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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下體,穿透了她九層裙褶。

少女因而受孕,生下兩個男孩,哥哥叫底惹,弟弟叫俄羅,兩兄弟在母胎中就纏斗不休,他們的后代也注定世世為仇。

而乃古,他的祖先只是底惹家從山下?lián)寔淼耐拮樱砩蠜]有黑色山鷹的血,名字前頭也沒有彝人神授的姓氏。

走進寨子,和他一樣的娃子在四處忙碌,往常他們也忙,但不像現(xiàn)在,急急惶惶,東翻西找。

“喂,乃古!”背后有人叫,他轉(zhuǎn)回頭,是大管家,披著察爾瓦抽著旱煙袋,指著下山的方向,“頭人的貓丟了,去找。”

頭人的貓叫荷包,是三年前火把節(jié)跳朵洛荷(5)時,裝在三角荷包里帶上山的,當時給了賣貓的漢人一兩金子。

乃古很餓,大半天沒吃過一口東西:“頭人還好嗎?”

貓是有靈的牲畜,身上掛著主人靈魂的邊角,貓丟了,主人據(jù)說會生一場大病,大管家拿煙袋鍋指了指主屋:“閉門歇著呢。”

那是一間高大的土墻房,頂著寨子里唯一一片青瓦,門口有大大小小三條狗,燒火的煙從煙筒里裊裊而出。

“還等啥子,”大管家不高興地催促,“快去嘛!”

乃古只好轉(zhuǎn)身,走向來時的路,邊走,邊回頭瞥著頭人的屋,那個人在里頭,初始設(shè)定描述他溫和、沉穩(wěn),可惜眼下還見不到。

荷包是只大花貓,金黃色,一身神氣的細條紋,從小被寨里養(yǎng)著,按說跑不遠,乃古把底惹家整個山頭找了一遍,也沒找到,甚至沒聽到一聲貓叫,難道……是跑下山了?

抬頭看,月亮掛在樹梢頭,前面穿過一片馬桑樹林就是俄羅家的地盤,他肚子咕咕叫,吞一口口水充饑,硬是沖下去。

林子里照得見月光,但影影綽綽的看不清,他把長砍刀從背上拖出來,掂在手里輕輕地叫:“荷包……荷包!”

沒一會兒,前頭不知道哪棵樹后頭,有人應(yīng)了一聲:“哎!”

乃古立刻哈下腰,把刀握緊,專注地盯著那團漆黑,對方和他一樣沒點火,顯然,在這片交界地的土林子,雙方都很謹慎。

“哪個!”他喊,不躲,晃著刀,一點點往聲音的方向蹭,這不是一般人的策略,只有殺慣人的勇士,才敢這樣無畏。

對方顯然沒料到他敢上來,被愚蠢的男子氣概驅(qū)使著,從樹后現(xiàn)身,寬褲腳,是俄羅家的人,褲腿很短,只過膝蓋,是白骨頭。

乃古掃視一通,把刀刃朝向他,兩手推著,這么就要上去,右手邊斜后側(cè)突然響起踏碎枯枝的聲音,闖了這么多年林子,他立刻知道,對方不是一個人!

不用確認,甚至不用看一眼,他調(diào)頭就跑,一支箭似的,直直從林間穿過。俄羅家的人追上來,兩個,聽腳步,仍然是一左一右分兩路,一個離得近些,另一個慢很多,乃古腦筋一轉(zhuǎn),朝南轉(zhuǎn)彎,那邊有一連串階梯似的土坡。

他這樣狂奔,讓俄羅家的人把他小瞧了,嘲弄著,打起趕羊的哨子。

乃古漸漸放慢速度,等快的那個追上來,土坡到了,他一個接一個往下跳,一連跳了四五個,追的人越來越躁,跳得也熟,想都不想就往下?lián)洌@時乃古一個轉(zhuǎn)身,橫刀架起,噗嗤一聲,熱騰騰的血就糊了滿臉。

