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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幾秒她又恢復(fù)成那個知心好姊姊的模樣。她不知道俞安寧幫糖水店的老板設(shè)計了幾張宣傳海報,連現(xiàn)在店面上的招牌也是俞安寧幫著設(shè)計呢,人家聽是他要喝的,估計直接就讓楊天養(yǎng)帶幾碗給俞安寧回去宿舍分。楊天養(yǎng)對自己的女朋友了解得不夠深,俞安寧倒是對那一剎那間的殺意略有所覺,不過他挺開心的,雖然還不能讓兩個人分開,能把溫淑霞氣著也不錯啊。整個十月俞安寧都忙著比賽和期中考了,等到十一月中把比賽的設(shè)計稿交上去后,就可以休息一下了。他去圖書館上了幾天班,陪著楊哥工作,再看著有空就來接楊哥下班的溫淑霞臉色越來越黑,心情就越來越好了。他發(fā)現(xiàn)其實溫淑霞裝大度并不是裝得特別像,只是用來騙騙那些沒出社會的學(xué)生就夠了,所以人人都稱贊她賢良得體﹑好老婆。重生了一次,俞安寧跟寢室的人關(guān)系也有所緩和,平時雖然不說有多熟絡(luò),不過幫忙帶個飯或者畫幾筆也不會拒絕,而且他們知道俞安寧‘無父無母’,所以家中有甚么郵過來時也愛給他分多一點,甚至黃景天還大嘴巴跟父母說了俞安寧的事,把他說成了一顆可憐的小白菜,黃父黃母愛心泛濫,每次郵過來的東西都給俞安寧帶了一份。十一月底,洪老師面帶喜色地跟俞安寧說:「交流的消息確實了,去巴黎第一大學(xué)交流。」俞安寧早就知道比賽會出國交流,他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老師,甚么交流?」洪老師啞然,不過很快她又笑道:「我忘了跟你說,之前推薦你參加的比賽其實是有跟我提過可以帶得獎?wù)叱鰢涣鞯模贿^那時因為作者還沒決定行程,所以沒有放在比賽的章則里。」「是嗎?那真的太好了。」俞安寧笑了笑:「能去外國交流呢。」「是啊,這次去法國多看看人家的商品是怎樣設(shè)計的,也是一個經(jīng)驗。你的作品我看過了,很有機會得獎。」俞安寧畫了一個封面,結(jié)合了希望﹑溫馨和攝影三個主題。封面上畫了一個老人坐著幫孫子編草蜢,頭微抬起來微笑,而孫子高高舉著相機鬧著要給老人拍照,最后噴出來的照片成了一個回旋狀。俞安寧琢磨著到時攝影集的作者把自己的照片P進去代替他畫的照片,這不是可以點出攝影集的主題嗎?「美術(shù)系那邊也有幾個參加,不過我覺得他們畫的東西或者很漂亮,到頭來還是我們商設(shè)系這邊比較有優(yōu)勢,這次是設(shè)計封面又不是畫畫比賽。」洪老師不以為然地說。雖然重生前的確是商設(shè)系這邊得了獎,但俞安寧可不會掉以輕心,畢竟自己是臨時起意加入的,作品也是從爺爺身上得的靈感,跟重生前那同學(xué)畫的完全不一樣。不過未來不是這樣才有趣嗎?如果所有東西都依著上輩子的步伐來行走,那老天爺給他重來一次又有甚么意思呢?「謝謝老師。」俞安寧認真地說。其實要不是洪老師推薦,他未必能走到這一步。「呵呵,謝我甚么呢,你有這個實力,不然我也不敢給他們推薦。」洪老師嚴肅的臉有所緩和。「現(xiàn)在你就收拾心情,這比賽年前會有結(jié)果,要是得獎你下學(xué)期就得去巴黎大學(xué)交流一個學(xué)期了。」洪老師不懷疑自己學(xué)生的實力。「嗯,沒甚么事我先走了,老師再見。」俞安寧說。「對了,讓你宿舍的黃景天把上一次那份功課重交一次,那兔崽子當(dāng)我記性不好呢,敢把之前那份功課修修改改又拿來糊弄我一次。」洪老師怒道。俞安寧心里不禁為黃景天點了一根蠟燭,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很淡定地點頭:「我知道了。」他把消息帶回宿舍,黃景天頓時傻眼。「靈感這玩意是隨便要有就有嗎?我真的想不出怎樣去推廣那件鬼東西啊!!」他摀著臉哀號,在床上打滾:「兄弟們救救我,救救我,誰好心給我一點意見吧?!」宇文風(fēng)誠張口:「人家都正正常常地交功課,你怎么就能這么二呢?老虔婆出名心狠手辣,你就等著重修這科吧你。」「不要提醒我!!我考試一定會非常努力,小魚,靠你了小魚,你的重點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俞安寧說:「就算我給你重點,你能保證你會溫習(xí)嗎?」「會心一擊!」成俊點了一個贊。「十動然拒!」李輝也胡亂地起哄。「統(tǒng)統(tǒng)都閉嘴!」黃景天吼道:「你們把小魚帶壞了!他以前多乖啊!」「你還是好好地跟洪老師道歉吧。」俞安寧無奈地說:「開這科的老師不多,你重修也很有機會遇上洪老師。」「沒有靈感啊……」黃景天哀號。「沒有靈感也要擠出來,我們念商設(shè)的,又不是跟美院那邊一樣,走的是藝術(shù)路線。」宇文風(fēng)誠白了黃景天一眼。「我為甚么要念商設(shè)……我應(yīng)該去報美院!」黃景天抱頭:「美院才是我應(yīng)該待的地方!」「你去跟老師這樣說啊。」宇文風(fēng)誠嘲笑。俞安寧看著黃景天頹廢的樣子,還是拉起他:「好了,我?guī)湍惝嫀坠P,你再看自己意思添上去吧。」出了社會的確沒辦法跟老板說沒有靈感就不用工作,就算沒有靈感,也要自己硬擠出來,有時老板還會讓你抄別人的設(shè)計,你不抄自然有人抄,工作嘛,就不能談自我,這就是設(shè)計者的悲哀。「還是小魚最好。」黃景天抱著他的腰,差點把俞安寧整個都撲到床上去。楊天養(yǎng)一進來就見到這情景,他心頭閃過一絲不爽,他弟弟這么廢,黃景天那么壯,還好意思折騰他弟弟?!楊天養(yǎng)笑瞇瞇地說:「你們在玩甚么啊?要不要吃糖水?來來,一人一碗。」「嗷!夜宵!」宿舍幾個‘禽獸’立即搶了一碗來吃,宇文風(fēng)誠假惺惺問:「楊哥,你買這么多糖水,工資不就不夠了?哎,我們老吃你的糖水,多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就別下調(diào)匙,挖得那么高興不是顯得特別假嗎?「這些是今天剩下來的,不太好放隔夜,老板見剩下太多,讓我拿去分同學(xué)。」楊天養(yǎng)無所謂地說。俞安寧見楊哥來找他,剛好也有事要跟他說,就拉著他走出宿舍門外。☆、10溫淑霞吃醋楊天養(yǎng)一見俞安寧把他拉出來,就知道他有話說。「楊哥,今天老師跟我說,比賽要是嬴了,可以去出國交流半年。」其實俞安寧重生回來的那幾天已經(jīng)憋不住想跟楊天養(yǎng)說了,可是溫淑霞一|插|進|來,頓時把他激動得有點找不著北的腦袋給冷靜下來。他回來不是只為了拆散楊哥和那女人的,他還要跟楊哥修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