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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nbvcxz文案:原創(chuàng)男男現(xiàn)代高H正劇美人受溫馨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在外面是風(fēng)度翩翩好男人的溫柔總裁回家后就開始對自己的兒子進(jìn)行各種不可描述的蹂躪欺負(fù)史上最好欺負(fù)的小美人受,親父子年上調(diào)教養(yǎng)成第一章被當(dāng)成棋子收養(yǎng)的親生兒子陸南在福利院待到六歲,才被陸培的秘書帶回陸家。六歲的陸南垂著小腦袋坐在陸培家的客廳里,乖乖地坐了整整一天。陸家的保姆阿姨給他端來點心和果盤,他也只是吃了小小的一口。福利院老師說這是去別人家做客的禮貌,一定要吃一點。但是不能吃太多,那樣會被笑話。陸南已經(jīng)很懂事了,他默不做聲地豎起小耳朵,悄悄聽著阿姨和陸培秘書的談話。呆坐的這一天他終于知道了自己為什么能離開福利院。陸培的妻子很難生育,也許一生都不會有孩子。陸家老爺子幾次三番敲打陸培,勸他離婚之后再娶一個,否則就把陸培的弟弟meimei調(diào)回總公司準(zhǔn)備繼承家業(yè)。愛人事業(yè)陸培兩樣都不會放手。為了安撫老爺子,陸培干脆把早年在外面胡鬧留下的這個小麻煩接回了家。陸南小心地觀察著這棟裝修精致奢華的大房子,像只膽怯的小動物在打量陌生領(lǐng)地,試圖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陸培和妻子羅霏然直到天黑才回來。陸培推開家門看到沙發(fā)上那一團(tuán)小玩意兒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他差點忘了今天派人去接了這個小東西。保姆阿姨拿著毯子出來,無奈地笑著指指沙發(fā)上縮成一團(tuán)的小孩兒。陸南今天神經(jīng)緊繃了一整天,累得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的骨架比普通的六歲孩子還要小一點,膝蓋蜷在胸前,雙手不安地抱著自己單薄的肩膀。小孩兒看上去好像有點感冒了,微微張著嘴呼吸,發(fā)出細(xì)小的鼾聲。陸培心中涌起一點奇怪的酸軟。他的兒子看上去真小,軟乎乎的小臉蛋還沒有他手掌大。小家伙在沙發(fā)上睡得很不安穩(wěn),兩道纖細(xì)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今晚先讓他在客房睡一晚,”陸培本打算帶小孩兒見老爺子一面就再送到別處養(yǎng),可他這會兒忽然改變了主意,對保姆說,“你明天聯(lián)系一下高馳的工作室,讓他過來新裝修一間兒童房。”陸南第二天醒來時果然感冒了。他茫然地坐在陌生柔軟的大床上,吸著通紅的小鼻頭。那個他看過照片的英俊男人一臉冷漠推開了門:“穿好衣服,一會兒跟我去醫(yī)院。”陸南開心地用力點頭:“嗯!”他以為陸培發(fā)現(xiàn)他感冒了,可陸培卻帶他去了醫(yī)院鑒定室,取DNA樣本。取血的針頭扎進(jìn)肘窩血管里,因為感冒而又酸又脹的眼眶里眼淚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陸南努力憋著不肯哭出聲。他在一種自己還沒明白原由的委屈中,終于知道了自己在陸培心中是誰。是陸培不喜歡,卻不得不帶在身邊的親生兒子。不是親情,不是關(guān)愛,甚至不是憐憫。陸培只是需要一個兒子,來增加他事業(yè)的籌碼。陸南咬著下唇,用袖口擦著臉上的淚水。就算委屈難過,可陸南知道自己該怎樣做才能活下去。他模樣漂亮可愛,在陸昆侖膝前甜甜地叫一聲:“爺爺。”叫得老爺子心中歡喜,沒怎么為難就認(rèn)下了他這個來路不正孫子。陸南極力討好著陸昆侖,也極力討好著羅霏然。他很想親近陸培,可是他不敢。陸培個子太高了,成年男人居高臨下的眼神總是壓得他透不過氣來。陸南就這樣在陸家慢慢長大了。一開始陸培顯然不耐煩見他,送他去上了寄宿學(xué)校。等陸南上了高中,陸培卻莫名其妙地讓他辦了走讀,每天由公司后勤部的司機接送他上學(xué)。陸南用自己的零花錢買了一輛單車,怯怯地給陸培打電話說不用麻煩別人了。陸培當(dāng)時正在忙,在電話里冷淡地說:“隨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于是學(xué)校和家之間那條短短的路成了陸南最自在的時光,樹葉間涼颼颼的風(fēng)往脖子里鉆。校服衣擺被吹得鼓起來的時候,陸南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只小鳥。不過他不會在那條路上呆太久,十分鐘之內(nèi)就會回家,和保姆一起準(zhǔn)備晚飯。就這樣準(zhǔn)備了很多年。陸培和羅霏然很少回家吃完飯,但陸南每晚都認(rèn)真做好幾樣菜。他聽說陸培愛喝魚湯,所以每晚都燉一鍋魚湯,乳白的魚湯里放上兩顆泡椒幾片檸檬,濃郁的香味中帶著爽口的酸辣和清甜。他們就算回家吃飯,也要回來到晚上九點之后。陸南把保姆阿姨推出去休息,自己在廚房慢慢地熬著魚湯。客廳外傳來了開門聲,保姆在外面說:“先生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陸南沒想到陸培這么早回來,他還在廚房穿著大號的小熊睡衣。怕陸培看到不高興,陸南慌慌張張地扔了湯勺想跑回臥室換衣服。剛跑出廚房門口,卻一頭撞在了男人堅硬的肩膀上。大概是小時候耽誤了發(fā)育,或者陸南沒有遺傳到陸培的身高。他今年十八歲了,卻只有陸培的肩膀那么高。身形也十分單薄,班里男生力氣大一些的,單手就能把他拎起來。陸南小小地叫了聲“疼”,揉著撞紅的鼻子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陸培剛解開領(lǐng)帶,領(lǐng)口沾著半個唇印,還有女式香水和男式香水混雜在一起的味道。陸南怯怯地抬頭偷看陸培的表情。陸培皺著眉問:“燉的魚湯?”他張口就吐出一股濃重的酒氣,像是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臉上卻一點醉意都沒有。陸南嚅嚅地說:“還……還沒燉好……”陸培眉頭皺得更深了:“你燉的?”你以前喝的也是我燉的。這句話陸南沒說,一雙大眼睛里眼珠滾來滾去。他這回確定陸培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清醒的陸培絕對不會和他說這么多話。陸南心中是恐慌的,可內(nèi)心深處卻涌起一絲很細(xì)微,卻讓他心跳都亂了的欣喜。他下意識地想和陸培多說幾句話:“再等……再等十分鐘就可以喝了。”陸培“嗯”了一聲:“跟我來書房一趟。”陸南忐忑不安地跟進(jìn)去。陸培以前從不讓他進(jìn)書房,今天可能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書桌很大,桌上就算堆著十幾摞文件,也有一大半是空著的。陸南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旁:“羅阿姨沒有……沒有回來嗎?”陸培有點暈眩,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坐在了椅子上,如有所思地打量著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