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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虛脫了,肯定是射過,但怎么射的,射在哪兒了,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好像扒過桌子邊,又被拽開,壓到窗臺上,鐘聲一直在腦袋里響,帶著金屬的回音,他緊夾著屁股,蝦子一樣又紅又彎,最后,一灘水似的融化在聆聽者懷里。

抽搐般的高潮,痙攣般的快感,這些都過去,他驀地睜開眼,聆聽者在愛撫他,邊捻著他小腹上的軟毛邊和他耳語:“那個,有句話我能說嗎?”

“不能。”皈依者困難地爬起來,去椅子上拿衣服。

“我……今天射得有點多……”

“滾!”皈依者把僧袍套在頭上,埋住臉,以掩飾那片火燙的紅暈,緊接著,腿上就濕了。

這一次,聆聽者誰也沒找,拿到面包,就和皈依者離開餐堂,去下圣徒墓。沿著長長的墓道,穿過窄路進入圓石室,他沒直奔籠子,而是彎著腰,貼著石墻仔細尋找,不時撲打上面的灰塵。

“你在干嘛?”皈依者亦步亦趨,捂著鼻子問,突然,在偷盜者發現的機關旁邊,聆聽者蹲下來,指著墻根處一個模糊的圖案:“你看。”

皈依者也蹲下去,那兒的灰太厚,他拿手去拂,圖案露出來,是一個陰刻的小花紋,細長條,在斑駁的石壁上很不起眼。

“是不是有點兒眼熟?”聆聽者問。

皈依者點頭:“好像見過,”他認了又認,“可想不起來……”

聆聽者笑:“那是你沒親自拿過那把鑰匙。”

“鑰……”皈依者皺著眉頭,倏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他,“你是說,”他看了看鐵籠,“那把惡魔的鑰匙?”

聆聽者頷首:“上次我開籠子,鑰匙插入鎖眼的部分就是這個樣子,”他拿手指比了比長短,沒有錯,“我們還得確認一下。”

“怎么確認?”

聆聽者神情有些凝重:“做出來,開一次。”

皈依者啞然:“這……不說別的,就這個圖案,你怎么帶出去,在這鬼地方我從沒見過肥皂的影子。”

聆聽者一開始沒說話,半天,才肯定地答:“有辦法。”

他躺下來,拿火把去燒那個圖案,來來回回,反反復復,燒得白石頭發黑發紅,他一把將手掌覆上去,嗞地一聲,就聞到皮rou燒焦的味道。

看來,他是早想好了。皈依者說不上心疼,男人嘛,燙一燙也沒什么,可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扎了,刺刺的不舒服,他在身上摸,想找塊干凈的布給他包扎,聆聽者看見了,握住他的手:“沒事,”他笑著,“和‘死’比起來,這算什么。”

是呀,他們都‘死’過那么多回了,皈依者用力地回握他:“按理說,有了偷盜者的機關,根本不需要再有一把鑰匙,這不像系統設置,會不會是之前哪個玩家刻上去的?”

聆聽者想了想:“每一輪游戲開始,所有數據都會重置,死去的人活過來,創造的東西消解掉,如果不是系統設置,就是……”

“有玩家黑到系統設置里,寫入過這把鑰匙!”皈依者順著他的邏輯判斷,隨后馬上搖頭,兩個人異口同聲,“這不可能。”

“接下來怎么辦?”皈依者問。

“去找弄火者。”聆聽者把干面包從懷里掏出來,遞給他,“先幫我喂喂銀子。”

皈依者接過面包,一時沒動彈,想起上次在馬車上,他張著大腿被聆聽者反復進入的時候,銀子一直無恥地看著,還有事后,他竟盯著自己不堪入目的臀間……即使他只是個NPC,皈依者也覺得抬不起頭來,羞恥而憤怒。

“去呀,”聆聽者催促,“嚼軟了再喂給他。”

“哦。”皈依者冷著臉,不情不愿地走向鐵籠。

聆聽者把手掌按在光滑的櫸木板上,按死了驟然一抬,一個連皮帶血的油印子就留在上頭,弄火者拿過去看一看:“能用,明早來取。”

皈依者從袖子里掏一個金幣給他:“急用,今晚吧。”

“這又不是2050年,我只有鐵坯和銼刀,”弄火者繁瑣地點爐子燒火,“著急的話去找偷盜者,他有一串鑰匙,能開大多數鎖眼。”

聆聽者想過,那是B計劃:“不用了,我等。”

離開弄火者的打鐵鋪,皈依者急著抓他的手,燙傷在木板上沾掉了一大塊皮,血rou模糊的:“我給你舔舔吧,舔舔好得快。”

聆聽者停下來,看他的眼神有點黏膩:“舔完手,把別的地方……”不知道他害羞個什么勁兒,幼稚地紅透了臉,“也、也舔舔行嗎?”

皈依者與其說受不了,不如說是太受用,裝作厭煩的樣子:“哦,讓我給你舔,你怎么不給我也舔舔?”

聆聽者挨著他,往周圍看了看,偷偷拉他的手:“回屋,回屋給你舔。”

皈依者笑了,志得意滿的,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像一對親密無間的好友,和他嬉笑著回房間。

兩個人窩在小床上,rou貼著rou,腿夾著腿,沒完沒了地互相折騰,聆聽者好像對這事兒上了癮,隔一會兒就要來一次,死抓著皈依者不撒手,要不是還要晚禱,他甚至不想下床去穿衣服。

光線昏暗的餐堂,修士們虔敬地念著祈禱詞,他卻滿腦子是皈依者鮮活的rou體,那把柔韌的腰肢、那個可愛的肩窩、那片濕軟的嘴唇,還有不大的屁股,分開的時候服帖聽話,等收緊了,就要命般磨人……

回修士院的路上,他失魂落魄的,眼睛就知道追著皈依者,他突然覺得玩不下去了,這個狗屁游戲,什么黃金、魔鬼、上帝,他只想和他在一起,駕著馬車出東面的閘門,不顧一切的,仿佛私奔!

一回屋,他就把人摁在墻上,皈依者軟綿綿地推他,被他捧著臉蛋,執拗地問:“你喜歡的是我,還是‘聆聽者’?”

皈依者不看他,悶聲低頭:“你說呢?”

“我……不知道,”聆聽者無措地抓著他,“我特別害怕,過去我分的很清的,什么是游戲,什么是現實,可現在……”

皈依者抬起頭:“系統讓‘皈依者’喜歡‘聆聽者’,就像是一見鐘情,可這么久了我還和你在一起,你說我是喜歡你,還是‘聆聽者’?”

是我,聆聽者在心里回答,你喜歡的是我!他神色還算平靜,心里已經翻江倒海:“我不想每次都等四十八小時才見到你,我想把約定改一改。”

這個人不冷靜,皈依者驚訝,他一直很冷靜的,冷靜得近乎殘酷:“得不到充足休息的話,真正的‘你’會撐不住的,身體一旦死亡,意識就……”

“我不在乎,”聆聽者打斷他,“萬一游戲里哪一次碰不上,有可能這輩子我們都見不到了,還不如……”

這時門上有響動,像是有人敲門,很輕,聆聽者放開皈依者,警惕地問:“誰?”

外頭一個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