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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吃虧的主,一個巴掌扇到梁曲軒屁股上,痛得他直掉眼淚。“你不乖,該挨。”把人給打哭了,他又溫溫柔柔的幫人擦眼淚,梁二少自以為是個很能折騰的人了,可如今才算真正見識了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宣世隸心里盼著他哭,總覺得是看不夠的,等干到梁曲軒淚水汗水裹成一團了,他又覺得這樣使壞,梁二少是真有點可憐了。便把速度放慢下來,卻又拖著不準他射,結果身下的人被弄得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又心安理得的猛烈抽插起來。梁曲軒全身都脫力了,連動動指頭都覺得困難萬分。身下和后xue中的黏液讓他渾身極不舒暢,雖說剛剛享受了極大的歡愉不假,此刻的狀況卻立時讓梁曲軒又悔又恨。一靜下來,他反而覺得難以面對,便閉著眼睛,心里默默詛咒著宣世隸。湛王休息了一會兒,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走出營帳。梁曲軒一聽得對方出去了,才緩緩睜開眼睛,他自認為是個瀟灑的人,此時也有些迷茫了。該說從梁曲言騙他下毒的那刻起,他就覺得生命找不到方向了,在京城和在這里,他都找不到任何依靠,偏偏他好狠斗勇,結下的梁子不少,好像日子越發艱難了。梁曲言怎么就要騙他呢?梁曲軒想不明白,他努力閉上眼睛,害怕淚水滾下來。明明就是同胞兄弟,明明就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大哥,明明他從來都那么聽他的話。他只不過看不慣梁曲天而已,梁曲天擁有的太多了。他沒有那么多,但是他有的,他都很珍惜,并且會一直很珍惜。淚水止不住還是從眼角滑落下來,梁曲軒抓緊了手指,卻聽到營帳門口響起了說話的聲音。他一慌,趕緊扯來被子把身體給遮起來。片刻,那帳簾就被挑了起來,宣世隸探了個頭進來望了望,這才吩咐兩個士兵把一大桶熱水給抬了進去。宣世隸把他抱進木桶里,慢慢的幫他擦著身子。“林長史的小兒子,要來渠水,來看你?他叫什么名字來著?”梁曲軒閉著眼,被熱水泡得渾身舒暢,漸漸有了些力氣:“林景崎。你怎么知道?”“除非我不想知道。說起來,他還算是你表兄。聽說你和他走得很近。”“臭味相投唄。”“那和你弟弟梁曲天呢?”宣世隸明顯感覺手下的身體僵硬起來,他裝作沒發現一般繼續擦著背,靜靜的等著。“他不是我弟弟。”“他也姓梁,也是梁侯爺的兒子。你嫉妒他,所以下毒?”梁曲軒的嘴角不自然的彎起來,他把腦袋埋入水里,忍不住了才浮出水面換氣,“我恨他,我也恨你。你們還真是珠聯璧合,配極了。”“你要不恨我,我才覺得奇怪呢。”背后的人從胸腔里發出陣陣悶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把你和我搞上床的事情,告訴他,不知道他會有什么反應。”“你期待嗎?我倒可以幫你親自告訴他。”梁曲軒轉過頭,狠狠的瞪著他。宣世隸把他的頭推回去,手順著脖子,滑到胸膛上,“全看你的意思,二少。”梁曲軒拉起他的右手,那是一只長年握劍的手,從指腹到掌心都斷斷續續的長有硬繭,指節分明,手掌生生比他大出一圈。“你不怕嗎?打仗。”“怕,贏習慣了,怕輸。”梁曲軒聽在耳里,哭笑不得,一把抓起那手掌,一口咬了下去,感覺到絲絲血腥味了,才停了下來。宣世隸貼到他的臉頰上,低聲道:“咬我一口,我給你記著。林景崎要來了,上妓院,記得別滾上床了,不然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保管你求饒都求不得。”林七從京城帶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風風火火的趕來了渠水。用他的話來說,這就是一次自我犧牲,是來雪中送炭的。從上次告捷后,鎮北軍又接著勝了幾次。最近,兩邊的軍隊倒是都偃旗息鼓了,沒什么大的動作。梁曲軒才有這個機會,從后備營里跑了出來。本來,林七是遠到的客人,梁曲軒算是半個東道主,早就安排好了上渠水最好的酒樓喝一盅。自然,梁曲軒也知道必然是比不上京城的,但也沒有他法,找不出更好的了。結果,林七一上桌子,就讓人把酒統統撤走,讓隨侍抱上兩壇子京城福云樓的飄香,都是二十年的。酒是好,但梁二少心里就別扭了。這福云樓的酒,當初還是他帶著這幫子人去喝的,現在呢,趕著別人千里送了兩壇子來,就跟見了寶一樣。如今,他倒是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了。林七多精靈的一個人啊,和梁曲軒那是知根知底,不看臉色都知道他如今想的是什么,便笑呵呵的道:“二少,你也不是沒有拿不出手的東西,我都聽劉錚說了,你們這里有個紅花坊,里面的小倌些,不得了,了不得啊。是不是晚上帶我去開開眼界啊。”梁曲軒走的時候給楊學留了話,說是晚飯之前就回去。可林七都提出來了,他又是專程來看自己的,實在是找不出理由拒絕。“確實有看頭,一會兒就過去。只是我不便陪你過夜了,晚上得回營。”林七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們去的早,那紅花坊里面的客人不多。老鴇殷勤得很,拉了一排小倌出來任他們挑。林七一個一個的搖頭。“直接叫那個清河過來吧。”梁曲軒上次就沒看到這個男倌,說是最漂亮的,想來林七也肯定看得上。老鴇臉上的笑容又大了一圈,揮著紗巾道:“三位爺啊,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們肯定不是常來,清河是被湛王競下來的,哪個敢動啊?”說罷又指著劉錚道:“這位爺那天晚上還和湛王的人搶過清河,你們大可問問他,我說的可是實話?除了清河,我們這里的其他人也是很好的。”梁曲軒詫異的看著劉錚。劉錚忙解釋道:“那晚二少你不是被人請進廂房了嗎?剛剛好,輪到清河出價,我自然想無論花多少錢,都要幫你競下來。結果后來,出來個人,報了名號,說是給湛王競的,我這便不敢再搶了。”“看吧,我可沒騙幾位爺,湛王有時會派人把清河接走。”老鴇有些得意的樣子,“幾位爺,我馬上把那晚上的幾位都叫過來,你們看行不?”林七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