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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破空的聲音,可他坐的腿都麻了,外面依然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手機(jī)上的未接來電是刺眼的紅色。陸南長到這么大,從未鼓起勇氣主動向陸培索求過什么。可“爸爸”兩個字好像本身就代表著某種強(qiáng)大和安全,是讓他在惶恐中下意識地想要尋找的依靠。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撥號鍵,陸南腦中一片空白。他剛想掛斷,電話已經(jīng)被接通了。陸培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感情,淡淡地問:“醒了嗎?”“我……我……”陸南紅了眼眶,顫抖著抓緊了手機(jī),“爸爸……我……爸爸……怎么辦……”陸培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羅霏然,嘴角勾起個壞心眼的微笑,他捂住麥克風(fēng)問羅霏然:“你剛才回過家了?”“剛到樓下,不就被陸總您一個電話叫來工作了嗎,”羅霏然叼著煙看文件,“陸總,您給我個準(zhǔn)信,咱家里到底藏了個什么樣的小妖精?”陸培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笑容,語氣卻十分冷漠:“我還有個會要開,一會兒打給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羅霏然察覺出了不對味兒,緩緩抬起她妝容精致的臉,疑惑地問:“陸總,你往家里帶人,南南沒問什么嗎?”“羅總監(jiān),資料看完了嗎?”陸培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藝人管理部的人在三號會議室等您開會。”羅霏然抬手用文件攔住了往外走的陸培,挑眉:“去哪兒?”“處理件小事,”陸培風(fēng)度翩翩地把文件拿過來,合起放在辦公桌上,“羅總監(jiān),休完假后就開始要認(rèn)真工作了。”陸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手機(jī)屏幕黑下去,大滴大滴的眼淚砸在漆黑的屏幕上。時光會選擇性地磨平記憶里的痛苦,只留下平靜和喜悅的東西,才能讓人不至于活得太難過。就像現(xiàn)在這樣,陸南已經(jīng)記不清第一次被陸培強(qiáng)暴的那一夜有多疼,記不清這些年陸培對他的冷淡和漠視。可昨夜的纏綿繾綣還流淌在血液里,骨髓中都是相擁時令人筋骨酸軟的溫暖。那種溫暖,讓他恍惚間以為自己是被愛著的。密碼鎖被按下時發(fā)出輕盈的“滴滴”聲,六聲之后響起了開門聲。陸南絕望地閉上眼睛。臥室的門也被打開了,有人不緊不慢地向他走過來。陸南顫抖著在角落里使勁縮成一團(tuán)。腳步聲越來越近,他聽到了男人的低沉的呼吸聲。寬大的手掌穿過他的腋下,輕松把他抱進(jìn)了一個溫暖高大的懷中。“南南,”陸培抱著那個被嚇到不輕的小可憐,輕笑,“爸爸的襯衫好穿嗎?”陸南猛地瞪大了眼睛,手臂下意識地緊緊摟住陸培的脖子,帶著哭腔喊出了自己的惶恐和委屈:“爸爸!”陸培抱著兒子坐在床上,撫摸著小孩兒滑嫩光裸的小屁股,在xue口摸到了一個光滑的硬物,那是他早上離開時塞進(jìn)去堵jingye的肛塞。陸培滿意地輕笑:“南南好乖,一直含著爸爸的jingye嗎,嗯?”陸南不知道陸培在他的xiaoxue里塞了什么東西。他一醒來就陷入了要被羅霏然發(fā)現(xiàn)的恐慌里,根本沒來得思考xiaoxue里脹脹的感覺有什么不對。他一想到自己屁股里含著爸爸的jingye,在地板上坐了一早上,又羞澀又難堪。