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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的爆發,對著提盧就沖了上去,提盧拔出腰刀來擋,梁曲軒卻沒給他機會,他穿著盔甲,帶著全身的力量縱身壓上去,把提盧撲倒在地。提盧的刀鋒是傾斜的,被梁曲軒一撲,死死壓在兩人之間,他想抽出來,梁曲軒抬起腦袋,猛力往底下人頭上一撞,立刻那額頭就青了一半。提盧頭昏眼花,梁曲軒伸出雙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因饑餓爆發出的力量顯然超出了平時,提盧眼睛一翻,腦袋一偏就昏了過去。梁曲軒趕快把人拖進軍帳,一進屋子就傻眼了。阿蘇布德整個人趴在美人身上,那健壯的屁股瓣兒上卻插入了一根深及一半的箭身,好猛的臂力。阿蘇布德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傻了,他維持著這個姿勢,發出依依呀呀的呻吟聲。梁曲軒再一看,躺在下面的人腦門上正中一箭,恐怕還沒來得及出聲就死了。這個人很漂亮,他記得住,雖然那晚喝了酒,但他是因為他才被無辜卷入匈奴營地的。這個就是清河吧。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湛王的男寵。宣世隸撕了條被單把阿蘇布德和提盧捆了起來,他對梁曲軒昂昂頭,“傻站著干什么,桌子上有吃的,趕快吃點。”梁曲軒這才反應過來,那四角矮桌上有幾大塊羊rou,還有些水果。梁曲軒扔了些給宣世隸,就餓狼撲食般的啖了起來。阿蘇布德憤怒的看著這兩個人,“是你!當初留你一條命,你竟要以德抱怨嗎?”梁二少差點沒被這句話給噎死,“留我一條命?你還好意思說?莫名其妙把我擄過來不放我就算了,你這個死匈奴野蠻人還妄想干老子屁股,爺不把你往死里弄,就不配姓梁!”他走過去,對著阿蘇布德一陣亂踢,一想到因為這個人,自己受了這么多苦,這么多累,說不定前半輩子的苦加起來還沒這一次多,他心里就恨的牙癢癢。很快,梁曲軒就發現他的恨,簡直就是小蟲子。宣世隸撿起一團床單,塞入阿蘇布德嘴巴里,毫無預兆的直接拔出了屁股上那支箭,那箭頭入的那么深,光是看,都令人膽寒。阿蘇布德雙眼暴突,似忍受了極大的痛苦。宣世隸卻不罷手,用匕首劃開那傷口,掏進去,來來回回的攪拌起來。阿蘇布德痛得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雙腿蜷縮在一起,似乎可以看到那肌rou在來回的滾動,這個高大的男子眼下卻令人心生憐憫。梁曲軒看的發干嘔,宣世隸果然下得了狠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人乃他的殺父仇人,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的自然,像是在做一件無聊的事情。宣世隸見那人快要暈過去,把匕首退了出來,輕聲道:“阿蘇布德六王子,睜大眼睛看著本王。本王便是你朝思暮想,想要引出來的人。剛剛給你一個見面禮,希望你不要覺得太簡陋。”阿蘇布德瞳孔一下子放大,他嗚嗚的擺著頭,似乎有話要說。“你先安靜的聽本王說完。”宣世隸拍拍他的臉,“本王本來預計劫持你出營,等回了鎮北軍營,自然就是殺了你懸尸與陣前,讓單于好好看看他的兒子得罪本王是個什么下場。不過這會兒,我又改變主意了。你大哥阿蘇倍看你不順眼很久了吧,想不想除了他?想不想坐上單于的位置?想不想跟本王合作?”阿蘇布德怔怔的看著宣世隸,一動不動。“想,你便點點頭。本王再考慮要不要讓你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阿蘇布德慢慢的點了點頭。“很好,告訴本王哪里有馬匹?”宣世隸拿走那團布,“我想我不用警告你別玩花樣了吧。”“在營地西北角,那邊有個臨時馬廄。”阿蘇布德的喉嚨有些破音,他顯然沒蠢到被取了布團就放聲大叫。“遠了,我要最近,最容易得到的。”宣世隸用匕首在他喉嚨處割出一條小口。“營南,離這里不遠,有三匹馬,給我臨時備用的。”“我去取。”梁曲軒有些不信任的看著阿蘇布德,三個人一起去,太顯眼了。況且阿蘇布德又是王子,很容易弄巧成拙。就算手上有人質,被圍攻之后,也是死路一條。他一個人的話,冒險是冒險了,機會卻大得多。宣世隸自然覺得不妥,可是兩人換一下,留梁曲軒在這里候著,反而更不好應付。他雖然對阿蘇布德和阿蘇倍的關系很了解,可下的這個餌,對方是不是真的上鉤了,他也不敢確定。就算是雙贏的事情,因時因地也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幸而那阿蘇布德并未說假話,梁曲軒很快就牽了兩匹馬到營帳口,晚上火光昏暗,等他們走到營地邊緣,有幾個士兵圍了上來。阿蘇布德開口說了幾句匈奴語,只感覺腰上的匕首已經陷進了rou里。那幾個士兵鞠了一躬,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出了營地。梁曲軒大聲的溜起口哨,在寂靜的草原上,傳的很遠很遠。劫后余生的感覺很不錯,比床上的性事來得還要實在,還要入云入霧。他單手拉住韁繩,伸展開胸膛,繞著宣世隸和阿蘇布德一圈一圈的奔騰著。宣世隸比他沉穩多了,他取下腰帶上的玉佩塞入阿蘇布德的衣兜里,“我答應過合作的事情,這算是信物,過后我會差人來找你。你運氣好,撿回一條命。”說完一推,把阿蘇布德推下了馬,他追上梁曲軒縱身一躍跳上馬背。“六王子,留了一匹馬給你回營,快追吧,馬跑了你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這一路,恐怕是這么多年來,梁二少最最輕松的時刻。草原上空布滿了閃亮的繁星,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在凌冽也抵不住他心中燃燒的激情。“宣世隸,你在皇城可看過這么漂亮的星空?美吧。”“我在北疆呆了那么多年,常常見,時時見。不過它們都不及今晚的好看,遠遠不及。”“你喜歡漂亮的東西嗎?像這些星星一樣的。”“世人誰不喜歡,二少不喜歡嗎?”“呵呵,喜歡你還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把床上的人殺了。湛王就是湛王。”宣世隸收緊手臂,抱住他,把頭埋入他的肩膀,“既然救你的時候不需要猶疑,殺人的時候更用不著猶豫了。”“我欠你一條命。”“你欠我兩條。而且你還會繼續欠下去,你還不清了,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