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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顏心中是暖的。 高中那件事對她來說其實是一種傷害,她知道云深聽到了,但選擇了尊重她,沒有過問。如果杏然剛剛將那些風言風語透露出半點,在場的人可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更何況不遠處就站在溫雅,她本來就拿她當眼中釘。如果溫雅故意在公司散播,整個總裁辦可能都會是公司議論的焦點。 “云深。”景顏挽著云深手臂的手不由攥的緊了些。 云深抿唇笑,“怎么不叫云總?” “好像沒有哪個女朋友會叫男朋友總的。” 云深心里像是含了塊糖,有種天空都晴了的感覺。 -- 云鼎一行人就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此時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出了大廳。 溫雅冷哼,“花瓶有什么好得意的。” 向笙歌就站在溫雅身邊,聽得一清二楚,連帶她那個白眼都能看到眼球上的紅血絲。 “也是,花瓶嘛。” 聽到向笙歌這樣說,溫雅投來同盟的視線。 “但花瓶也分檔次,像景顏這樣的呢,就是擺在展柜里的古董花瓶。當然,也會有地攤上的。”向笙歌面無表情的看著溫雅將話說完。 溫雅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但又礙于向笙歌的身份敢怒不敢言,憋得臉通紅一片。 向笙歌本就討厭背后說人閑話的人,也沒有多留,挽著翟秋言直接離開。 -- 地下車庫,景顏坐在車內,四周車窗正在緩慢升起隔板。 等待隔板升起的間隔里,景顏拿出禮服,是一條白色禮服,簡單大方。胸前配著的白色山茶花和云深西裝袖扣竟莫名一樣。 景顏順著未完全合攏的車窗望出去,云深正在接電話。 看著他挺拔的背脊,心尖像是涂了一層蜜。 云深回頭忘=望了一眼,才慢慢回復道:“向伯,小歌已經和我說了,明天我們就一起去家里吃飯。” 電話那邊聲音隱隱漏出:“云忱今天也來了?” “是,跟著安國邦。” 向參冷哼,“肯定是杜蓮那個女人安排的,你可要防著他一些。仲岱項目目前很重要,我這幾天也在幫你拉關系找人脈。” 云深“嗯”了一聲。 向參嘆一口氣,既是對云深心疼,又是無可奈何。他當初把趙鼎看做親meimei,格外放心的送她走過紅毯,交給云豐。 換來的卻是杜蓮逼宮,趙鼎抑郁自殺。 “明天過來咱們父子再好好談心,你好好工作吧。” 掛了電話,景顏也換好了禮服。沒有第一套驚艷,但更顯利落大方。 接下來的酒會主要以商務為主,景顏跟在云深后面時刻提醒面前來的是哪位重量級開發商。 一場酒會結束,云鼎完美的在一眾公司中脫穎而出。 回去的路上云深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頭枕著車窗便睡著了。 景顏側目看了,輕輕攏過他的腦袋,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旁人都看到的是他的風華,卻只有她能看到云深疲憊時的樣子。 西裝全是褶皺,頭發也軟趴趴的倒下。他鼻息就在她耳側,只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但對于云深來說,只要結果是好的,這些疲憊好像都可以消散掉。 這一夜,也終于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 第二天一早,向家派來司機。 景顏昨晚得知要一同去向家家宴時還有些驚奇,但又想著兩人現在是男女朋友關系,好像一切都說得通。 向家住在幽靜處,歐式庭院外種滿了小而精致的花。 向笙歌早早站在門外迎著,看到他們二人開始招手,“哥哥快點,爸爸等你好久了。” 看著她笑的樣子,景顏真的覺得像是回家了。 “向總笑起來真好看,像個小孩子。” 云深笑,“本來就是個孩子,被向伯父逼著學會所有技能,然后幫我管著巴黎這一攤子。雖然說了好幾次想回國,都被攔住了。” “所以你,向總,翟總都是一起長大的。” “對,從小長到大的情分。如果沒有他們兩個,我不會這么快掌握住云鼎。” 景顏本就對向笙歌很有好印象,這么一說,更是喜歡她的真性情。 到了向家,向參正在沙發上喝茶,看到云深來連忙擺手:“兒子,快過來,剛泡好的。” 景顏是覺得這個場面格外溫馨,像極了她爸爸和哥哥的日常相處模式。 “這位是景秘書吧,一起來喝茶。” 景顏連應著,坐在云深一側。 到了一起,幾人并沒有說公司的事情。反而都是一些家常,平時繃著的云深也隨意的倚著沙發靠背笑的開懷。 “這個丫頭真是快氣死我了,前幾天你阿姨給她安排的相親,她一聲不吭給人拒了。一點也沒想會不會得罪人,影響公司運營。” 云深看了眼一臉幽怨的向笙歌,“小歌還是個孩子,不用著急。何況婚姻怎么可以為了公司犧牲。” “這不是著急我一天不如一天了,雖然我能養她一輩子,但不能陪她一輩子。” 景顏看著向參的模樣,就想到了自己mama。雖然她口上說著不著急,但也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好歸宿。 所以那天帶著云深回去時,著實氣到了她。 現在的社會對于女性的要求太過嚴苛。 你要溫柔但也要有鋒芒,你要事業有成但也要相夫教子;你不可以觸犯到道德底線,但要原諒男人的不道德。 “爸爸,我這么優秀,還怕嫁不出去呀。” 向參看了眼云深笑了笑,“是,你這性子呀,估計也就云深能受得了。干脆呀,你們兩個結婚得了,也算把你們母親定的娃娃親心愿給完成了。” 向笙歌咳了幾聲,“嫂子在旁邊坐著呢。” 向參這才拉了拉老花鏡,“原來我們小歌是吃醋了,你云深哥哥沒和你說他們就是錄制綜藝么?”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才把設計圖發給老師,今天便開會當眾點評我的圖。 說多都是淚吧... ☆、二十五朵玫瑰 面對這樣的場景, 特別是向參投來的審視目光。景顏感覺自己背后長了刺, 但更多的是心中長了刺。 原來, 在很多人眼中,他們真的只是工作關系呀。 景顏覺得自己只是一瞬的失落,甚至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落下。但在旁人眼中, 她笑的極僵硬,就像一個模具。 云深看了眼景顏, 舔唇笑, “確實是錄制綜藝, 但沒有想著在此期間玩弄小女孩的感情。算起來,也算是在正正經經談戀愛。” 景顏聽著云深的話, 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放煙花。 她不敢去看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