陸培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輕輕轉(zhuǎn)動著。陸南在他懷里蜷縮成一團(tuán),甜膩地小聲哼哼著:“嗯……爸爸……別玩……嗯……”受了一整晚蹂躪的xiaoxue已經(jīng)被徹底cao熟了,輕輕一碰就泛起難耐的酸麻。陸培緩緩抽出了那個粉色的肛塞,被堵在里面的yin水和jingye爭先恐后流出來,淅瀝瀝地滴在地板上。陸南穿著一件他的襯衫,過大的尺寸把小孩兒手掌都包在了袖子里。襯衫只扣了一個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口。兩點粉嫩的小乳尖在純白的襯衫間若隱若現(xiàn)。陸培低聲說:“南南,把衣服掀開,爸爸要吃你的小奶頭。”陸南很聽話,手忙腳亂地解開襯衫扣子,顫抖著挺起胸把乳尖遞到了陸培口中:“嗯……爸爸……南南給爸爸……給爸爸吃奶頭……”柔嫩的乳尖被含進(jìn)了溫暖濕熱的口腔中吮吸舔咬,陸南低低呻吟著抓緊了陸培肩膀上的西裝布料,聲音又軟又黏:“嗯……爸爸……輕一點……嗯……啊……奶頭……南南的小奶頭要被……要被爸爸吸破了……”他跨坐在陸培大腿上,挺著白嫩的胸脯被陸培舔咬,下身隔著褲子在陸培火熱粗大的yinjing上來回磨蹭著。“嗯……啊……爸爸……”陸南高高翹起的小roubang在陸培胸口磨得快要射了,他大腿有點發(fā)顫,“爸爸……兒子不行了……嗯……南南要射了……啊……爸爸……”“南南怎么這么yin蕩?”陸培放過了兒子可憐的小乳尖,粉嫩的乳尖已經(jīng)被吸成了艷紅色,微微腫起來。陸培在他柔嫩的乳暈上親了一口,“南南,去床上趴好把屁股翹起來,爸爸要cao你。”陸南屁股還酸著,怯怯地看向陸培試圖逃過這一劫:“爸爸……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了……”陸培好笑地看著他,就像看一只在獵人手心里垂死掙扎的小動物。他握住小孩兒兩條纖細(xì)的手腕,緩慢卻不容拒絕地把小家伙按在了床上。陸南緊張地試圖并攏雙腿,陸培龐大的身體卻擠進(jìn)了他雙腿之間,緩緩壓上來。陸培用一只手握著他兩個手腕,騰出一只手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陸南胸前的小乳尖:“南南,乖乖趴好和被爸爸強(qiáng)jian,你選一個。”迫于鬼父的yin威,陸南委委屈屈地趴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依然有些紅腫的xiaoxue暴露在陸培面前,陸培解開腰帶掏出yinjing,對準(zhǔn)那個xiaoxue狠狠插了進(jìn)去。殘留的jingye和yin水又被擠出了許多,會陰處濕得亂七八糟。“嗯……”陸南攥著床單承受著那個插進(jìn)身體中的巨物,“爸爸……嗯……好脹……”陸培的yinjing實在太大,擠得他五臟六腑都快要移位了。陸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南南,爸爸要整根都進(jìn)去了,放松點。”花心被堅硬的guitou頂?shù)糜商塾致椋懩想y受得快要哭了:“嗯……爸爸……太大了……嗯啊……裝不下整根的……小屁眼裝不下的……爸爸……”他掙扎著就要往前跑,試圖逃離這種折磨。陸培強(qiáng)硬地握住了兒子纖細(xì)柔軟的腰肢不許他逃走,不顧陸南撕心裂肺的哭喊,yinjing一點一點頂進(jìn)去。柔嫩敏感的花心像是被他強(qiáng)行頂開了,guitou插進(jìn)了一個更柔軟、更濕熱的隱秘所在。陸南尖叫著哭喊掙扎:“爸爸!不要再進(jìn)去了……嗚嗚……爸爸……我會死的……兒子會被爸爸cao死的……嗚嗚……”那些神秘的軟rou熱情地吮吸擠壓著guitou,陸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