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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室粒子脈沖被引爆前,俞琛就按陳鈺的吩咐,躲進了研究室里一個暗藏的防空洞,這才不致被駱斌害死,但多少也受了傷。等粒子脈沖的沖擊波過后,守在附近的陳鈺立刻利用自己的權限進入廢墟般的研究室,對俞琛進行初步治療。至于剛剛——那不過是半昏迷中的俞琛利用自己身上的血跡配合陳鈺演的一場戲。“還要幾天?!?/br>清點了下空間戒指中剩余的配藥和食物,陳鈺不由蹙眉。之前雖料到駱斌會出封鎖醫務室的損招,但基地每天供應的食物就這么多,陳鈺身為軍醫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能接觸到的配藥也有限……空間戒指中的配藥,還不夠俞琛用上半天。“……咳咳,你可以看看我送你的那只戒指。”如果沒出意外,那里面應該配備了不下數月的各種軍需物品。“……”求婚戒指也有這樣玩花樣的嗎?默默從頸間掏出一條鏈子,陳鈺手指往戒指鋒利處一抹,血滴立刻被戒指的DNA讀取裝置吸收并分析。數秒后,一個龐大而有序的次元空間,出現在了陳鈺面前。“等顧宸來了,你也要被派往其他地方了?!?/br>所以,你不習慣囤食不要緊,我先幫你準備好。這是從小和顧宸一塊被丟到戰場上訓練,不解風情的俞琛所能想到的給陳鈺最好的禮物。然而,在他復原后,陳鈺卻把這枚戒指還給了他——“我一直待在后方,而你卻是上前線,我想,這個戒指,對你而言,更加有被使用的意義。”卻不想,一語成讖。被自家激進派和異族聯合坑了一把的俞琛,在時空亂流中漂流時,能依靠的,僅僅只有這枚戒指而已。“魚魚,在看什么?”距離顧宸求婚成功,已經過去了六個月,然而顧宸卻還沒有回來的意思。俞琛公司家里兩邊跑,沒幾天就瘦了幾斤,被陳鈺勒令將公司丟給了下屬去管理。“沒什么……”收回自己發散的思緒,陳鈺將戒指戴回到手上,“寶寶怎么樣了?”“剛喂完奶,在睡覺,是一個男娃一個雙兒,兩個都很乖?!?/br>“抱我去看看吧?!?/br>聽到是兩個孩子,陳鈺很開心??善渲幸粋€卻偏偏是個雌性雙兒……據他所知,古地球現在雖通過了同性婚姻法,但雙兒,卻還是最受歧視的弱勢群體之一……“沒事的,有我們罩著,還有他哥哥,沒人敢欺負他的?!?/br>看出魚魚的憂慮,俞琛笑著安慰道。“……你取名字了嗎?”是他想岔了。被俞琛一開導,陳鈺心情好了些許,轉而卻擔心孩子取名的問題來。“大的叫俞霄,小的叫俞致,怎么樣?”“聽你的?!?/br>產后體弱,不過一會兒,陳鈺便有了倦意。俞琛忙將陳鈺抱回床上,給他蓋好了被子。“你先睡吧,孩子有我看著?!?/br>“嗯……”迷糊應了一聲,陳鈺合上眼,沉沉睡去。魚魚,謝謝你。輕輕在陳鈺唇上留下一吻,俞琛去了廚房,給兩個孩子調奶粉。如果沒有你……作者有話要說:看到的讀者能幫個忙嗎?同學林青霞,今年四月中旬突發腦溢血,家中有幾兄妹,農村家庭。真人真事,是我高中理科分班后兩年半的同學,也是我朋友,希望你們能施以援手,謝謝!籌集愛心支付寶帳號:15970409330(程楓,林青霞室友)。第39章邶揚“怎么回事?”感受到震動,飛行器里,方才有些睡意的顧邶睜眼,冷冷問道。距顧宸離開已經過去了五年,華夏恢復了和平,父親自請退休,顧輯和沈默一道搬了出去——偌大的顧宅里,竟只剩下顧邶孤家寡人一個。所幸他政務繁忙,回家的時間不多。今日休假完畢,顧邶讓司機來接,一路順暢。眼看就要到直達政府大廈的通道,前方卻不知發生了什么,讓手動駕駛的司機連忙踩了急剎車。“是家高級會所?!?/br>言下之意,這只是上流社會間丟面子的小事,公務繁忙,還請顧政員不要上班遲到。高級會所?莫名想起了數年前碰到的那個小孩,顧邶眉峰緊蹙,留給司機一個警告的眼神,當即下了飛行器,安全著陸在通道下方的人行通道上。一個瘦弱的雌性雙兒,被人從會場的離人行通道有數十米的入口扔了下來,躺在血泊里,已是出氣多,進氣少。“最近的確有人喜歡玩那些雌雄莫辨的雙兒,在注射了性別抑制劑后?!?/br>聯想到前幾日陸黎來訪時提到的雌性雙兒被虐待的問題,顧邶小心翼翼地避開雙兒的傷處,將人抱了起來。“黎路,讓陸黎準備治療艙,我一會兒就到。”從凌栩離開后,在顧宸的有意安排下,顧邶和華夏新生代的中堅力量的代表人物陸黎和黎路熟識。不巧,司機不堪大用,顧邶又未帶空間戒指,只能步行——陸黎幾年前退出軍界后,開了間診所,就在附近。然而,懷中的雌性雙兒,顯然撐不了那么久了。依稀能從雌性雙兒被劃傷的臉中看出熟悉的眉眼的影子,顧邶當斷則斷,釋放出自己的精神體,試圖和垂死的雌性雙兒接觸。“你……是……誰?”躲在識海的角落,目光逐漸渙散,莫揚卻仍謹慎依舊,對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問道。被用了太多性別抑制劑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抗任何人了。如果面前的人要強來——“……揚揚,是我。”難得開口,顧邶抿緊唇角,在莫揚給出回答前,擁抱住了這快要破碎的小小的精神體。“……是你呀。”聽到熟悉的聲音,莫揚放松了緊繃的神經,不一會兒,就在精神體顧邶的懷里,睡了過去。“……他怎么樣?”壓抑著怒氣,顧邶坐立不安地等候在醫療室外,見到陸黎出來,再是按捺不住,劈頭蓋臉地直接問道。多少年前,姆父明明可以逃,卻也是被注射過多性別抑制劑,逃了也活不了多久,為了不連累父親,才萌生死志,選擇自焚火海……現今,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卻又有了類似的勾當!若揚揚今日沒有遇到他——“大哥對孩子有什么看法?”輕輕關上醫療室的門,陸黎摘下手套,褪下外套,就著黎路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汗,問道。“……顧家香火,已有延續?!?/br>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踏足政界多年,顧邶怎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