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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還是走呢還是走呢?上天再一次沒允許蘇瑾深入思考,不遠(yuǎn)處一個聲音響起。“瑞王爺,您怎么摔啦?沒事吧?”一個青綠的身影如閃電般穿過蘇瑾,盤踞在慕容玦身側(cè),這妹子酥/胸半露,笑意盈盈,端的是一副千嬌百媚的絕代佳人模樣,可惜打扮太過反倒風(fēng)塵味十足。上上下下將人打量一番,蘇瑾毫不意外的在這位柳娘娘的胸口發(fā)現(xiàn)了黑氣,不出意外這位柳娘娘也是離死不遠(yuǎn)了。蘇瑾又打量了一會柳妃的臉,越看越覺得俗氣,于是在內(nèi)心深處給慕容玦默哀三分鐘,難怪這家伙整天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甚至還對著自己發(fā)情,原來是后宮“美人”風(fēng)味獨(dú)特,不好下口啊。慕容玦還沒說話,那妹子又忽然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瞪著蘇瑾:“你是哪宮的宮女?穿成這樣還沖撞王爺,來人啊,給我?guī)Щ刂烊A殿,本宮要親自審問”。于是假山后面飛速探出兩個太監(jiān)模樣的人,直勾勾朝蘇瑾走來。“不準(zhǔn)碰她”慕容玦厲聲說道,嚇得兩個太監(jiān)撲通撲通跪在了地上,柳妃也是瞬間變了臉色,慕容玦心思百轉(zhuǎn)就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難道說赤月教來我們皇宮做客,不要怠慢了么?這要是被慕容糾知道鬼知道會鬧出什么幺蛾子。給慕容玦臺階的竟然是柳妃,只見忽然她對慕容玦福了一禮,開口說道:“不知是王爺姬妾,本妃這邊失禮了”。此話一出,慕容玦和蘇瑾不約而同的臉色古怪起來。慕容玦:姬妾?這倒是個主意。蘇瑾:姬妾?這死女人給慕容玦支了個好招,現(xiàn)在必須得閃人了。“這位娘娘,你最近小心···嗚~”蘇瑾清越的聲音剛響起,慕容玦下意識就猜到這人要跑,蘇瑾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走之前喜歡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同理估計他的胞妹也有這個毛病。事實證明慕容玦果然天才。于是接下來的畫面就是蘇瑾的身體剛做好了輕功起勢的準(zhǔn)備,卻在緊要關(guān)頭被慕容玦捂著嘴攬進(jìn)懷里,蘇瑾下意識就要用內(nèi)力去震一下,卻忽然想起慕容玦現(xiàn)在可是有麒麟獸魂的人,自己的功力對他沒用還會暴露了身份,嗚嗚兩聲也歸于安靜。“錦兒,休得胡鬧”慕容玦親昵的蹭了蹭蘇瑾的耳朵,無限曖昧的邊說邊死死箍住蘇瑾的身體,蘇瑾在聽到錦兒兩字瞳孔驟然放大,第一反應(yīng)是慕容玦難道和meimei有什么貓膩?“王爺和錦兒meimei還真是般配呢”柳妃打量著蘇瑾無懈可擊的容貌氣質(zhì)和身材,雖然無限妒忌但也不得不實話實說的奉承兩句,這種姿色的女人必然會前途不可限量,多多拉攏對自己總歸沒錯。接著柳妃繼續(xù)說:“不知錦兒meimei是哪家閨秀?”終于慕容玦和蘇瑾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兩人表情分外一致的無比淡定,只有兩人知道,越是不淡定才會表現(xiàn)出越淡定。