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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但拖了這么長時間,怕傷了五臟六腑就不得了了。”“怎么會中毒?這方面本王一向很注意,就是他身邊的人,都是照顧了這么多年的,我也是親自叮囑過的。具體是哪一種毒,你心里是否有譜?”“棘手的就在這里,這毒已潛伏了有一段時日了,要弄清楚是怎么中毒的,恐怕有些困難。我現在只能靠慢慢下藥,通過梁二少爺的反應,一味一味的來辨。王爺,你再想一想,他這懼冷的癥狀到底是什么時候就開始了?如果能找到病因,要解毒就好辦多了。”湛王努力回憶了一下,他注意到這件事情也就是過年的時候,但再往前,就真是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因為天氣冷,還是自身懼寒了。但應該是在來梧州之后才中毒的。佘苗勝又道:“王爺,這毒怕是不能拖,越往后傷害越大,就是治好了,也難說會不會留點病根。如果真的是找不到中毒的源頭,我手上倒是有一偏方專解寒毒。其中幾味藥,雖說貴重,但也不難找,難的是藥引子。雖是治寒毒的,但是卻不能全用陽烈的藥物,這味藥引必須為陰寒屬性,但藥性又要極端溫和的玄命草,當世之上,我所知道一定會有的,就是汾州與西荒交界的玉龍雪山上的蒲葦泉旁尚有這種草藥。”玉龍雪山終年積雪,山的另一邊就是上古神話傳說中的起源,西荒之地,鮮有人踏足。就不談危險性,從梧州派人入汾州,在上玉龍雪山找到蒲葦泉,這一來一回費時至少也要兩三月之久。況且,是不是一定就能找到,現在那泉邊是不是還有生長這種草,一切都是未知數。“除了那地方,沒有更快的可以去的嗎?”“王爺,我知道那地方有,是因為老皇帝去之前,全靠玄命草吊著半條命,它本命叫骨化草,因為長在蒲葦泉邊上的多集天地靈氣,才生出了變化,也是因此得名為玄命草。當初送這草入宮的,正是如今的鎮西大將軍尤封忻。如果說,還有什么地方可能有這種草藥,那我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尤大將軍手上還留著有了。”佘苗勝這話是點到即止,他雖提出了幾種治療的可能,最最可行,也是最最穩當的,一定是找尤封忻討來這株玄命草。然而對于湛王來說,求人比起求己要困難千倍萬倍。“本王了解了,你放手去治吧。這顆草,本王會想法討過來。”☆、深情新任刺史名叫文繼越,和當朝三大家族,淮州文家算是遠親。但已經隔了好幾代,他雖然一樣姓文,可生在梧州桐縣,后來讀書考取功名,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慢慢往上爬,最后做了個太中大夫,職掌言議,官位七品,在朝中顯得可有可無的。若單說升任刺史,是遠離君側了,但對這種在朝中可能毫無建樹的官員來說,那是絕無僅有的大好事。當然,升任梧州刺史就萬萬不一樣了,那就是有名無實的墊腳料,只能給湛王跑跑腿,打打雜,王爺高興了,你這刺史就穩穩當當的,王爺要不高興了,看看路青遙的下場。所以,其實文繼越那是主動請纓,說是想要返鄉,皇帝正愁找不到人來吃這個壞螃蟹,一拍手就準了。文刺史既然是主動要來,那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他算半個空職,一個刺史沒有軍權,底下沒有軍隊,但文刺史當得照樣樂呵呵的,沒軍務忙,那就忙忙政務。一是湛王現在住的地方,只是普通的宅院,他便召集了些人,商議著開修一座湛王府。二嘛,都倉和農監的上次提出的議書已經得到湛王的首肯,現在要做的就是趕快把各個商脈都理清楚,該由哪些人接手,就盡快找來按部就班的搞起來。梁曲軒是刺史從事,所以基本每次新任刺史的議事他都參加了的。開始還以為這個人是真要做事情的,多去了幾次,才發現文大人完全就是和稀泥,只要是下面的官員提出的建議或者意見,他統統都點頭說好。常常兩個梁大人出口的話都是爭鋒相對,完全的南轅北轍,文刺史前頭才對一個答應得頭頭是道,“就這樣!很好!不錯!”轉頭接上就回另外一個道:“這個說得也有理,這樣也不錯。”一來二去,梁二少對于刺史大人的議事已經完全的喪失了興趣。他昨天晚上和宣世隸在床上顛鸞倒鳳了一整夜,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快要精盡人亡了,一大早還要起來參加這個和稀泥的議事,實在是精神不濟,坐在椅子上靠著半閉著眼睛,就開始打瞌睡。完全不知道議事到底討論的都是些什么話題。“梁從事,梁從事。”旁邊的人輕輕推了推梁曲軒,“刺史大人問你意見呢。”“啊,什么。”梁二少擦了擦嘴,正了正身,壓低聲音問道:“什么意見?”那官員使了使眼色,道:“正在說香料的問題。梁都倉提議了幾個京城的商行直接入梧州來接手這邊原商的貨。刺史大人想問問梁從事的意見。”梁二少被驚得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梁曲天提出的幾個商行,他根本連聽都沒聽過,這他娘的也太狠了,全是抬出來的他自己的人吧,一點渣子都不給其他留,也不怕撐死。“我還是覺得要繼續用梧州內的商行比較好,京城來的一是距離太遠,這價格變動的消息,一來一去都要耗個十天半月的,不好控制。二是,梁都倉提出來的幾個商行,我都沒聽說過,怕是新做出來的,沒經驗。反倒不如用我們梧州自己的來的好。"“對啊,梁從事這話有道理。”文刺史轉頭看著梁都倉,略帶歉意的笑了笑,道:“我覺得兩個人說得都有理,梁都倉想要任用新商行,這些根基不深,我們較好控制,而且又是京城的商行,官事方面比其他地方的方便得多,也是一個好的選擇。不如這樣吧,大家都來說說哪一個更好,我們暫且定下多數人選的那種提議,我回頭再和湛王商量一下,沒什么問題就這么辦。”他話剛一落音,就有官員道:“刺史大人,下官覺得,梁都倉的提議已經很好了。要按照從事大人的說法,現在的商脈也是由梧州內的商行控制的,那就是不需要整頓了,湛王也就不必同意梁都倉的議書了,更不會有今天刺史大人提的議事這一說了。”梁二少心想,這是一回事嗎?梧州的商行又不是只有路青遙留下來的。這狗屎破官真是鉆著空子往梁曲天身上靠。不過,他還算心里謹記著要好好演戲,要把這些壞老鼠一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