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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語言,幾乎不愿意用英文來授課的。」那怕是文殊也能cao一口流利的法語。「幸好他們的書是英文。」俞安寧眨眨眼睛。「哈哈,是的,不過這也會造成你一定的學習困難。」文殊爽朗地大笑:「成績不好也沒關系,嗯,我不介意幫你寫上一封求情,給你的洪老師怎樣?」「她會殺了我的。」俞安寧故作害怕地搖搖頭。在這開放和浪漫的氣氛當中,俞安寧性格有點轉變,畢竟在故國太抑壓了,無論是他的性向或者是其他事,俞安寧總不能做得太出格。但在巴黎,誰在乎?「好孩子。」文殊拍拍俞安寧的肩:「如果有甚么不明白,可以來問我,我的法語也不錯的。」「謝謝老師。」俞安寧收拾了東西回去,只見曾旭裕的房門大開,而他本人在廚房跳來跳去?「噢,小魚,該死,快來幫幫我,這條魚怎會這樣難殺的?!」他揮動著菜刀,不知道還真看不出他在殺魚。「你怎么買了條活魚回來啊?」那條魚活蹦亂跳,不時在砧板上跳幾下,沒有經驗還真殺不好。「記得前晚我跟他回去的那家伙嗎?」他對俞安寧單眨了一下眼睛:「那家伙是開魚場的,今天我去他處玩,順便讓他送我一條魚來吃。」曾旭裕說得輕松,就好像跟普通朋友去了一次街一樣。俞安寧有點無力,不過他按著魚,一下子揮刀砍下去,就把頭身分開兩截,魚因為慣性還抽搐了幾下。「太暴力了。」曾旭裕露出怕怕的表情。「你自己煮。」被人這樣說,俞安寧干脆洗手不干。「我怎會煮飯?好小魚,你幫幫你的同類解脫一下,今晚我們一起吃飯啊,反正你也得煮晚飯是不是。」曾旭裕連忙跟了上去。「我可以叫外賣。」俞安寧完全不心動。「eon,外賣怎會夠這條肥魚美味?」最后俞安寧還是被拖去處理那條剛被他殺死的魚,他仔細地清理了魚的內臟,拿了蕃茄醬,打算用蕃茄汁煎魚,至于魚頭就丟進去和節瓜一起煮湯。搞定好一切后已經是晚上七時多了,等到飯熟了以后,俞安寧被留下來在客廳和其他室友一起吃飯。或者是平日的關系,五個室友聚首一堂,各自把自己的晚飯拿出來互相分享。「安,這條魚煮得不錯!」一個M國的室友贊賞道。俞安寧笑了笑:「因為醬好。」「格斯,你這條魚在哪買的?這么大條。」另一個來自市的女孩子用帶著當地口音的普通話問曾旭裕。「當然是我朋友啊。」曾旭裕得意洋洋地說:「魚場的老板,以后可以找一天出來去他處釣魚,釣上來的魚都可以買回來,還能給處理費讓餐廳的人幫你處理了。」「聽上去不錯?」另一個女孩子有點興趣。「今個周未怎么樣?」一個男孩興致勃勃地說。「呀,周未我約了同學逛街……」女孩子低呼。「是啊是啊,再約吧。」另一個女孩子也贊同。幾個人就開始聊起來,最后敲定月底去一次魚場,他們雄心壯志地要釣大魚!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俞安寧回到房間已經是晚上九時多了。等到他上了線,看到裘耀祖的留言,不由得一愣。事情……真的太順利了。他緊握了一下拳頭,只要再加把勁,楊哥肯定和那個女人分開!他連忙打到:‘甚么?怎會這樣?發生甚么事?你詳細地跟我說說。’不過此時中國已經是凌晨三時,裘耀祖自然已經睡著了,倒是楊天養翻來覆去,完全不能入睡。聽到裘耀祖手機發出了聲音,他下意識看過去。只見到手機面滑過了他弟弟的網名‘魚魚得水送來了一條訊息’。他心中一暖,覺得這是他弟弟擔心他所以這么晚也不睡,還給裘耀祖發了訊息。楊天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心中那憋郁的勁總算舒緩了一點,他翻了一下身,勉強讓自己閉上了眼睛。就算沒了愛情,他還有一群兄弟不是么?☆、弄丟了嫂子俞安寧在巴黎那邊待得有點心急,一來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兩人真的分開了?二來也想知道詳情,到底楊哥是怎樣發現溫淑霞一腳踏兩船的?裘耀祖□□地睡了一覺后起床,一起床就發現老大不見了!!他驚覺地坐起來,然后猛的轉頭──呼,幸好行李還在。床頭柜上留有一張紙條,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話:淑霞找我,我出去跟她見面。……臥槽?裘耀祖火燒屁股的跳起來,然后按了手機──小魚救命,楊哥要和溫姊對決了!!!我找不到他,怎么辦!俞安寧還沒有睡覺,他耐心地等著,終于讓他等到裘耀祖的訊息,雖然他一看訊息,頓時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楊哥別又被那女人哄回去啊……他急急地回道:‘你怎么不跟上去!’‘在睡覺……’裘耀祖這話說得心虛極了。‘現在,立即打電話給楊哥,問他在哪里,不要讓他和溫淑霞復合!’裘耀祖一時間有點回不過味來,不過俞安寧也發現自己口氣暴露出太多東西,立即加上了解釋:‘她都能出軌了,萬一她的情夫去打楊哥怎么辦?’裘耀祖也覺得那開著跑車的男人不太好惹,當下立即打電話給楊天養。楊天養接了電話,回了幾句:「在酒店附近的咖啡廳……嗯……沒事,不用過來。」他掛了電話后,就見到溫淑霞穿著一身淺粉紅色的羽絨,襯得她的皮膚更白了,又如寒風中的冬梅,讓咖啡廳里的人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進了咖啡廳后,脫下羽絨服,露出里面的紅色連衣裙,腰上帶著黑色的皮帶,再踩著一雙高跟的長靴,秀發微微往下拂,真是好一個美人。「你來了。」溫淑霞平平地說。楊天養沒有多大感覺,他只是看著她,就像不認識似的。「你別這樣看我。」溫淑霞扭開了頭。「他跟你的關系,不止一個月吧?」楊天養平靜地說:「一年多?兩年?或者更久?」才一個月就見家長?楊天養不信。「你不用管。」溫淑霞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對我沒感情,我們分手吧。」「我真的很喜歡你。」楊天養有點傷感。「你說再多也不能挽回了。」溫淑霞冷冷地哼了一聲:「你沒錢沒權,我都沒嫌棄你,單單讓你對我專一你卻做不到,我一早就想跟你分手了,現在這樣也好,大家都不用浪費口水。」楊天養沒有被激怒,他想了一整晚,早就把情緒壓得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