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之前沒想過曾旭裕會長住于此,所以沒有特地收拾。現在買了床和床上用品,收拾完后也不是不能住人──反正另一邊從廚房到廁所一應俱全。「好,我立即跟他說。」俞安寧迫不及待地打開手機,打算通知曾旭裕搬去另一邊住!「你啊……」楊天養嘆氣:「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嗎?」「是損友……」俞安寧嘟著嘴說。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比較復雜,雖然互相斗嘴,但對方出了甚么問題另一方也必然會幫忙的,俞安寧叫囂著讓曾旭裕滾出去,其實沒有任何實際行動,那怕曾旭裕泡壞了他的音響設備。「你喜歡吧。」楊天養揉揉他的頭發,穿好衣服就去準備早餐。☆、曾氏大家長轉眼間一年又過去了。春節前楊天養和俞安寧就把家布置得極為溫馨和喜慶,兩個人吃過年夜飯,接下來的時間也不得空,楊天養的好朋友換著時間上來拜年,冰箱里塞了不少啤酒。原本楊天養的外公外婆也打電話讓他去P鎮過年,楊天養溫言婉拒了,說到底他對他們的心結還沒解開,想到他媽生下他后就被韓老板那人渣賣了,父母還裝聾作啞的,楊天養就覺得恨。幸好韓老板也蹦噠不了多久,他托強哥挖出來的那一個人可是重要的證人的,雖然還沒開庭,但警|察已經受理了這單案件,順道挖出了不少線索。再加上韓太太又堅決要離婚。韓老板的公司在甘甜父親所在的小鎮上,離婚他八成得被弄得凈身出戶,到時他再要去打通關節,弄下來就算不坐監也得脫層皮。所以說人不能太沒良心,不然那一天就完蛋了。韓老板以為自己了不起,不把外家放在眼里,現在就被人狠狠地整了一頓。「哥,幫我把桃花擺上去啊。」俞安寧不滿地喊道。「怎么買了這么大棵桃花回來,幫你還是幫我招姻緣?」楊天養脫了鞋子,趕急去扶著弟弟的后背,深怕他不小心就被桃花壓死了。「我看著粉粉紅紅的喜慶么?而且這棵很便宜,太大棵沒人買,老板給我打了七折賣我的。」粉紅色的桃花趁著俞安寧紅彤彤的臉艷光四射,眼中的財迷小計算讓楊天養覺得弟弟真的可愛得要命!「擺在柜子上一下子就頂天花了,換個地方吧,擺去另一邊客廳就挺好。」楊天養幫他扶著把桃花放在地上。俞安寧比劃了一下,覺得他哥說得有道理。「我覺得柜子空空的,看來還得買些花擺。」俞安寧嘟著嘴說。「嗯?把上年買的桔樹從露臺移進來怎樣?」楊天養出建議。「不要,難看死啦。」俞安寧嫌棄。他和他哥誰都不懂園藝,只能放任桔子樹自我成長,結果越長越奔放,已經沒有當初買的那一個圓柱的形狀……「不要就不要,擺蝴蝶蘭怎么?」楊天養失笑。「容易死。」俞安寧說。「再想想,我公司后天就開始放假,到時一起去逛花市?」楊天養說。「放假啊……」俞安寧原本想說不如去旅行,可是春節到處都人頭,有點郁悶。「嗯?院長問我要不要回去過年,今年幾個姊姊哥哥都準備回院里相聚,我看找一天回去探望。」楊天養說。「我又要去。」俞安寧摟著他哥的腰。「當然,媳婦不是隨爺么?你還能跑去哪?」楊天養跟他開玩笑。俞安寧的臉紅了,蹭他哥不說話。日子美好得就像偷來似的。「耀祖他們也說要來玩,我看還要約個時間出去吃飯,這么大堆人自己煮飯也太煩了,哦對了,你要不要把你的朋友也叫過來玩?我們兩邊好像都沒有一起玩過。」俞安寧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李耀他們都回鄉了,過完年后吧,再出來吃頓飯就好……」「你的朋友總是這么少……」楊天養嘆氣,他弟老是冷冷清清的,對自己以外的人不怎么熱情,聯系也不多,好不容易有一個曾旭裕卻是不著調的,他有心把俞安寧帶入自己的朋友圈,可是他弟顯然不太喜歡和他們聚會──正確來說是他弟不太喜歡聚會。「我很死心眼的。」俞安寧說。無論上輩子還是今輩子,他都覺得只有他哥才跟他是一國的。「快去收拾個位置出來放桃花。」楊天養只是說。曾旭裕提早了幾天回家過年,他也乖覺,給父母買了禮物,用的是自己的工資。雖然禮物不貴重,勝在有心意,樂得曾mama這幾天都戴著那條據說是水晶做的手鏈,逢人就說曾旭裕孝順。曾爸爸雖然沒有贊賞他,但曾旭裕送的那個領呔夾卻是天天帶著上班的。出版社在春節時給員工發了一點禮品,曾旭裕樂呵呵地都搬回家了。那些幾塊錢一瓶的飲料實在上不了臺面,曾氏集團發的倒比這些名貴多了,可是曾mama看著那幾盒飲料,看上去就想拿去像珍寶一樣供起來似的。「寶寶真乖。」曾mama笑瞇瞇地說。「媽,我公司會放幾天假,曾氏也會放假吧?我們一家人出去玩好不好?去海南好不好?聽說那里風景不錯。」曾旭裕興致勃勃地建議。「你這孩子。」曾mama驚訝:「你以前不是說國內沒東西好玩,一放假就喜歡出國嗎?」「咳,我聽人家說的……」曾旭裕不太好意思。「你去跟你爸說。」曾mama笑著說。「媽,我……」一想到他爸冷硬的臉,曾旭裕就有點萎了。「兩父子那有隔夜仇。」曾mama拍拍他的手:「你跟你爸說,他就算沒空,內心也是樂意的。」「……」跟他爸說?好可怕……曾爸爸這幾天難得回家吃晚飯,一家人坐在長桌上吃著精致的西餐,默默無言。曾mama給曾旭裕打了眼色,下巴點點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曾旭裕糾結了好久,才開口:「爸……」「哼。」曾爸爸應了一聲。曾旭裕的心隨著這聲哼顛了一下,有點不敢開口了。曾爸爸擺著態度等了半天,見兒子委屈地低下頭切牛扒,不由得忍不住開了金口:「甚么事?」曾旭裕驚訝地抬頭,見到他爸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臉色依然是很冷硬。「沒甚么……放假這幾天要不要我們一起去旅行……去海南……」曾旭裕吶吶地說。曾爸爸腦中快速地運轉起來,在別人看來老板是公司最閑的,想放假就放假,但其實作為老板,才是全公司最忙的一個──當然,不包括一直不著調的。曾爸爸放假還得去香港跟人家談生意,之后要去C市跟人家簽合同,新一年的供貨商也得續簽,所以基本放假也是很忙碌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