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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長的走廊上孤零零站著一個人,他打遠認了認,是皈依者。

他等在他門前,可能已經一上午了,聆聽者沒什么表情,平常地掏鑰匙開門,兩人不說一句話,默契地先后進屋。

“你隨便吧,”聆聽者踢掉鞋子脫下僧袍,疲憊地倒在小床上,“我得睡會兒。”

對這個皈依者,他沒任何防備,就像跟一個相熟的老朋友,早放下了戒心,皈依者輕輕地不出聲,在床對面的破椅子上坐下來,默默看著他。

不一會兒,床上響起鼾聲,聆聽者面朝里弓著身,皈依者要抻著脖子才能看見他的臉,慢慢地,他站起來,一條腿壓在床沿上,從腰間拔出彎刀。

一道鋒利的冷光,聆聽者渾然不覺,安詳地、孩子似地微張著嘴,彎刀朝他的腦袋伸過去,緩緩的,悄悄的,皈依者捏住他一縷銀灰色的短發,削下來。

收刀入鞘,噌地一響,他從破僧袍上揪一根線頭,扯出來把頭發扎好,正要往懷里揣,被聆聽者翻身起來,抓住了手。

“你在干什么?”他睡眼惺忪地問。

皈依者緊抿著嘴,好半天,才傲慢地吊起眼睛:“沒干什么。”

“拿出來!”聆聽者拉扯他,皈依者很倔地和他抗衡,扯著扯著,兩個人就歪歪扭扭倒在床上,聆聽者大概是有點赧,紅著臉說:“這縷頭發……會害了你!”

皈依者不信:“害我放不開你嗎,”他湊到他耳邊,輕而快地咬了一口,“我得不到,還不能讓我有個念頭?”

聆聽者馬上松開他,整張臉漲得紫紅,惴惴地捂住耳朵。

皈依者賴在他床上不起來,伸腿纏住他的腰,剪著不讓走。

“你……”聆聽者一手去抓他的腳踝,一手勉強撐住床板,“原來就喜歡……”

“男人嗎”三個字他說得很輕,皈依者甚至得坐起身去聽:“不是啊,”這個姿勢,他和聆聽者幾乎臉貼著臉,長長的睫毛垂著,他盯住那張嘴,聆聽者的嘴唇看起來真冷啊,“大家不都是這樣么,和男人……”

氣氛有點曖昧,聆聽者也不自覺在意起他的嘴,那張東方的、一彎新月似的嘴唇。

這時候那張嘴動了:“你平時……都怎么弄?”

聆聽者沒敢回答,一張臉更紅了,他膽小地扭著脖子,干瞪著地上兩人的影子。

“用手嗎,”皈依者追著他,追得那么緊,以至于嘴唇和嘴唇之間只差一口氣,“我也用手,兩個人的話,只是多一雙手……”

聆聽者非常不自在,說不好是緊張還是懊惱,他低下頭:“我……很少……”

屋里明明只有兩個人,他們卻像怕人聽一樣,心虛地說著悄悄話:“很少……”皈依者試探著問,“是多久一次?”

聆聽者說了什么,他沒聽清,于是把胳膊搭在他脖頸兩側,緩緩收緊,圈住他的腦袋:“上一次,”他騎到他腿上,有些虎視眈眈,“是什么時候?”

聆聽者害羞地躲了一下,小聲說:“幾乎……不……”

皈依者不大相信,看小姑娘似地看著他:“你多大了?”

聆聽者憤怒地瞪他一眼:“透露真實信息是違反規定的,”他一板一眼地說,“我可不想被禁止登陸三十天……啊!”

皈依者一把抓住他了,牢牢地,毫無廉恥:“這么大……”他盯著他那雙灰眼睛,“一碰就硬起來……”還有個“了”字,他在舌頭尖上含著蓄著,欲擒故縱地,百轉千回地,吐到他耳朵眼兒里。

聆聽者渾身打了個顫,控制不住地發抖,他這樣子真像個老處男,皈依者的手動起來,隔著褲子,一下一下慢慢給他打,每動一下聆聽者都要驚叫,可憐地瞪大了眼睛,詫異地盯著自己的褲襠。

“舒服嗎?”皈依者問,趁著他發懵,把自己的僧袍撩起來,抓著他的手放進去,按在一個火熱的東西上,聆聽者沒被嚇跑,但也不肯動,就那么僵硬地摸著,摸得皈依者兩腿發軟,腰桿繃直了亂抖。

“混蛋!”他罵,邊罵,邊把空著的左手從僧袍領子里伸出來,小孩兒脫衣服那樣亮出半邊膀子,就這么小小的半邊,聆聽者的眼睛就直了。

白皮膚,石膏似地漂亮,腋窩那兒有幾顆小痣,胸脯上是淡粉的乳暈,rutou尖上有一個金環,小小的,雕刻著阿拉伯的卷草圖案,聆聽者伸手去摸,不敢碰rutou,就揪著那個環,輕輕地拽:“疼嗎,”他私語般問,“什么時候打上的?”

“一進來就有,”皈依者貪婪地盯著他,像盯一片甜面包、一塊覬覦久了的肥rou,“喜歡嗎,喜歡摘下來給你!”

聆聽者一下子想起持弓者,他那個皈依者也是這樣嗎?和他放縱地纏在床上,讓他撫摸rutou,處女似的把金環獻給他?狠狠的,他攥住皈依者的東西,學著他擺弄自己的方法,笨拙地給他打。

皈依者咬著牙,忍耐著不發出聲音,太陽xue的血管鼓起來,鬢角上全是汗:“輕……輕點!”他握住聆聽者的手腕,臣服了地把額頭抵在他肩上。

“你喜歡我什么?”聆聽者忽然問。

“啊?”皈依者哆嗦著嘴唇,弓著腰把臉往他懷里蹭,“喜歡你來找我……喜歡你擔心我手上的傷,喜歡你那么絕情,瞧都不瞧我……”

也許是這氛圍太旖旎,也許是這些話太動情,總之聆聽者的腦子要炸了,都沒用皈依者教他,自己就握住那條細脖子,沒命地把嘴唇往上摩擦。

“我的天……”皈依者酥麻地呢喃,受不住地縮起膀子,聆聽者不讓他縮,掌控他擺布他,把他像一枝花一柄刀那樣攫在手中:“我的頭發……還給我。”

皈依者想給他掏,可簌簌發抖地掏不出來,聆聽者擅自往他身上所有可能的縫隙里摸,大概是癢,皈依者咯咯地笑,且驚且喜的,被聆聽者赫然掐住,那家伙仿佛一陣狂瀾,莽撞地吸住他的嘴唇。

皈依者立刻就沒有聲音了。

只是不知深淺的一個吻,結束也就結束了,皈依者含著那口唾液墜在聆聽者脖子上的時候,挑眉問他:“那以后,我們……”

聆聽者覺得沒有以后,連這個吻,他都后悔受了誘惑。

入夜,他和虔敬者他們趴在圣徒墓外的草叢里,仍然等苦行者和禁欲者進入“國王”墓后,才開始行動。

仗劍者和偷盜者是第一次來,一進墓道就有點戰戰兢兢,走到無底洞口,被不知來處的風吹起頭發,他們慘白著臉打趣:“這哪是找東西,是找死吧!”

聆聽者和虔敬者率先進去,挺恐怖的一條道,走得多了,也就習以為常,很快,三拱廊出現在火把光里,聆聽者把虔敬者讓到前頭,學生似地站在他身側,好像在詢問:我們該走哪條路?

虔敬者抬起胳膊,伸出一根細指頭,緩緩的,指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