尸體打著翻兒跌下去,乃古片刻不等,返身就往上竄,等他跳上坡頂,慢的那個才來,看見他,先是一怔,等意識到他臉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是血,已經(jīng)晚了,背過身想跑,被乃古一刀劈在地。

林子靜了,只有老鸮啼哭似的叫聲,乃古往尸體腰間摸,摸到姑娘給繡的花肚兜,可惜了。

拽開肚兜,他翻出一袋子炒面,急吼吼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嚼了,提刀去割人頭,兩顆頭割下來扯散頭巾,抓著長頭發(fā),血淋淋拎在手里。

回到寨子,大管家坐在頭人的墻底下等他,磕了磕煙袋:“貓呢?”

乃古搖頭,把一對血腦袋丟在他腳下:“在我找貓的路上埋伏我,”他拿胳膊肘揩臉上的血,“貓是俄羅家偷的。”

老管家咂一口煙,沒說什么,努努嘴,讓他進屋。

大屋的門“乃古”推過無數(shù)遍了,但對玩游戲的人來說,卻是第一次,門開時那個輕微的聲響,說熟悉吧,又陌生,他把門在身后關(guān)上,走進去。

火塘沒蓋,屋里暖烘烘的,頭人披著察爾瓦坐在地上,金紅色的火苗映著他的臉,有種古老的靜謐。

他一身黑,察爾瓦蓬成山鷹翅膀的形狀,包頭上的英雄結(jié)又直又細,高高聳著,表明他的身份,所有這些肅穆的黑色中,只有一抹紅,是他左耳上的珊瑚串,長長的,從肩膀一直垂到胸前。

他轉(zhuǎn)過頭,淡然地看著乃古,那張臉,有溫和可親的氣質(zhì),一雙眼睛寬而長,眼角已經(jīng)有細細的皺紋,瞳色很淺,不笑,仿佛也有笑的意思。

乃古向他走去,背上的刀拽下來扔在身后,這極不尊重,頭人皺了皺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底惹達鐵,”乃古叫著他的名字,挨著他蹲下,一邊在火塘上烘手,一邊扭頭看他,是一種別有深意的打量,“我給你挑的角色,怎么樣?”

他手上還沾著血,順著達鐵的肩滑下去,落在他手背上,達鐵迎著跳躍的火光,用一把沙啞的嗓子叫:“長……”

“官”字還沒出口,乃古就把他的嘴捂住了:“噓,”他說,“和圣徒島一樣,不要提現(xiàn)實里的一切。”

達鐵垂下眼睛,這個小動作讓乃古詫異:“你……”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無疑是他的聆聽者,可和0416卻那么不同:“真奇妙,”他喃喃自語,“你在‘里頭’和‘外頭’,完全是兩個樣子。”

這時,底惹達鐵咬了他指頭一口,挺疼,他掰開他的嘴巴,門牙左邊有一顆小虎牙,只是一顆虎牙,卻讓他火一樣興奮起來。

推著下巴把底惹達鐵摁倒,他跨上去,用一張血跡森然的臉俯看他:“現(xiàn)在,是我比你強壯了,”說這話時,他眉飛色舞的,手從察爾瓦里伸進去,拉扯下頭的披氈,“跟你一樣,我在游戲里也是另一個人!”

他急躁地親吻他,帶著新鮮的血腥氣,底惹達鐵不怎么躲,但也不熱情,高貴得像一個真正的黑彝,只偶爾吐出那么一兩口氣,噴癢了乃古的眉毛。

“他們呢?”達鐵問。

乃古停下來,就著火塘的光看他脖頸上的一顆小痣:“和你無關(guān)。”

“我沒被人上過,”達鐵說,“你又那么野。”

“害怕?”乃古饒有興致地撥弄他耳垂上的珊瑚串,然后去摸他包頭邊緣露出的些許鬢發(fā),慢慢的,把他整張黑布包頭都解開了。

包頭底下是天菩薩(6),卷得很緊、很漂亮,乃古動手前有那么一剎的猶豫,但終究克制不住,顫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