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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葉云雨作得那些個狗屁倒爐的事,官靜自然樂得做個睜眼瞎,有看沒有見。且出門后立馬就奔了葉云雨那,如此這般一說,那花蝴蝶也甚是機靈,當即一個一飛沖天,隱入暗處。司馬云天和阿市、官靜一桌吃了飯,飯后泡了壺香茗閑坐侃談,其樂融融處仿佛幸福美滿的一家子一般,誰又能知道其中暗濤洶涌礁石密布,只要誰有一個不小心不注意,說不定就翻了船死無葬身之地了。再次回到屋里,司馬云天急忙把被子從官秀身上掀了,只見早上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如今閉眼倒在床上,不但一點不見好,渾身上下的冰,結的反而更加厚實,仿若一層繭子,而官秀就仿佛被包在琥珀中的一只妖蛾子般展著艷麗的翅子凍在里面。司馬云天雙手按上冰壁,體內調動熾陽之氣,把那繭子熱的如同掉入了油鍋"滋啦啦"直響。他打的主意是好,想著以自己修煉的九陽熾日真氣把這堅冰融個洞,洞融的差不多了,其中的美味不就掉出來了嗎?可惜這冰卻不是普通的冰,而是濃厚的真陰之氣作化,司馬云天不但一運功就碰上一層怪異之氣的隔擋,而且還把自己的手震得生痛。他守著這個大冰塊劈也劈不開,吃也吃不到,如果不是官秀的胸口還在微弱的起伏,他都懷疑里面的人還活不活的了。其它都是小事,可影響了自己修煉這可是大事,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司馬云天就開始肖想下一次,可偏偏這官秀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要命時候出事,為了這事,他恨不得拿把斧頭把它給劈開了,拿些柴火把它給點著了,他寢食不寧,他坐立難安,這見了鬼的臭冰塊,這豈不是要活生生急死他嗎?第43章如此又不著頭腦的折騰了幾天,司馬云天實在是沒招了,該想的折他都想了,該用的方法也用盡了,他司馬云天認輸,老實了,不折騰那藏在冰塊中的妖娥子了,卻開始張羅租馬車備干糧出遠門,改折騰阿市和官靜了。自從被官秀從睡房打出來,阿市就再沒進過那個門,她知道官秀是看在她肚里的孩子面上才饒自己一命,自然不想送上門去找揍挨,且懷孕三個月后肚子開始凸現,她就老老實實待在房里保胎。聽到那便宜表哥司馬云天回來了,她也轉了性似的沒出來招惹事非,一心一意護著個肚子,只在一日三頓飯時出來露個臉。如今阿市已經知道那司馬云天不是個善茬,更不是個有情有意的主,一場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美夢終也醒了,一場鏡花水月終也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不過她不想招惹司馬云天,不代表司馬云天也同意放過她,阿市幾次發現那便宜表哥有意無意靠近自己,表面溫文而雅言談間一派謙和,看人的目光柔的都能滴出水來,轉過臉就能在她看不見的死角盯著自己肚子殺光四溢,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想到這司馬云天和她家男人之間的孽緣多少少不了自己的關系,阿市只能獨自縮在房里捧著串佛珠,為自己個和官家子孫多念幾句阿彌佗佛了。一切打點妥當,司馬云天將官秀抱著,裹嚴實了往馬車里鋪的厚厚褥子上一塞,沖車夫一揮手,只聽得一聲鞭響,兩匹小馬駒商量好一般同時撩起蹄子,撒開小野步,歡快的跑了起來。這一次趕路不同以往,以往司馬云天向來是單人獨騎走天涯,就算帶上幾個手下也都是身強力壯的練家子,跑起路來剛聽到一聲響,再看已經在幾百米開外變成幾個小黑點了,那路程走的,那可真叫來去如風。這一次可不行,先一個馬車本就跑不快,再一個就是怕把懷里的妖蛾子墩墩壞了,到時候他哭都沒地哭去。這幾天司馬云天算是想明白了,瞧著官秀得的這個怪病,那是一準和九陽熾日大法有關吶,這事是沒跑的,可氣的是他這邊走火入魔的危機還沒解決,剛找到的心愛鼎爐又出了岔子。到了如今這個時節,也別分什么井市無賴什么武林盟主了,他們根本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萬一誰要有個三長兩短,跑不了你也蹦不了他。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他也真就把懷里這只妖蛾子放在了心上,小心冀冀的護著,膽顫心驚的守著,就怕半路弄出個合該有事節外生枝來。這邊司馬云天是想明白了,可那花蝶蝴葉云雨卻又想不明白了。他和官秀本就有協定,說好了要連手對付司馬云天,現在司馬云天回來了,你秀虎子有大靠山了,好嘛就把自己一甩了之了?真當他花蝴蝶是傻子,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這幾天他一直不死心,跟著司馬云天的馬車轉悠,在他想那姓司馬的功夫好自己贏不了,如果連一個小小的山野村夫井市混氓也能騎到他頭上拉屎撒尿,那他葉云雨就別活了,不如早早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干凈。而且他還有一個不甘心,葉云雨是yin賊啊,誘惑那些俊男美女與自己春風一度那是他的專業,他的本份。想他一介翩翩風流佳公子迷倒凡夫俗子無數,卻屢屢在官秀床上碰壁。最可氣的是你官秀要真是個三貞九烈也就罷了,他花蝴蝶也就不惦記你那朵后庭花了,偏偏好死不死讓他撞著好幾次官秀叉著兩大腿在司馬云天身下浪叫連連媚聲不絕。這樣一來可不得了,葉云雨就想啊,為什么那司馬云天行他葉云雨就不行,這分分明明是看不起他啊,這下事情可就嚴重了,這欲海也就生波了。葉云雨骨碌著兩眼球,暗中窺視著那兩人蓋著一床被,摟在一塊親親我我粘粘乎乎,嫉恨的眼珠子都紅了,帶步的馬尾巴都快給他揪禿毛了,他心里先入為主,一心認定司馬云天和官秀是對jian夫yin夫,哪又能知道一直都是司馬云天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而那被他恨的牙癢癢,想的牙癢癢的官秀,則早已身不由己,直在冰殼子里睡的不知今昔何夕。第44章日升月落,朝行暮宿,雖不能說旅途愉快,但起碼一路無事。如此平平安安走了幾天,馬車終于晃晃悠悠出了陽城地界,此后幾天的路程將進入人煙稀少的紫陽山區。紫陽山區是這一帶有名的險山,其勢如劍,直入云天,連綿數千里,底部山勢稍緩,到了頂部俱為劍形峰頂,鬼神難攀,恐怕只有飛鳥可渡。幸好古時征戰所建的古棧道還在,當地人兩地往來多半都會選擇此路。這天馬車入山已經兩日,往前還有半天路途就到了棧道的入口"鬼愁渡",司馬云天從馬車里露出頭道:"李大叔,我們兄弟倆人生地不熟,我這二弟又體弱多病,這一路多虧有大叔照顧,我們兄弟實在無以為報啊。"原本這紫陽山區司馬云天也走過幾次,憑他武林第一高手高來高去的本事那是見山翻山,遇嶺攀嶺,從來都是走直線,都不帶拐彎的,又哪里走過什么棧道呢。但這次以前的辦法就不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