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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官秀婆姨猶豫,既想和表哥多多聯絡感情,又怕得罪財神爺,最后一狠心,反正表哥就住家里,跑也跑不了,逐道:"好吧。""兒駕"馬兒一溜小跑離了村子,司馬云天腰也不彎了,腹也不痛了,只覺得蛟龍入海,虎下南山,一個字,爽啊。官秀一夜無眠,天濛濛亮才好不容易睡著。夢里到處都是金元寶,看得他眼花繚亂,口中叫著:"我的,這個也是我的,那個也是我的......"口水流了一枕頭。突然一塊最大的元寶飛上了天,元寶叫道:"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官秀慌了,追著元寶滿地跑,它飛到東他追到東,它飛到西他也追到西,終于元寶無處可逃了,官秀得意的道:"這回你是我的了吧!"元寶掉下來,壓在他肚子上,道:"什么我是你的,寶貝,想爺爺了吧,爺爺的大roubang也想你呀!"官秀"啊!"的一聲驚醒,卻發現真有東西壓在自己肚子上,揉揉眼仔細一看,不是那天的惡鬼還有誰?那惡鬼見官秀醒來,呲牙裂嘴一陣怪笑,手下一使勁,早就趁官秀熟睡時抵的后庭口的假陽具一插到底,官秀瞪大眼張大嘴,一聲都發不出來,上身一挺,兩腳一陣亂蹬,頭一歪,暈了。昏迷沒多長時間,官秀又有了知覺,腸子處傳來的一陣陣絞痛,讓他以為肚子被硬生生開了個洞,下面的漲痛已到極限,官秀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生生挺著,受著假陽具的抽插。不過官秀可不是任人宰割不還手的主,許是惡鬼見他手足無力,這次到大發慈悲,沒給綁上。官秀一見機不可失,手悄悄摸到枕頭下,從第一次被搞后就一直藏在那的柴刀終于派上用場。瞄著脖子,官秀上去就是一柴刀,一點不帶手軟。幸好他手足酸軟,那惡鬼又身懷絕技,及時后仰,柴刀落空。e正當官秀暗道可惜,惡鬼心說好險時,"啪",地上掉落一張裂成兩半的鬼面。妖精打架"是你。"官秀一見那惡鬼真貌,氣的直欲吐血。自那日以來,他千防備,萬小心,只沒想到那惡鬼竟在神不知鬼不覺時留在身邊。不但白吃他的,白住他的,如今還想白玩,便宜早被占全占盡了。這自己婆姨的便宜表哥,官秀一直只知是個小白臉子,壓根就沒拿他當一回事看,如今才知道他是黃鼠狼進宅--無事不來啊。想起那夜惡鬼的厲害,下身再痛也顧不上了,見那小白臉子對著破面具發愣,翻身下床,手腳并用,一頭鉆進了床下。正是危急關頭,官秀顧了頭顧不了屁股,上半身是順利進去了,下半身還在外面撲騰。他也是人急生亂,也不想想人家圖他的是啥,關鍵時候,緊要部位露在了外頭。鉆到一半,官秀只覺腿上一沉,有東西死命往外拽他。他哪敢去出啊,那不是活生生要他命嗎?兩胳膊一環,死死抱住床腿,打定主意焊死在地上。司馬云天想官秀那身好皮rou,想得都快瘋了,得意忘形下差點身首分家。看著那破面具,司馬云天嚇出一身冷汗,差點斷的就是他的脖子啦。回過神,床上已經沒人,床下只露出兩條白晃晃的長腿,正在向里爬。司馬云天一步趕上,一手一只,兩手用力,拔羅卜般把人往外拉。官秀半身都騰著空啦,偏偏里面卡的死緊,怎么也拉不出來,司馬云天把床劈了的心都有,可仔細一看,這床竟是一大塊熟鐵溶在地上,床與地面之間只有勉強可容一人的小縫,只怕他把手劈斷也劈不開。眼看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這讓司馬云天怎能咽下這口惡氣,看到官秀掙扎時從后庭滑出來大半截的假陽具,他眼球一轉,計上心頭。一腳蹬在官秀屁股上,出來大半截的假陽具那能受力,"撲"的一聲,齊根沒入桃源密xue,連帶兩條腿一起被踹進了床下,官秀在里面慘呼一聲蜷成一團。看看外面天色還早,去上香的那兩位一時回不來,司馬云天在鐵床上坐著,也不著急,只悠哉游哉的道:"爺爺勸你還是早早出來的好,你若聽話,爺爺心情好了,也讓你舒服舒服。你若惹得爺爺不高興,卻也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的床下的官秀氣的,一腔怒火都快化成巖漿噴到眼眨毛外面來啦,"我呸,我是你爺爺,你這龜兒子等著,等老子學了絕世武功,非把你全身XXOO個遍。再把你賣給分桃館,讓別人把你全身XXOO個遍。¥@......%"官秀出身井市,肚子里俗詞俚語一籮筐,如果有個罵人比賽一定得第一,司馬云天哪是他的對手,手指捏得"嘎嘎"響,嘴上的話還是那幾句。最后司馬云天實在不敵,一狠心,道:"你等著,等會兒有你好果子吃。"官秀縮在床下,痛的渾身打顫,司馬云天最后那腳實在陰損,假陽具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差點把他的腸子頂直了。他一手向后伸入后庭,強忍疼痛想把那物摳出來,誰知手剛剛碰到那東西就似乎碰上了什么機關,根部"澎"的脹大,緊緊卡在腸壁上。前端卻似活了過來,一伸一縮,一轉一扭的活動,直與那真物一模一樣。那東西本就頂得夠深,大的漲的官秀受不了,這一活動更不得了,如腹中有個孫悟空大鬧大宮,外面有個哪吒三太子扒皮抽筋一般。官秀死死抱著床腿,一口銀牙險些咬碎,一頭撞死的心都有,只盼肚中的東西快快停下,口中喃喃自語,眼中的毒水都快煉成了精了。誰知那東西竟是越動越快,似是無休無止,官秀暗罵一聲,正要向司馬云天求饒,那東西卻從前端冒出一股水來,此后再無動靜。官秀噓了口氣,這才發現衣服濕噠噠的粘在身上,頭發不斷往下滴水,整個人像剛從水時撈出來的一樣,竟是汗水把全身都濕透了。他爬伏在地上,稍稍休息,心想這個假的都把他折騰成這模樣了,要是換上真的那還得了?昏昏沉沉間只覺一股暖哄哄的熱流從小腹慢慢升起,沿著腸管漸漸游走,燙慰著受創頗深的腸壁,全身八萬六千個汗毛孔舒展開來,感覺比吃了人參果還痛快。那股熱流從后庭流向腸胃,再由腸胃流向后庭,循循不息,越游越快,溫度越來越高,官秀開始只覺舒服,待漸覺無法忍受時,才想起假陽具最后冒出的那股水,怕不是什么好東西。yuhuo中燒腹中溫度從舒坦到燥熱,又轉為火辣辣的痛,最后官秀只覺腹中似有只火耗子亂竄,在身體深處到處放火。壓抑不住的呻吟,悄悄抬頭的分身,腹中的烈火燒的眼睛都紅了。司馬云天早料到會是這樣,一直支楞耳朵聽著那,隨著官秀的呻吟越來越響,他俯下身一看,只見官秀皮膚緋紅,媚眼如絲,臉上交織著情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