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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叫得這么好聽,我都不忍心打斷了。”他全然不在意還被困在陣法中的僧人和夏澤,只想把懷里的兄長cao得全身發(fā)軟,只能依靠自己,一邊叫“老公”,一邊說那些動人的承諾。在高鐵上的時候,夏琰就看到,從江城方向傳出的隱隱金光。他不以為意,直到見到來接哥哥的夏澤,才發(fā)覺,那金光似乎是沖著自己來的。但夏琰還是不在乎。他很早之前就明白,自己大約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也最強大的存在。他可以輕易地從島上惡靈的手中救下哥哥一班同學,能悄無聲息地抹去周邊所有人的記憶,當然也能不服吹灰之力地捏死那些和尚。能讓夏琰在乎的人,只有夏瑜一個。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感是從何而來,但在他剛剛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意識,滿心怨毒,一意作惡的時候,夏瑜已經(jīng)能用一個笑,化開他所有的戾氣了。隨著夏瑜年紀增長,夏琰的樣貌也跟著增長。他無師自通地會了很多東西,從毀天滅地的陣法,到讓鬼魂體溫度升高的法術。前者沒試過,后者在他身上沒多大用。他還是只能用比“人”低很多的體溫去擁抱哥哥,都有了那么親近的接觸,依然不敢把自己的東西留在哥哥體內(nèi)。夏琰本體的下巴在夏瑜肩上蹭了蹭,心想,算了,自己大約也不是很想要兩個小鬼和自己搶哥哥的。夏琰看過夏瑜的命格。哥哥的命相很奇怪。一方面,像是獨得上天眷顧,福澤深厚,該一生順遂。另一方面,他的命數(shù)和夏琰死死糾纏在一起,夏琰出生即死,化作厲鬼,夏瑜便生出陰陽眼,甚至不懼鬼氣侵入。兩種矛盾的體質在夏瑜身上雜糅,夏琰不明白其中緣故,也不愿意想太多。他在第一次有不長眼的小鬼找上門、嚇到還在學步的哥哥時,就下意識地屏蔽了對方眼中的陰氣,讓夏瑜只能看到自己。好在哥哥那時候年紀還小,什么都不記得。哪怕身邊夜夜睡著一只大鬼,也能安然入夢。這會兒,夏琰說做就做。他一招手,手上就多了身江城一中的制服校服。校服設計精美,在上衣左胸處還有一個小小的胸章,之后上面會繡上衣主的名字。夏琰看了眼,就將那里加上“夏瑜”二字。他想,等哥哥穿上這衣服,奶頭大約正好頂在繡樣上。哥哥的胸已經(jīng)比兩年前大很多了,也就是自己每天幫忙遮掩,別人才看不到那隱在衣服下的、越來越鼓的乳rou。尤其是夏天,每天上課的時候,兩顆被又吸又咬、被折騰到紅腫挺翹的奶頭都頂著短袖薄薄的布料,看的清清楚楚。夏琰便時常坐在桌子邊,用手指玩弄哥哥的奶頭,一邊揪來揪去,一邊用拇指指甲去撥弄上面的奶孔。細細小小的,幾乎看不到。但用指甲刮上去,夏瑜還是會輕輕地顫抖。他看看顯然是已經(jīng)有些失神的夏瑜,埋首在對方腿間的分身抬頭。意識轉移過去,這具分身就成了本體。夏琰把手上的校服套在兄長身上,再招來一條完美符合自己剛才想象的內(nèi)褲,微微一笑,“哥哥的xue好濕,肯定一下子就把褲頭弄濕了。”夏瑜眨了下眼睛,看看身上的衣服,視線在自己名字的繡樣上停駐了下。夏琰解釋:“是新作的衣服,還沒被穿過的。”夏瑜撐著床鋪,坐起一些:“你又想玩什么?”夏琰隔著衣服,在兄長胸口親了親,“玩……這個。”下一刻,他的身影在夏瑜眼前消失了。夏瑜身上一身制服,裙子堪堪到大腿根,連內(nèi)褲都遮不住。夏琰的聲音隱隱傳來,像是說了句“穿成這樣不玩公共場合可惜了”,于是再一眨眼,他們就到了地鐵上。報站的聲音傳出,是一個很好聽的溫柔女聲。但她說的話,夏瑜一個字都聽不懂。夏瑜:“……”怎么還出國了?他拉著拉環(huán),看向窗戶。里面映出的自己穿著校服,裙子還是短,但好歹能過一半大腿。面容是清晰的,頭發(fā)卻仿佛長了很多。但一晃眼,又變得和從前一般無二。周圍有很多人,甚至稱得上擁擠。但那些人再怎么擠,都志同道合地避開夏瑜站的這一小塊地方。夏瑜嘆口氣,懂了。他一摸口袋,里面還有手機。看看時間,七點半,也就是他下高鐵一個半小時。結果沒想到,夏琰這么能折騰。心念飄到這里,他順手點開一個外網(wǎng)新聞APP,看起其中的報道。夏琰倒是把事情做全了,不至于沒法上網(wǎng)。一條新聞剛看到一半,夏瑜就覺得不對。窗口映出的明明還是只有他自己——當然了,夏琰從來不會被反光體照出來——但他身后仿佛貼了一個人,用手掌色情地摸著他的屁股,還夸贊了句:“jiejie的屁股好大,好軟……唔。”說著,就喘息了聲。夏瑜咬著下唇,快速瞄了眼窗戶,便低下頭,低聲道:“放開我。”對方當然不答應,不僅如此,還把一根roubang貼了上來,隔著裙擺,在他的臀rou間摩擦。照他這種摩法,裙擺當然會被撩起來,露出潔白的內(nèi)褲。夏瑜伸手去扯自己的裙子,試圖不讓自己暴露太多。但后面那個“人”只用一只手,就將他雙手都禁錮住。不僅如此,還得寸進尺的用另一只手摸到他身前,十分熟練的摸索起花xue。夏瑜嗚咽了聲,像是害怕,偏偏不敢大聲求助。對方先摸到了他的性器,驚訝地說了句:“男的?女裝癖——算了,那就cao一下你這sao貨的屁眼兒。”說著話,就要去拽夏瑜的內(nèi)褲。夏瑜連忙說“不要”,可動作之間,他幾乎已經(jīng)完全靠在地鐵癡漢的身上,像是一對依偎在一起的情侶。對方不再禁錮他的手,反倒摟上他的腰,低低地笑了聲:“jiejie,哦不,哥哥好聽話,這就知道把屁眼兒給弟弟cao了。”夏瑜還是說:“沒有,不……!”對方熟門熟路地扯下他的內(nèi)褲,動作到一半兒,忽然頓住,有些懊惱地說:“不行,原本打算在裙子底下舔屄的。”出戲了一瞬,很快又入戲,摟在夏瑜腰間的手往上,“不經(jīng)意”地碰到他胸口。地鐵癡漢驚訝地說:“怎么sao哥哥還有胸?”夏瑜:“沒有!你……啊……!”癡漢得意地笑了,手隔著外衣,去捏那對軟軟的乳rou,“果然是個sao屄,出門連胸罩都不戴。剛剛我摸到的是你的jiba嗎?還是雙頭龍?”他的另一只手再次摸到夏瑜身前,揉著他的性器,像是在嘗試,掌心下的roubang到底是真貨還是道具。要是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