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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得不猜測,他是在等自己。

可是,他要失望了。

離著五六步遠的時候,聆聽者側身一轉,往旁邊去了,撥開微有些駝背的苦行者,撥開層層疊疊的修士兄弟,那兒有一個長著藍眼睛的孩子,十一二歲,鼻梁兩側滿是雀斑,棕色的卷發一團一團墜在額頭上,是領經班的虔敬者。

“兄弟。”他叫那孩子,像之前無數次叫皈依者那樣。

虔敬者有些意外,朝他禮貌地點了點頭。

“聽人說,你經書背得很熟?”聆聽者不時往周圍看,只是出于謹慎,卻意外看到人群外皈依者的眼睛,那樣精神,那樣漂亮,恨恨地把他瞪著。

“沒有我不熟悉的經典。”虔敬者驕傲地說。

聆聽者被瞪得有些茫然,遲疑地回過頭,輕聲懇求:“我需要你的知識。”

“哦?”虔敬者笑起來,很高興,很有些沾沾自喜。

“今天入夜,”聆聽者彎下腰,就著他的小耳朵,“圣徒墓見?”

那孩子狡猾地轉了轉眼睛,老成地抱起胳膊:“那我知識的價值呢?”

“當然,”聆聽者從袖子里摸出一枚金幣,悄悄滑進他細小的手里,“只有黃金可與知識等價。”

虔敬者把笑意斂起來,小手插進僧袍巨大的袖口,仿佛什么也沒發生一樣,緩緩地和他擦身而過。

從餐堂出來,聆聽者故意走得很慢,等著,等弄火者撣著身上的面包屑走到他前面,他跟上去,綴著他往煙熏火燎的鐵匠棚子走。

圣徒島上只有這一個鐵匠,許多人愿意拿一卷絲線一把甜豆來換一根釘子,所以鐵匠棚的日子很紅火,聆聽者小心地和他保持著距離,想著要找一個什么契機上去搭話,沒想到弄火者卻停下來,頭也不回地問:“你要跟到什么時候?”

刀子似的語氣。

聆聽者嚇了一跳,隨即意識到這家伙和上一個大不一樣:“兄弟,”他直說了,“我有個買賣。”

弄火者偏過頭,用陰測測的余光把他瞟著,稍一瞪:“滾。”

聆聽者沒走開,而是搶上一步:“要是看守者來找你,你也讓他滾嗎?”

弄火者皺了皺眉頭,轉過身:“你怎么知道……”他小心翼翼的,“我和他好?”

聆聽者啞然,他并不知道他們是哪種“好”,空張了張嘴,他接著說:“上、上一次我們是一伙的,你、我,還有看守者,我們在找一個秘……”

“那又怎么樣,”弄火者打斷他,“那是上一次,再說了,”他朝聆聽者靠過來,篤定地看著他,“你們失敗了。”

聆聽者驚訝地漲紅了臉。

弄火者笑起來:“要是成功了,你不會又來找我。”

聆聽者急切地說:“我們會成功的,已經很接近了,說不定這一次就……”

弄火者抬起胳膊,做了個“停”的手勢:“何必那么認真呢,兄弟,這只是個……”“游戲”兩個字他沒說出口,垂下眼睛,他搖了搖頭,“我們到這兒來,不過是為了逃避,干嘛逼自己,得過且過吧。”

聆聽者一把握住他的膀子:“你就這么過?”他拽了拽他破爛寒酸的僧袍,“乞丐似地窩在這個棺材似的修道院?”

弄火者的目光游移起來:“也許這個圣徒島壓根就沒有‘外面’。”

“不出去看看怎么知道,”聆聽者極近地望進他的眼睛,“帶著看守者。”

弄火者有些動心了,認真地打量他:“還有誰?”

“虔敬者,”聆聽者到口袋里去給他掏金幣,“我們仨,現在還缺一個主力輸出。”

“主力輸出”,好多年沒聽過這種說法了,弄火者忍不住笑:“真他媽是讓你帶到溝里去了!”他掂著金幣問,“什么時候,哪兒見?”

“入夜,圣徒墓,”聆聽者松開他的膀子,重重拍了拍,“我去找持弓者。”

“別找那家伙。”弄火者突然說。

聆聽者挑眉:“為什么?”

“那家伙不地道,”弄火者含混地說,似乎有點難以啟齒,“在圣徒墓背后那片小樹林,有棵枯死的栗子樹,在那后頭,我看見……”

聆聽者轉開目光,他知道他要說什么。

“對方是誰我不能說,”弄火者顯得很不齒,“他脅迫他,用一小撮什么東西,”他忽然指了指聆聽者的腦袋,“哎,和你的頭發很像。”

聆聽者愣愣看著他。

“那種人,”弄火者狠狠往地上啐一口,“你要是找他,我就退出。”

聆聽者遲滯地點了點頭,返身要走,弄火者把他叫住:“為什么不找那個人呢,”他單手虛握著,在胸前比了比,像是把一柄長劍攥在手中,“那個貴族。”

聆聽者知道他說的是誰,揮一揮手,走了。

上午的抄寫室沒什么人,難得有微弱的陽光漫灑在南窗外,有一點樹影婆娑的意思,窗下坐著一個頭發整潔的修士,羽毛筆沙沙的,在羊皮紙上用花體字寫著什么。

“兄弟。”聆聽者站在他身后。

仗劍者停筆,半轉過頭,從那張逆光的側臉上看得出他極英俊,有希臘雕塑般古典寧靜的韻味:“聆聽者,”他認得他,扭過身,“經常聽人提起你。”

聆聽者驚訝于他的親和,還有安靜文雅的氣質,他往抄寫臺周圍打量,在層疊的經書上看見他那把重劍——真希望那是一把殺人的劍:“可以近些和您說話嗎?”

仗劍者仰視他,直爽地說:“當然。”

于是聆聽者靠上去,恭敬地站在旁邊,附身到他耳畔,輕輕的,把來意說了。

許久,仗劍者也沒表態,聆聽者有些焦躁地等,忽然,那貴族隨手拉了他袖子一把:“可以啊,”他微笑著,“但有個條件,”聆聽者盯著他,在他貌似溫和的眸子里看見了某種凜冽的東西,“替我殺了骯臟的異教徒。”

“異教徒……您是指?”

仗劍者理所當然地答:“皈依者啊,還有誰。”

聆聽者不解:“為什么?”

仗劍者露出一副可笑的表情:“殺異教徒哪有什么為什么,”他站起來,身量高挑,脖頸扭動的角度很高雅,“那種臟東西怎么可以出現在主的修道院,況且他很yin亂,許多兄弟都被他引誘了,你不知道?”

聆聽者沉默了一陣,然后問:“你為什么不自己干?”

“我?”仗劍者像聽了什么笑話似的,閑閑擺弄著筆桿上的羽毛,“他不配。”

聆聽者不喜歡這個人,不知道這是角色性格還是他本人的性格,總之叫人無法信任:“我怎么殺得了他,他那把彎刀!”

“你可以的,”仗劍者像看什么稀奇的東西一樣,從頭到腳把他掃視一遍,“皈依者一直在打聽你,看來對你很有興趣。”

興趣。聆聽者不知道怎么理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