,有的所有成就,都是他們一點一滴付出換來的。” 記者們的鎂光燈不住的閃爍,景顏忍著刺眼的光聽完第二個記者的提問,而后回答道:“我的成績真的不需要為學校捐樓,畢竟也是每年拿一等獎學金的人。”似開玩笑的,景顏將自己在哥大這些年所得的榮譽證書一一拿出,然后展示在鏡頭前。 能提問的記者也基本都是提前和公司溝通過的,所以敏感問題都被隔過。 最后,一位記者起身,“景小姐,我這里有一份你爸爸的錄音,我可以播放給你聽么?” 景顏一時驚愕,這是之前發言稿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