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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也在一旁陪看著。連國榮氣得將手邊的煙灰缸都摔了出去。甄佳琳這么做是誰的意思,根本不必猜。連環(huán)不以為意地微笑。甄佳琳的父母倒也看到了這個視頻,也是氣得拍案而起。視頻里的畫面無意中有掃過甄佳琳的男友,只一瞬,他們卻沒有錯過。滿腔的憤怒忽然變成了嘆息。休息的間隙,唐嬌將點擊量和轉發(fā)量驚人的視頻給林涵音看了眼。林涵音看到視頻就給甄佳琳發(fā)了條短信,只有兩個字:謝謝。甄佳琳回復的也快,幾乎是瞬間回復,道:不客氣,是我該謝謝連續(xù),我和我男朋友才能走到現(xiàn)在。涵音,祝福你們。林涵音低眉笑笑,一貫的風流和蕩漾漸漸斂起。轉手,他給連續(xù)發(fā)短信。干得不錯,給你一個吻(^ε^)——林涵音這個不算。——連續(xù)連續(xù)回復的很快。加量不加價(* ̄3)(ε ̄*)——林涵音床上見。——連續(xù)小黃人╭∩╮( ̄▽ ̄)╭∩╮——林涵音^_^——連續(xù)冷漠的男朋友也會用顏文字了,還用得挺得心應手的,總覺得這個笑不懷好意怎么辦?在線等,急兩個人七扯八扯地胡亂聊了會兒,林涵音抽著空子還刷了刷微博、天涯等地。網上的風向果然變了,一來連續(xù)的粉絲表示男神果然還是單身;二來甄佳琳的粉絲表示女神的男朋友到底是誰;三來路人表示原來只是郎無心妾無意的商業(yè)聯(lián)姻。總之,這塊巨大的石頭砸下來,卻因為兩位當事人的反應,不管在娛樂圈還是商圈,都沒有砸出太大的水花。入夜,連續(xù)和林涵音深入地討論了有關如何接吻的話題和事實。林涵音表示,男朋友太厲害也是有點……厲害。時間已經進入十一月。春城早已入了冬,倒一盆水在路牙邊,第二天一早準結冰。離過年也不遠了,每個人都顯得更加忙碌,林涵音也是腳不沾地。電影在趕進度,元旦也有一個地方晚會需要參加,周嘉年和袁玫又替他物色了一部電視劇本。還有施喬喬一直在準備中的紀錄片,等電影拍攝完成,他便要投入紀錄片的拍攝中。不過,在時間如此緊張的時刻,林涵音跟徐誠要了一天假。一直以來電影的拍攝都比較順利,徐誠也就比較大方,準了林涵音要的一天假。這事兒林涵音沒跟唐嬌和小吳提前說,直至晚上回家的時候才告訴小吳明天不用來接送他,而唐嬌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林涵音通知,今天不用去片場,讓她在家里休息一天。唐嬌有點納悶。雖然讓她休息一天還是挺高興的,但是突如其來的,有點受寵若驚了。要通知,昨天晚上就該通知了吧,不至于輪到今天吶。唐嬌遲疑的,給周嘉年打了個電話報備。周嘉年表示,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林涵音愛咋樣就咋樣。反正該管著林涵音的又不是他,而是連家的連續(xù)。夜晚,連續(xù)從公司回來。林涵音已經側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睡在床的里側,眉頭微微皺著。房間里只亮了一盞床頭燈,昏黃色的柔光打在林涵音的臉上,似乎軟綿綿的。連續(xù)洗完澡,在他的臉上落了一吻。熄了燈。漸漸地,彼此呼吸均勻綿長。林涵音偷偷舒了口氣。電影的拍攝繼續(xù)。肖行禹所扮演的偵探和林涵音所扮演的報案人有大量對手戲,還有些微量的打戲。今天有一場戲就是一場追逐。倒也不是特別的難,是偵探發(fā)現(xiàn)疑似嫌疑人,拔足狂奔。在追逐的過程中,兩個人有幾個特設動作,還要翻越一些個障礙物,以襯托兩人之間緊張刺激的拉鋸戰(zhàn)。暗沉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廢棄車間里,穿著黑色衛(wèi)衣的男人帶著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壓得極低。低頭的時候,帽檐幾乎擋住了整張臉。他手里拿著一只短錘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地面,卻是悶悶的聲音,帶著輕微的、詭異的沉甸。呼啦——窗戶被風吹得有些松動。錘物體的聲音突然停下來。男人警惕地拿余光掃視四周,慢吞吞地站起來。黑色的空間里,他的眼睛竟然格外的明亮,透著血腥味。他扔了短錘,掉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竟然一點都不清脆。他慢慢地邁開步子,走偏門出了廢棄車間,走進了明亮的燈光里。一切無所遁形。身后的風聲似乎更清晰了,他漸漸地加快了腳步,從快走變成小跑,變成快跑,變成了奔跑。他的身后,還有一只如影隨形的影子。兩個人像是獵豹和雄獅,狠狠較量著,誰也不肯先停下追逐,跑過三條小巷。最后,男人猛地一躍,翻過圍墻,再次消失在夜色里,消失在偵探的視線中。圍墻內,站在空蕩蕩的草坪中的偵探細密的搜索四周,不肯服輸。圍墻外,從狗洞鉆出去的男人蹲躲在角落里,黑色隱藏了他,汗流浹背、劫后余生。卡——徐誠很滿意剛才這一場,從頭到尾十分流暢,張力十足。林涵音還蹲在墻角沒動,整個人悶在那里,似乎還沒從角色里走出來。化妝師和唐嬌走過來,有些擔心的扶起林涵音,卻聽林涵音倒吸一口冷氣,又瞬間狠狠地壓制住了。唐嬌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是問了一句,“涵音,你沒事吧?”“沒事。”林涵音有些虛脫,聲音聽起來頗為虛弱。他有些喘,緩了幾分鐘才平復下來,說:“唐嬌,幫我跟徐導說一聲,給我多五分鐘休息一下。”“好。”唐嬌應下來,仍是不太放心,“涵音,你真的沒事嗎?”“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林涵音長吁一口氣,坐下來,讓化妝師給他臉上的妝抹掉又重新補妝。下一場戲,和剛才那場角逐不同,只是幾句簡單的對話。化妝師給他擦干凈臉上的汗水,登時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一雙唇毫無血色。“林哥,你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真的沒事嗎?”“沒關系。”化妝師遲疑的點點頭,默不作聲地化妝。唐嬌帶著徐誠的準許回來,滿眼擔憂的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林涵音,給他倒了杯熱茶,“涵音,喝口茶吧。”林涵音伸手接過來。化妝師趁機會偷偷戳了下唐嬌,無聲的說:“涵音有點不對。”唐嬌皺皺眉,“涵音,我怎么看你臉色不怎么好啊?你是不是發(fā)燒了?還是哪邊不舒服啊?”她說著伸手探向林涵音的腦門。“我沒事。”林涵音笑笑,做了個偏頭的動作避開,用一貫的痞里痞氣說:“嬌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