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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心了。”看著田點質(zhì)疑的眼神,一直保持微笑的韓陽才收斂了笑容,嘆了口氣“田點,我愛他,愛了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愛他像是一種本能,跟著我的年齡增長,自從他讓我叫他哥哥之后,我就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了。但是有什么辦法呢。我有愛一個人的權利,他也有不愛的權利啊。所以,你不要為我不平,也不要為我難過。傷心難過對我來說就像是······”韓陽努力的想要找詞語來表達,但是,每次涉及到韓祁天,詞語好像都不夠用似得,尤其是這種連他自己都理不清的感情,扭頭的瞬間忽然透過田點的肩頭看到掛在天邊的月亮,柔美的月關靜靜照射下來,韓陽伸手想要抓住一把光似得“就像是月光,有時候明顯,有時候不明顯,但是總是存在,所以平常到,不會被特意關注。所以,你不必特意陪我,回去找顧銘吧,我自己可以的。”田點沉默半晌,不知道該如何回復,這番說辭即便沒有說服田點,也讓他意識到,自己是沒有立場勸說韓陽的,即便是勸,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你就是這樣,總是為別人著想,你把你自己放在哪兒了?什么習慣難受,習慣痛苦,沒有人生下來就是為了痛苦的,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什么感覺嗎?”“什么感覺?”“感覺你的憂郁是刻在骨子里的,但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是,你的憂郁是你自己強加給自己的,你是個男人,不是林黛玉,你叫韓陽,不是韓月亮”田點拽著韓陽站了起來“走了,你的搬家計劃挪到明天吧,現(xiàn)在,你的時間被我預約了,我們?nèi)APPY”韓陽被田點拉著跑了起來“喂,我們?nèi)ツ膬喊。俊?/br>“喝酒,喝到忘了韓祁天是誰,韓陽是誰,我們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我想看你真正笑一次。”“去哪兒?”“夜色”顧銘一直想和韓祁天談談,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不假,但是,外人怎能真正體會當事人的心情,他不是韓祁天,他不知道韓祁天想要什么,也不知道韓祁天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一直在旁觀察的顧銘,總是不知道該如何規(guī)勸。況且韓祁天和韓陽的感情太深,以至于,他們兩個人都理不清,更遑論傍觀者了。但是,作為朋友,他卻不能看著韓祁天陷落在蠶蛹中,用蠶繭隔絕真心。夏宇航翟素宇蘇久哲和高原,都先行離開了。顧銘坐在椅子上看著仰頭閉目的韓祁天開口“阿天,我們認識已經(jīng)有5年了吧”韓祁天睜開眼睛“嗯”了一聲。“你知道的,我很少佩服什么人,你算一個。還記得當初你來找我投資,千方百計的說服我和蘇久哲跟你合作。當初除了你對公司前景的闡述,最打動我的就是你那句‘我要養(yǎng)我弟弟’。做為旁觀者,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不能勸你什么,我只想告訴你: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別后悔。韓陽現(xiàn)在正在慢慢離開你,等你后悔了,再想去找他,他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愛的越深,下的決心就得越重,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走得太過艱難,所以,絕不會回頭。”韓陽被田點拉著坐上了前往夜色的出租車,看著街道兩旁匆匆滑過的紅紅綠綠的燈問”周航在夜色打工,你知道嗎?”“周航?誰啊?”韓陽閉上有些酸脹的眼睛回答“就是上次跟我們一起發(fā)傳單的那個男的,也是我們學校的。”“話嘮哥?”“恩,就是他。”“你怎么知道?”田點納悶,韓陽不是善于交際的人,跟不熟悉的人根本說不上兩句話,也并不大關心韓祁天之外的事,他竟然知道周航在夜色打工。“他帶我來過。”“什么?”田點更加吃驚“周末,你們?nèi)ソ纪馔娴臅r候。”“哦,你·····”“那天我喝得很醉,吐了他一身”韓陽說完,車便停在了夜色門口。‘田點瞅了韓陽一眼,一邊付錢一邊說“我還以為我夠倒霉了,原來他更倒霉,上次你和我喝酒喝醉的時候,好歹只吐到了床上。”現(xiàn)在還早,夜色人不多,還很安靜,里面放著悠揚的歌曲,燈光昏暗。周航值的是6點到10點的早班,因此他們一進門,周航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湊了過來問“你們怎么來了?”“他心情不好,來喝酒。”田點代為回答。“心情不好?韓陽,上次欠你一頓酒,今天酒全算在我頭上。”說著叫來一個哥們兒“我兄弟來喝酒,今天的班你先替我。”那哥們兒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來“好嘞,小事兒,別忘了請我吃飯就行。”周航罵了句“趁火打劫”便提來一打兒啤酒“今朝有酒今朝醉,tomorrowisanotherday。”“唉這句話說得好,今天我們就陪韓陽喝個不醉不歸。”“對陪韓陽喝個不醉不歸。”·············但是結果,韓陽冷靜的結了帳,看著揚言要“陪酒”的兩個人喝的趴在桌子上,無語望蒼天。顧銘剛剛給韓祁天辦好出院的手續(xù)回到家里,就接到田點的電話,電話那頭卻是韓陽的聲音“顧銘,田點喝醉了,我們在夜色。”匆匆趕到的時候,田點正掛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稱兄道弟。顧銘黑著個臉將田點直接打橫抱了起來。韓陽趕緊解釋“他是我朋友,他們在陪我喝酒。”“恩,那他怎么辦?我?guī)湍惆阉突丶遥俊?/br>“不用了,不用了,你先帶田點走吧,他,我自己處理。”正說著呢,周航啪的摟住韓陽的脖子,趴在了他身上。“真的不用幫忙?”韓陽掰開周航的胳膊,將他擺放好“沒關系,我可以處理好。”顧銘不再堅持,抱著田點走了,只不過,將田點放到車上后,顧銘立馬撥通了韓祁天的電話,直截了當?shù)恼f道“阿天,你弟弟跟一個醉漢在一起,舉止親密,估計要去開房。”剛剛出院回家,正躺在床上思考顧銘的話的韓祁天一驚,刷的坐了起來“什么?”顧銘勾起一抹微笑“在夜色,東西還沒收拾,大概5分鐘內(nèi)會離開。他不用我?guī)兔Γ蛔屛宜停阕约嚎粗k吧,我先走了,唉,田點,先別吐。”顧銘扔了手機伺候田點吐了,看著田點吐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心疼不已,幸好車里備著水,顧銘喂田點喝了兩口,才開車離開。韓祁天匆匆下樓,連外套都來不及穿,也覺不得冷,直奔車庫,開車就走。韓祁天著急的等著紅綠燈,幸虧他們家離夜色不遠,即便有些堵車,10分鐘也就到了,也幸虧現(xiàn)在正值出行高峰期,打車不容易,他等在最后一個紅綠燈前面的時候就能看到韓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