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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夫人墜崖險些喪命的仇他可沒忘。既然皇帝老爺你日子過得清閑,閑到干管起江北盟,閑到打起我五夫人的主意,那么如今該忙活起來了吧。日后最好別再找我等小老百姓的麻煩,專心想想如何對付如狼似虎的南涼。若是要定罪靖康侯爺那也好,我看你還有多少兵將可派。的確如此,皇帝的怒火再旺也無可奈何,此時他仍要靠靖康侯爺的親兵駐守南邊。也許到了今時今日他才明白,有的人不能去惹,即使他是皇帝老爺。竹球踢到墻上又飛回來,再踢出去打在墻角,反彈到另一面墻上,墻體轟然倒塌。「借力打力,萬般皆是。」事后唯一不斷質問秦正是否已恢復記憶,因為老爺好像又變回了從前的樣子。秦正聽他又提起‘從前’,一怒之下又效仿先前,留書出走。這一次要拜訪的是南涼鳳主,成功的做成了一筆買賣,他想他們應該舉杯慶祝一番。宏大的宮殿外,秦正拍了拍衣袖隨兩名美麗的侍女闊步走入殿門。身后的五人乃鳳主身邊的五大高手,只不過,高手都喜歡趴在地上睡覺?大約是吧。九拐十八彎之后終于來到海鳳凰跟前,秦正還未開口侍女便快速走到鳳主耳邊說了句什么。只見海鳳凰變了變臉色,轉頭將秦正盯住,那五人竟絆不住他片刻!「怎么只有你一人?」秦正面露不悅。海鳳凰命令道,「去把麒主請來。奉茶。」偌大的殿堂內,主人和客人相對無言,一人繼續翻閱她的書卷,一人自個兒品茶,各做各的互不答理。和這男人多說一句沒準兒她就想殺人了。和這女人多說一句沒準兒就把她腦袋擰下來了。好一會兒過去,那道身影才出現在兩人面前。他沒有著平日的素色,此刻是一身褚紅的打扮,一襲修身的長衣外罩同色短袍,肩飾斜過胸前束在腰間,儼然是南涼烏桓族的裝束。發飾也變了,不再束發戴冠,任一頭夾著少許殷紅的發絲垂下,只用串著珠玉的發繩將前額的幾縷縛在腦后,光潔的額上則綁著一根嵌著血色麒麟石的玉帶,雙耳、頸項甚至手腕都佩戴著飾物,渾身上下像是女人一般珠翠環繞。卻是,美得絕倫。三十五振夫綱-1好一會兒過去,那道身影才出現在兩人面前。他沒有著平日的素色,此刻是一身褚紅的打扮,一襲修身的長衣外罩同色短袍,肩飾斜過胸前束在腰間,儼然是南涼烏桓族的裝束。發飾也變了,不再束發戴冠,任一頭夾著少許殷紅的發絲垂下,只用串著珠玉的發繩將前額的幾縷縛在腦后,光潔的額上則綁著一根嵌著血色麒麟石的玉帶,雙耳、頸項甚至手腕都佩戴著飾物,渾身上下像是女人一般珠翠環繞。卻是,美得絕倫。「誰允許你來的?」出口便是不輸海鳳凰的冷言冷語。秦正笑了笑,起身緩緩走到他跟前,伸手拈起他的一縷發絲,「發簪呢,誰允許你取下的?」「你……」麒兒被這氣勢給震住了。「發簪。」秦正輕聲重復。麒兒愣愣地從懷里摸出東西遞給他,一根發簪,以作結發之用的發簪。「你不想要了?」秦正輕輕撫摸著白玉簪子,眼神越來越冷。「我何時說不要……唔!」一邊的耳飾突然被扯去,疼得麒兒悶哼一聲。不等他有所反應,手腕已被一只鐵鉗扣住向殿堂外拖去。「這便想走?」海鳳凰起身揮了揮手。她這里不是集市,豈能容這個人每回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秦正回頭吐了口氣,突然雙目一瞪隔空打出一掌,將海鳳凰身邊的柱形圖騰擊成碎片,「我現下心頭很不痛快,你要惹我?」「鳳主!」一名女官飛快將海鳳凰的手握住,搖著頭道了聲‘不可’。「海鳳凰,聽清楚,這是最后一次。他已不是海麒兒,他叫魏麒兒,同樣的話若讓我說上第三次,那便煩勞你交代好身后事。」「秦正你……」武功何時變得如此厲害!「閉上嘴,走!」麒兒驚愕地合不上嘴,居然敢這么對他說話!不等他再說一個字,腳下幾個踉蹌便被秦正拉出了殿堂,而后又是一路拖拽將他帶出了海鳳凰的宮殿。令他驚駭不已的是,他竟然使盡力氣也掙不脫秦正的鉗制!「秦正你吃錯藥了!」「你在叫誰,誰叫秦正!」「啊!」一雙鐵臂猛地圈住麒兒的腰身,越收越緊,就快要把他攔腰碾碎,「我若不來,你便不回去了?」這種眼神,這種表情,這是誰,這不是秦正。恐懼像一股巨浪披頭打向麒兒,心頭有一個聲音在叫著,這個人會殺了他,會殺了他……「我何時說過……說過不回去。」「你這樣子真是礙眼。」溫柔的親吻落在麒兒的發絲上,仿佛傾注了這個人畢生的愛戀,卻是在下一刻突然撕咬住他的發繩,連帶相纏的幾根頭發一起扯下吐在地上,麒兒疼得皺緊眉頭不敢叫喊一聲。接著唇齒銜住了他額頭的玉帶,將其扯斷丟開后親吻著他的臉頰來到了耳際。滑溜的舌幾番挑逗弄亂他的呼吸之后,叼住他耳上的吊飾猛地一扯,火辣的疼痛幾乎令他叫出聲來,而那人卻是嘖嘖舔舐著他的耳垂品嘗鮮血的香甜。而后,唇舌吮吻著從耳后到了他的頸間,舌尖舔劃他喉頭的同時,利齒正‘咯噔咯噔’切咬著他項上的佩飾,像是那啃咬骨頭的聲音。終于,在這聲音之下,驚嚇過頭的人溢出眼淚來。「你說要是‘他’醒來了,會不會就這么一口咬下去,吸了你的血食了你的rou,省得發你的春秋皇帝夢。」「不……我不是要……只是……只是想……」他并非是在做皇帝夢,他只在等這個人來……就在這時,腰上箍緊的雙手突然松開,緊接著是麒兒始料不及的。只見秦正突然抱住腦袋,臉孔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再抬起頭來時已是一臉茫然,「誒?大主子?你怎在這兒?還穿得這么花俏。」驚覺自己竟然在嘲笑大主子,立刻改口道,「我是說很好看,很好看,真的!」麒兒呆呆地看著他,長長的睫毛上仍沾著一滴淚珠。秦正這才注意到如斯美景,不禁喃聲自語‘梨花一枝帶春雨’,今生今世竟能從他的齊君身上看到此景,從前做夢也不敢妄想。「話說回來,我又怎會在這兒?」說著秦正抬頭望天,「呀,怎么都這時辰了。我記得方才還在北門關睡著,天還沒亮啊!我還做了個夢,很嚇人的。我夢見一個人,他叫我快些來找你,說是來遲了你便沒了。我問他,你一個活生生的人怎會沒了。誰知他二話不說提起劍就砍我,我跑不過他,摔了一腳劍就這么朝腦袋砍下來。為何一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