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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市不敢吱聲,她家男人是個什么樣的主她自己明白的很,別看平時對她還算不錯,但如果自己做的那點好事真被官秀知道了,灑一頭水是輕的,脾氣上來還不得把她活活打死。想想七出之條她好像一條沒拉,全犯了,恐怕就是她真被打死了,也沒人敢給她做主,想到傷心處,不禁"嚶嚶"哭了起來。這時暗中在她家躲藏多時的另一位食客從暗處走了出來,道:"小寶貝,別哭了,看你哭的,哥哥心都痛了。哎呀心尖啊,別哭了,哥哥這就替你報仇去。"說完邪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正巧你男人還欠我一份大禮,我這就去給他找回來。"第32章這時官秀正自在屋里坐著,捉摸著些歪心眼子,想起最后老和尙在后面追著自己猛喊什么有大慧根與佛有緣等語,忍不住身上巨寒。他到也有些個自知知明,暗道若是連自己如此之人也與佛有緣,那豈不是不管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端坐蓮臺成佛成仙了。這些日子他絞盡腦汁拼命想著怎么算計司馬云天,想的腦袋都痛了,一顆七竅玲瓏心都多長出幾個眼了,偏偏想不出怎么對付司馬云天的武功,一個是一流高手,一個是井市小民,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不管他是來明的來暗的來正的來邪的,好象都不能阻止司馬云天中招后的最后一擊,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況且他還不是個英雄呢。想明白了這點,官秀借著那天慘遇而暴漲的膽子"殊"的癟了下去,整個人也蔫了,無精打采的坐著,覺得今生報仇無望,這地方也不能再待了,婆姨房子也不能要了,干脆早早遠走高飛,另覓他巢。想到就做,官秀爬起來,邊咬牙罵著那該天打雷劈的司馬云天,邊撅著屁股翻箱倒柜的倒騰東西,正倒騰著歡那他婆姨阿市又端著盤子進來了。"秀官,你這找什么呢這是?是不是找你去年那件貍貓皮襖子。來來來,我給你找,你先喝杯茶,歇一會兒子。"官秀斜了她婆姨一眼,夫妻兩也七、八年了,她明白官秀,官秀還能不明白她嗎?以前他是對她沒防備,也不往那些事上想,如今他都綠帽罩頭了,看她干什么也都不對勁了。心想,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當年你我熱乎的時候你都沒對我這么好過,如今了又來充什么好人,我到要看看你這是耍的什么鬼。逐不動聲色拿起茶碗,放在嘴邊不喝卻又放下,一手暗中捏了塊點心藏在袖子里,趁阿市找皮襖的當扭頭就著窗根扔了出去,正落在鄰居家長年在此盤踞的老花貓窩里,被那老貓一口吞下肚去。這邊阿市在那眼巴巴看著他光端杯不喝水還在那著急呢,道:"累了吧,餓了吧,我瞧你飯都沒吃就跑出去了,特地做了點心等你回來,你先隨便吃上幾塊,墊墊肚子,火上的飯馬上就好。"官秀看她軟語相求,一片體貼,忍不住心中一蕩,暗罵自己多疑,剛要把她手上的點心乖乖吃了,無意中一瞟,竟瞧著那老貓突然口噴黑血,四肢蹬了兩蹬,抽搐一陣子,頭一歪,死了。不禁后心一陣發涼,手心冒冷汗,一股子怒氣井噴似的暴發了。心說好一個一片真心啊,是真心想他死吧。這個小賤人一準還想著那姓司馬的,竟敢謀害親夫,他今天若饒了她保不準哪天小命就在她手上玩完啦。那阿市見官秀突然面目扭曲,一副咬牙切齒相,她不知事機已露,尤自在那勸吃勸喝,直把官秀氣的批頭蓋臉一頓好打,直打的她哀叫連連抱頭鼠竄一頭撞出門外。官秀尤不罷休,抄起件順手的家什追了出去,嘴里不干不凈罵道:"你這cao不死的小賤人,敢給老子喂毒藥,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就光想著毒死老子,光想著爬墻,你想老子死,老子就讓你先死。看我打不死你個小賤人。"官秀婆姨被打的哭爹喊媽,叫道:"秀官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打死人啦!葉云雨你個死人,你沒看見他都快要把我打死了嗎?你還不出來,還等什么呢?"官秀一聽葉云雨,手下一慢,左右看看不見人影,旋又狠笑一聲,口中道:"別說一個小小的葉云雨了,今個就是天王老子來都救不了你。你拿命來!"阿市一看,嚇得肝膽俱裂,拼了命上前一把抱住了官秀的腿,苦苦哀求,稍微有些發福的臉上擠出幾點淚珠道:"秀官,秀官你聽我說,這不是我,都是那天殺的葉云雨的主意。秀官,你可不能殺我,我肚子里已經有你們老官家的種了,你這一家什下去,那可就是一尸兩命啊!"第33章聽阿市這么一說,官秀猶豫了,成親這許多年,官秀最遺憾的莫過于沒有孩子,要知道和他同年結婚的都倆、三娃兒滿地跑了,他婆姨的肚皮卻一直沒動靜。官秀并不喜歡那些流著鼻涕滿地亂爬的小東西,但這時代最講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如果家里沒個男娃娃,這一家子都會被人笑話,看不起。官秀當然不怕人笑話,他不招惹別人就謝天謝地了,誰敢不要命了笑話他呀,但每次他走在街上看別人抱著娃兒們瞎逛,總覺得那都是在向他示威,都是在看不起他來的,讓他覺得特別沒面子。如今婆姨那癟癟的肚皮終于有希望鼓起來了,官秀自然不能就這么把她打煞。可這阿市和司馬云天也有一腿,誰敢保證這個孩子就是他官秀的?于是他道:"你說是老官家的就是老官家的,保不準是你在外面跟誰的野種呢?"言下之意還是指的司馬云天。突聽一個人接話道:"你婆姨這都懷胎三個月了,你這做男人的竟然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做人爹啊。"官秀的心放下來了,三個月?三個月前他哪知道司馬云天是哪蔥哪蒜,哪個旮旯冒出來的呢?官秀的心又提起來了,這時候闖進來的人他到是知道是哪蔥哪蒜,不是那花蝴蝶葉云雨又是誰?官秀手里的家什攥的更緊了,心道這衰人又打哪冒出來了?他這邊才剛驅走了虎,沒想到打那邊又馬上跑來只狼,他官秀的運氣怎么就這么不汲泥?不過打是打不過的,跑也來不及了,官秀眼珠一轉,嘻嘻一笑,把手里的家什么兒笤帚疙瘩往地上一丟,迎上去就一番親熱,跟見了親人似的:"我說今個早晨窗頭的喜鵲怎么一個勁嘰嘰喳喳的叫?原來是知道葉大俠要來了。剛才聽阿市這死婆姨講我還不信,我還訓她,怎么可能呢?人家葉大俠怎么能看的上咱這小廟呢?人家能來是咱這小院的福氣,咱不能不知足啊!這不是,我正屋里收拾呢您就來了。"說完一側身道:"里面請,里面請,您看我這屋子亂的。阿市,死婆娘,你怎么就這么沒個眼力勁啊,還不趕緊的去整兩杯茶!"他那點小心眼哪里瞞的過葉云雨,但葉云雨并不戳破,"嘿嘿"陰笑兩聲被他請進了屋。那兩聲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