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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自己的下身,皈依者握著它,正不知羞恥地做著齷齪的事。

“混……混蛋!”他自暴自棄地咬住嘴唇,皈依者滿頭是汗,模糊地看著他,那真是一張處男的臉啊,他苦笑,仿佛得到了他兩回第一次,帶著這種無妄的自滿,他不管不顧地坐下去。

聆聽者劇烈地打了個顫,兩手抓住皈依者的大腿,不知道是要把他往下推還是往前拉,抓得皮rou都變了形。

“告……”皈依者垂著頭,細如蚊吶地說,“告訴我你的編號!”

聆聽者正被一種原始的力量絞纏著,想放肆,又拼命壓抑:“系統會偵測到,”他兩條腿曲起來,“再說有什么用!”

“那、那名字……”皈依者岔開大腿,在他肚子上蹲起來,無恥地起起伏伏,那樣子聆聽者簡直不能看,一看,就要和他一起發瘋。

水流出來,屁股里連續的痙攣讓皈依者蹲不住,他輕哼著塌下去,上身朝后仰,兩手往后撐住,拱起肚子在聆聽者身上晃,交媾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他偏著頭往車上瞧,銀子的臉果然正朝向這邊,捆在一起的雙手偷偷夾在大腿中間,隨著他的頻率摩擦。

“名字,”皈依者突然扼住聆聽者的咽喉,另一只手抄起刀,“告訴我!”

聆聽者已經沉溺在這不道德的快感中,腰桿不受控制地往上聳,越來越強的窒息感加劇了大腦的興奮,讓他激動得繃直了腳尖。

“名字!”皈依者還在要求,暴風般的耳鳴聲中,聆聽者看見他自戕似地把刀架在脖子上,然后,一切就結束了。

名字……這是意識最后的余波,他向黑暗深處墜落,墜啊墜,直到后背觸到了什么,猛地一下,仿佛從噩夢中驚醒,他眨動著眼睛,就要睜開。

第9章圣徒島λ

沿著幽深而崎嶇的走廊,他往前走。墻是石墻,油黑發亮,因為濕冷,總像是結著一層霜,石縫里有暗綠的青苔,被燈槽里微弱的火光照著,滴下細小的露水。

從每一面墻,從石墻的每一處縫隙,傳來起伏的唱詩聲,還有連綿的彌撒:凡外腎受傷的,或被閹割的,不可入耶和華的會……

聆聽者拎著一袋銀器,身上是暗褐色的僧衣,粗麻扎得皮膚刺癢,他抻了抻衣領,忽然扔下袋子,往回跑。

皈依者!他要去找他,立刻,馬上!為了四十八小時的等待,為了分別時愚蠢的自己,為了能在一起……他沖進修士院,莽撞地敲響那個異教徒的房門。

“我!”不等里面應聲,他亟不可待地喊。

靜了片刻,門咔噠一響,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說的卻是:“你是誰?”

聆聽者的笑容僵在臉上,門緩緩打開,確實是那張臉,長卷發、貓兒眼、鼻骨上一顆小黑痣,但眼睛里的光他不認得,晦暗、陌生。

皈依者光著腳,看得出,僧袍是急忙穿上的,聆聽者知道他正在擦身體,猶豫著,他走進去,漂亮的彎刀放在桌上,被佛曉的晨光輕輕照著。

苦行者的話他一下子明白了,“你會后悔的,后悔這一刻”。

捏緊拳頭,他頭一次這么心慌,他們是恰巧沒被分到一個副本,還是那家伙壓根就沒進來?不管是什么原因,這都是一片倒錯了方向的多米諾骨牌,一錯,可能就沒有以后了。

他晃了晃,差點扶不住桌子,皈依者在身后遞水過來:“有什么事?”

“我……”聆聽者哽住,“我在尋找我的愛人,”他握住彎刀,仔細撫摸上面的花紋,“可能找不到了。”

皈依者笑了:“‘聆聽者’的愛人,不就是我么?”

你?聆聽者跟著他笑,半回過頭,那么突然的,像乍然引刀的奧賽羅,狠狠抹了自己的脖子,皈依者叫了一聲,血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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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幽深而崎嶇的走廊,他往前走。墻是石墻,油黑發亮,因為濕冷,總像是結著一層霜,石縫里有暗綠的青苔,被燈槽里微弱的火光照著,滴下細小的露水。

聆聽者拎著一袋銀器,身上是暗褐色的僧衣,粗麻扎得皮膚刺癢,他抻了抻衣領,忽然扔下袋子,往回跑。

皈依者。他念著這幾個字,像是瘋魔了,眼前是那個人絕望地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樣子,耳朵里是他一遍遍的呼喊:名字!

他沖進修士院,莽撞地敲響那扇門,里頭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誰啊?”

聆聽者發現自己喉嚨顫抖,幾乎說不出話,門開了,一個光溜溜的美人兒站在那兒,看是他,嗤嗤笑了:“聆聽者啊,什么事?”

不是他。聆聽者一把推開他,撞進去,直奔桌子,捉刀一蹴而就。

……

沿著幽深而崎嶇的走廊,他往前走。墻是石墻,油黑發亮,因為濕冷,總像是結著一層霜,石縫里有暗綠的青苔,被燈槽里微弱的火光照著,滴下細小的露水。

聆聽者扔下銀器袋,順著狹長的來路往回跑,踉踉蹌蹌,向著修士院,去敲那扇未知的門。敲了很久,也沒人應,他靠著門板滑下來,兩手捂住臉。

皈依者沒在,能在哪兒呢?他無妄地看著頭上古老的石頭拱頂——在持弓者床上。

心仿佛要絞碎了,他撐著門站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去,時間還早,孤零零來到餐堂,推開門,那個一向熱鬧的地方,現在死了一樣寂靜,到圣餐柜旁自己的小板凳上坐下,他垂著頭,默默地揩眼淚。

隨著日光,隨著鐘聲,修士們三三兩兩趕來,他像個走丟了的孩子,抱著一線不切實際的希望,希望那個人這一局玩了別人,管他是誰,只要來找他。

的禱告結束了,修士們排著隊領完了面包,沒有任何人來,他無措地站在那兒,第一次覺得孤獨。

隨著人流走出餐堂,持弓者、仗劍者、偷盜者、虔敬者,一個個擦身而過,他們都是故人,又都不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死了,精神經不起再一次失望,他去了圣徒墓,一個人,拓印鑰匙,找弄火者翻血模,然后等待,等待看守者上門,那可能是他這一局唯一的隊友。

但看守者也沒來。第二天早上,他取了鑰匙,帶著銀子,在即將散去的晨曦中,離開了圣徒島。

還是向東,有艷陽,有花海,他不急,慢慢地走,時不時想起皈依者,他在這塊石頭上坐過,在那片樹蔭下停過,直到那條河,在這兒,他們碰上了苦行者,在這兒,他們真正分別……銀子從背后抱上來,像是看出了他的憂傷,額頭蹭著他的肩膀,“嗯嗯”地哼,皈依者也曾經對他這樣,聆聽者咬住牙齒,揉了揉他的頭發。

在河邊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