“做什么鬧這么大動靜”遠(yuǎn)處傳來一道人聲,聲音渾厚明顯不是一般人,慕容玦心下一涼:慘了,靜安王來了。蘇瑾同時身體一怔,完了,又來個難纏的。柳妃雙眼一亮,今個兩個王爺都來了,這還真是少見呢。慕容玦湊近蘇瑾耳邊,用只有兩人的聲音輕輕說道:“我放手你就快跑,跟你哥說今晚我在寢宮等他,他之前說的事情我給他答復(fù)”。慕容玦的氣息噴薄在蘇瑾耳邊,蘇瑾瞬間半邊臉從耳朵邊燒了起來,慕容玦一放手,蘇瑾果然迅速越上附近一棵樹,三兩下消失在皇宮內(nèi)。慕容糾皺著眉看著蘇瑾身影,剛要下令去追,就被慕容玦打斷:“皇叔,你來啦,正好找你有事,走走,我們?nèi)チ牧摹薄D饺菁m皺了皺眉,鬼知道慕容玦又在搞什么鬼,自己也懶得去管了,只剩下柳妃一臉大寫的懵逼看著蘇瑾消失的方向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有人留言啦,無限開心中·····第5章飛頭蠻慕容玦迅速敷衍完慕容糾就回到自己寢宮,自己和慕容糾輪番扮演慕容絕瑾的事情蘇瑾早知道了,所以想來也不會跑錯了地方。慕容玦本來想批幾份奏章,邊批邊等蘇瑾,結(jié)果蘇瑾沒等來,又把蘇瑾的meimei等來了。慕容玦上下打量著蘇瑾的胞妹,走下案牘冷冷的開口“你哥呢?”蘇瑾扔出一個信封,徑自走過去坐在慕容玦批閱奏章的案牘前,順手拿起幾份奏折看了起來,慕容玦的朱紅色批注相當(dāng)顯眼,但是來來回回也就三個詞“準(zhǔn)”、“駁回”、“滾”,蘇瑾盯著那個批注著“滾”字的奏折來了興致,原來是一個諫言希望皇帝擴(kuò)充后宮的折子,蘇瑾在心底冷哼一聲。慕容玦縱容了“蘇瑾meimei”亂動奏折的行為,反正一個小丫頭片子不見得看得懂什么(蘇瑾meimei死亡時身體也就十六歲,所以看起來比較小),他打開信封,是蘇瑾的筆跡,自己絕對不會認(rèn)錯。“慕容玦親啟:胞妹身體中有我一半力量,我有其他事情無法脫身,之前讓你來赤月教有欠考慮,所以,留下胞妹幫你拔出魔種。蘇瑾慕容玦盯著這極其草率的幾個字,恨得牙癢癢,自己的事情到他蘇瑾跟前原來這么不重要,連出面都不愿意,真真的好大的架子,這么一來,反倒顯得自己掉價了,真當(dāng)他慕容玦不是個皇帝了,眸子黯了黯,慕容玦盯著案牘上的妹子打量起來。“你叫什么名字?”慕容玦開口。蘇瑾正看奏章看的起勁,冷不防不慕容玦這么一問,故意略顯單純的笑了笑說道:“蘇錦,錦繡的錦,我和蘇瑾是雙生子,你們的事情我也都知道”為了顯示這信絕對是蘇瑾寫的和自己無關(guān),蘇瑾想了想又問道:“我哥信里說什么?”慕容玦冷哼一聲回答:“你哥說這段時間你要以我姬妾的身份呆在我身邊,幫我做一件事”。蘇瑾嘴角抽了抽,自己寫的什么自己不知道么?好個不要臉的慕容玦,原來歪心思早就打到自己meimei頭上了。蘇瑾皮笑rou不笑的開口:“哥哥不會這么對我,把信拿來我看看”慕容玦冷冷的瞪著蘇錦收起了信,絲毫不留情面的說:“你即是這般不信任我,那就請回吧”,心下暗想:這么快就把信給到我,如不是蘇瑾就在附近,就說明這個錦兒本身就是帶著這個任務(wù)來的,想必就這么回去她也不好交代,更何況原本就不想她來。蘇瑾沒想到被擺了一道,自己這是犯了幾輩子的大賤恬著臉跑來倒貼他慕容玦,要不是為了天下蒼生和半仙老前輩的囑托自己犯得著趟這一趟渾水?好吧,臨危不亂處變不驚才是上道,蘇瑾表情淡淡的,心里卻在想最好魔種拔不出來自己好一刀片了慕容玦,再次把慕容玦從頭到腳唾棄個遍。雖然表面上端的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但是忽然想到什么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