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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你哥不同意趕明我就去找他,我碰了你你嫁給我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一個好好地姑娘不能毀在我手里,更何況我們有這么多的身體需求”。慕容玦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堆,手上也不閑著,一點一點把懷里人的豆腐吃了個遍。蘇瑾沒注意慕容玦手上動作,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一句話上“你一個好好的姑娘不能毀在我手里”。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啊?錦兒的身體和慕容玦有了肌膚之親,如果錦兒沒死,放在平常人家里,慕容玦即便不愿意娶她她也只能給慕容玦做個妾室。自己怎么就這么大意,從一開始就在消損錦兒的聲譽。“不用你跟他說,我親自說”蘇瑾忽然開口,慕容玦愣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看著懷里的蘇瑾,他剛說什么?沒聽錯吧?“你是說,你會親自跟你哥說你要和我在一起?”慕容玦震驚的問道。“錦兒嫁給你,要做正室,同時你不準娶妃納妾,必須待為座上賓,還要昭告天下”蘇瑾一臉平靜的繼續(xù)說道,腦子里從頭到尾都在思考meimei想要的東西和給她最好的東西。慕容玦有一瞬間懷疑這人該不會真真的就是蘇瑾的胞妹吧?但立刻就在蘇瑾一本正經(jīng)的口氣里否定,雖然不知道蘇瑾在想什么?但自己沒什么好拒絕的。慕容玦挑挑眉“你哥能同意么?”蘇瑾看了慕容玦一眼,輕輕說道:“他有什么資格不同意?”這倒是慕容玦沒有料到的,口氣不好,蘇瑾難道精分出一個自己,并且還不斷嫌棄自己?看來其中有蹊蹺啊。“你說的都沒問題,但你可有想好?想好便不準反悔”慕容玦腦中靈光乍現(xiàn),忽然計上心頭。“有什么好反悔的?”“那好,今天遇到一只九顆腦袋的鴨子,給了我一個定契約的石頭,你敢不敢用它給我們定下契約?”慕容玦掏出定魂石,蘇瑾瞬間感知到這石頭濃郁的魂力,絕非凡品,心思百轉,猶豫起來。這個表情慕容玦再熟悉不過了,每當蘇瑾做出這個表情自己的陰謀詭計就會無處遁形。可惜就差那么一點,慕容玦嘆了口氣,也不做強求。“我只是不敢相信,對于我這樣情況不明的隨時可能消失的人,你竟真的愿意陪我,不用想了,去他的破石頭,說不定是那只鴨子騙我呢。”故意將石頭扔開老遠,蘇瑾皺了皺眉,用內(nèi)力將石頭抓在手中,慕容玦訝異的看著他。“是否定下契約,違反的那個人會受到懲罰?”蘇瑾開口問。“是吧”慕容玦心頭燃起了一絲希望,但不敢表現(xiàn)出來。“好,你說怎么定?”慕容玦心肝脾肺都開始顫抖,一定一定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慕容玦抓起蘇瑾的手,虔誠的一點一點的親吻,蘇瑾感覺到慕容玦整個人都在輕微的顫抖,小心翼翼的樣子叫蘇瑾有些揪心。麻癢中一點疼痛,慕容玦咬破了蘇瑾的手指,抓過他的手將血液滴在石頭上,緊接著咬破自己手指同樣將血液滴在石頭上。“今我慕容玦和蘇瑾在此互訂終身”慕容玦開口。“從此慕容玦不能另娶他人”蘇瑾接口,慕容玦心肝顫悠了一下,要是蘇瑾日后知道這石頭根本不是定契約的,而是定魂魄的,自己會怎么樣?慕容玦不敢想。“心中只有蘇瑾一人”“明媒正娶,昭告天下”兩人說的話前言不搭后語,還沒說完石頭卻是散發(fā)五彩光芒,化作兩道流光沒入兩人身體。慕容玦眼中金芒閃過,感覺一道清涼的東西貫穿全身,和自己融為一體,而蘇瑾這邊,內(nèi)丹忽然爆發(fā)五彩光芒,照耀的蘇瑾全身經(jīng)絡都一清二楚,慕容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見蘇瑾丹田內(nèi)那顆已經(jīng)到了元嬰期的金丹,不好,不能讓蘇瑾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五彩霞光散去后,蘇瑾感覺身體重了一些,但說不上來是什么。慕容玦卻昏倒在腳邊,蘇瑾翻了個白眼,蹲下將人拉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去看,莫少白的坑,謝謝~~第20章神醫(yī)到訪慕容玦本就是裝暈,倒地的時候都難以抑制住內(nèi)心的激動和興奮,此刻蘇瑾來拉自己,半推半就的睜開眼,心情難以平復于是摟著蘇瑾轉了兩圈。蘇瑾真真是個有著大老爺們的靈魂,突然被抱起來一點沒有受到驚嚇花容失色的那種妹子們該有的表情,而是滿臉冷若冰霜的沖著慕容玦的腦袋一巴掌呼了上去。可算是把慕容玦涌上頭的熱血拍了回去,慕容玦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涌上來了,蹭過來就是“娘子,晚上為夫回去好好疼你”,接著果不其然的被蘇瑾滿地追著打。路過的小太監(jiān)看到后嘖嘖直搖頭,自鳳貴妃勾搭靜安王成功后,錦妃再次勾搭瑞親王成功,這兩人更過分,光明正大的就在打情罵俏,絲毫不避諱啊。那兩人壓根沒想到這里來,蘇瑾眼見著就要追到慕容玦了忽然慕容玦正襟危坐,開口就是咱們說正事吧,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反倒顯得蘇瑾不正經(jīng)了。蘇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憋一肚子火一腳把慕容玦踹翻在地才罷休。之后,蘇瑾大致把從蘭妃那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慕容玦,慕容玦當即了然,于是抓了于妃整個寢宮的太監(jiān)婢女。于妃的老爹也算是當朝權貴,所以于妃跟前的人還真的有些復雜,抓起來的都是身份正經(jīng)的,反倒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能夠證實確實在于妃身邊呆過,后來都不知去向了,可能是回去本家了,也可能原本就是些沒有確切身份的人。大理寺監(jiān)狠狠拍下驚堂木。坐在隱蔽隔間里正要喝茶的慕容玦差點灑了茶水,反倒蘇瑾更顯得一派淡定。“說,那些黃符究竟誰給于娘娘的?”“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于娘娘這邊近侍基本都是自己本家?guī)н^來的,我們根本不讓進正殿的啊,大人”“可疑的人都沒見過么?”“好像都挺可疑的,總是有生面孔啊”“········”已經(jīng)審了好幾個宮女太監(jiān)了,結果都一樣,兩人不禁有些失望。“看來這個事情想要搞清楚,咱們得去于妃本家調查了”蘇瑾悠悠然開口。“還是先讓乾龍莊影衛(wèi)走一趟”慕容玦顯然已經(jīng)有了想法。“你不著急,我自然更不著急”“我不著急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娘子”蘇瑾嘴角抽了抽,慢悠悠的說出一個字:“滾”慕容玦從最初的興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清楚形式了,蘇瑾是因為某種自己還不知道的原因想要給自己meimei正名,蘇瑾能夠在他胞妹身體里可能他胞妹生了什么病或者出了什么事情,慕容玦糾結一個問題,和自己定魂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