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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偷盜者則犯傻地在身上摸來摸去。

“摸什么呢你?”皈依者問。

“我的鑰匙串不見了,”偷盜者皺著眉頭,“丟哪兒了……”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什么吸引了,慢慢蹲下去,盯著地上的一塊石板,“奇怪,這塊板子的顏色和別的不一樣。”

皈依者也蹲下來,噌地一聲,一柄重劍從斜刺里插進石板縫,往下一掘,石板翻起來,露出底下一片木制的踏板,為什么說是踏板呢,因為板子上刨了一雙下凹的腳印。

仗劍者收起重劍:“什么東西?”

皈依者搖頭,偷盜者站起來,嘻嘻地笑話他倆:“人家畫著腳,就是讓人踩嘛,”說著,他兩只腳先后往上邁,“看我給你們……”猛地一下,他下墜似地被絞進去,血像泵打的一樣噴出來,眨眼間,濺了皈依者和仗劍者一身。

與此同時,整個石室底下有東西動了,聽聲音,像是巨大的齒輪之類,眼看著窄路越擴越寬,平緩地往兩側推移,完全洞開。

早禱的時候,聆聽者一直不自覺去在意身后的圣餐柜,也許是心理作用,他似乎聽到了釘子一點點脫離石灰墻面的聲音。

“阿門!”禱告結束這一聲總是分外響亮,他從小板凳上站起來,緩緩走進人群。人群那一頭是皈依者,中間隔著人山人海,可居然只一眼,他們就互相攫住了對方,用婉轉周折的視線。

皈依者是多情的,那么遠,他的眼睛都帶著一種迷離的夢幻,沒人禁得住,聆聽者也不例外,他像被絲網纏住的笨拙甲蟲,慢慢的,掙扎著就要陷進去……

突然轟隆一響,修士們全往圣餐柜那邊看,聆聽者卻沒轉頭,相反,他不可察覺地牽動嘴角,是一個意料之中的笑。

皈依者立刻知道了,那是他搗的鬼。

“圣餐柜從墻上掉下來了!”修士們全圍過去,七嘴八舌地的,“背板碎了……都不許碰銀器!柜門呢……去,去叫制木者來!”

制木者已經死了。

“還有沒有會做木工的!”他們大呼小叫,“木匠有沒有!”

沒有,圣徒島只有一個木匠,這就是游戲的弊端,不會為同一個職業設置兩個角色,聆聽者逆著眾人和皈依者對望,這時,背后吼來一嗓子:“聆聽者!”

是祭司長。

聆聽者徐徐轉身,沿著來時的路走回去,皈依者用炙熱的視線追逐他,繞著人群外圍向他靠攏,悄悄的,手已經按在了刀上。

圣餐柜近在咫尺,身前突然擋過來一個人,仗劍者笑著攔住他:“嘿,美人兒,別沖動嘛。”

“滾開!”皈依者怒目,他能看見隔間里的情形,門用小板凳頂著,祭司長坐在一邊,對面是聆聽者,這場面他見過,只是那一次,他看見的是聆聽者鞭痕縱橫的后背。

“制木者是他讓你殺的吧,”仗劍者和他耳語,拍一拍他握刀的手背,“別擔心,他心里有數。”

果然,聆聽者很快從隔間里出來,祭司長和藹地攬著他的肩膀:“都散去吧,”他朝大伙揚揚袖子,“圣餐柜讓聆聽者帶到外面去修,這是他的本分。”

“長者,”聆聽者露出為難的神情,“昨天馬拉稀了,明天趕早出發行嗎?”

祭司長寬容地點點頭:“盡快吧,孩子。”

成功了!

從餐堂出來,他們三個分頭去準備東西,主要是皈依者那兩把鍬,還有食物和水,仗劍者把重劍磨得雪亮,天一黑,他們就帶著繩子和枕木下圣徒墓,進入圓石室,發現那怪物和之前好像有點不一樣,微微蜷縮著,似乎對火把的光有反應。

“噓,別怕,”聆聽者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馬上帶你出去。”

皈依者冷眼看著,不輕不重踹了籠子一腳:“磨磨蹭蹭的,還走不走?”

聆聽者瞪他一眼,把繩子從籠架上甩過去,系成活扣,然后墊上枕木,三個人輪流到前頭去拽。

這樣忙活到下半夜,終于上了地面,馬車停在不遠處,聆聽者趕車過來,大家合力把籠子抬上車,仗劍者先躲進苫布里藏好,該皈依者的時候,他做出要登車的樣子,卻回頭一把揪住聆聽者的衣襟,趁著夜色,把嘴唇壓在他嘴上。

“你干什……”聆聽者做賊似地不敢聲張,被皈依者鉆了空子吸住舌頭,仗劍者從苫布底下鉆出腦袋,無奈地看了看,敲著車板說:“那個什么……我說哈,先辦正事,一會兒天就亮了!”

皈依者松開手,生氣似地把他搡開,頭也不回上了車。聆聽者紅著臉,讓那小子弄得也有點氣,可又覺得為這事跟他慪氣太丟人,別別扭扭趕車去了。

他們從圣徒島東面的閘口出去的時候,天已經朦朦發亮,守門的看車上苫布蒙著個挺大的東西,以為是圣餐柜,就沒查看,他們調頭往西越過第一道山崗后,聆聽者停下車,把皈依者叫下來。

“干嘛,”那家伙一副傲慢的樣子,兩手交叉抱在胸前,“困著呢。”

“拿上你的鍬,”聆聽者把黑馬從車轅上解開,掛上韁繩披好鞍,“跟我走。”

皈依者的臉孔一下子明亮了,挺高興,又不想表現出高興那樣淡淡的:“就咱倆?”

聆聽者沒理他,把馬車的雙轅換成單轅,向仗劍者囑咐:“我和他先走,你趕車,不要急,我們在小溪前一公里左右等你。”

仗劍者拉住他:“狼是在拂曉出現的,這回我們到那兒至少中午了,別忙活了。”

“你不覺得這個游戲的關卡是玩家觸發的?”聆聽者輕輕掀起苫布,去看籠子,“就像偷盜者發現石板底下的機關,狼必然發現我們。”

那“怪物”似乎沉睡著,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聆聽者不舍地轉過身:“看好他。”

他們出發了,一馬雙跨,這時候太陽緩緩從繁茂的林梢間升起,金燦燦的,打下星星點點的光,不知道什么時候,皈依者把聆聽者的腰圈住了,緊緊的,和他前胸貼著后背:“我一直以為圣徒島外面是片海。”

他先說的話,語氣服帖,聆聽者也不打算跟他一般見識,只是那股氣還沒過去,口氣有些冷淡:“圣徒島是修道院的名字,比喻在信仰蒙昧的大海中,神的信徒聚集在這里。”

“你怎么知道?”皈依者把臉貼上他的背,露骨地摩擦。

“我……玩得久。”聆聽者感覺到了,脊背泛著漣漪似地發麻。

“你玩多久了?”皈依者順著他的話問,他只是想和他交談,享受這難得的親昵。

聆聽者困擾地回過頭:“你真不要再這樣了,讓我很不舒……”

皈依者一縱身,把他又吻住了,還是那樣情難自禁的吻,濕黏、火燙,可這是飛奔的馬背,他們在顛簸,樹影在飛掠,聆聽者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放縱滋味扼住咽喉,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