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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上上下下,險些笑出來。這不正是他夢里抱那七個小家伙的姿勢么?時至今日,秦正頭一次嘗到了真正的左擁右抱妻妾成群。此時此刻,任何言語皆是多余的,好好享受才是正道。「主子……」「噓。」小餅子拉住翠墨,「只需看著。」「好美……」翠墨掩口悄聲說。蒼穹之下,霞光籠罩,每一道身影皆如仙人之姿,每一張面孔都美得如畫一般。不,即便是五主子的筆墨也難以描繪這種色彩。即使天荒穢、地蒼老,這一刻于他們來說亦是永恒。聰明了半生,險些死在這糊涂的一夢。怎會失去,豈會失去,早已融為一體了啊。愛君如昔—完結rou篇(1)當晚,小林在整理老爺拿回來的包袱時……「啊——」六主子的聲音,真正的叫聲,即便是住的最遠的麒兒也火速趕來。「小老六,你要嚇死人不成。」云飛也忍不住叱責,那么凄厲的聲音,他們還以為六主子見鬼了。「這……真是見鬼了!」仕晨跳了起來。唯一盯著那些藥瓶上的名字驚叫,「十日不下塌、受寵若精丸……都是些什么玩意兒!」「還以為你真像小餅子說的,沒想到你這混賬死性不改,竟是到外面尋這些鬼東西去了!」想到他要把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群傲又怕又怒。「秦正,你他娘的別以為老子不敢殺你!」阿杰索性連名帶姓地大罵。麒兒這回倒是十分冷靜,手握在腰間的劍柄上,心中掙扎不已。要不要騸了他,要不要騸了他……可憐做了大主子多年,還不清楚何為騸。我的大主子喲,騸只能讓他永遠沒兒子,做還是能做的。騸得換成閹才行。「不是,我這是……」秦正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未免剛剛夫妻和好的人再次點燃戰火,小餅子只好舍命站出來,「這些藥,嗯,老爺是給……給自己服用的。」「哈?」「誒?」「咦?」「啊?」「嗯?」「嗨?」「呀!」七聲驚嘆,七種呆愣。「老爺因為……嗯,一些原因,那個就是,所以說,其實也只是一點點,可能又不是,不好說……」「長話短說!」七種利器同時指在鼻尖,小餅子叫道,「不舉!」果然簡潔明了。「此話當真?」麒兒轉過頭看著已半死在地的秦老爺,臉上竟是幾分的歡喜,「從此可以睡個好覺了。」一不小心將心里的話說出來了。「麒兒你……」秦正傷心死了。「當真?」群傲臉上的那喜,如果大主子是兩分,他便是十分的驚喜,「不打緊,可以換我……」「群傲!」秦正狂叫著淹沒他下面的話,害怕死了。云飛不知所措地看著地面,青白交錯的臉上有一點無奈,「是啊,沒什么打緊的。」才怪!「云飛,我不是……」秦老爺心酸死了。「什么叫不打緊!」仕晨最是憤怒,「那你最好是休了我!」開什么玩笑,他要他龍精虎猛的老爺啊!秦正就知道仕晨是這種反應,生不如死啊。唯一也和云飛一樣不知該如何應對,那種事他不是很貪戀,可也不能全然沒有啊,「我果然只能與我的美人圖相伴了。」「唯一,嗚……」秦正心寒再心寒。小林則像找不到方向的蜂鳥原地打轉,何種藥,要用何種藥……其實的確不打緊,可這是病啊,得治!「小林也……」秦正也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阿杰面無表情地看著秦老爺,口中喃喃道,「終于可以回南宮門了。」可是,并不歡喜呢。「我不要……」秦正撲過去抱住七夫人的腿,心已然穿了個大窟窿。是夜,秦正站在院中那顆參天古樹的樹梢上,俯瞰著整個秦府。「老爺,大晚上你不睡……」瞇著睡眼的小餅子頓時噤聲,老爺的樣子好可怕。深沉的雙眼比籠罩大地的夜幕更漆黑,秦正的目光掃過遠處一個又一個的院落,猶如黑夜中尋獵的夜梟,「是你們逼我的。」「老爺使不得!」小餅子撲上去卻沒能制止大口吞咽的人。十日不下榻,受寵若精丸,還有什么補回來,那么多,老爺全吃下去了!這下不暴血身亡也難了。「放心,死不了人。」秦正冷笑道。小餅子望著飛出去的人,心中嘀咕著,當真死不了?這個時辰,唯一梳洗過后通常會伏在畫案邊隨手勾勒幾筆來做睡前的消遣。數月來心煩意亂,沒有一副畫作是完成了的。今日似乎也一樣,索性提起筆胡亂涂鴉。「又在畫哪個美人?」正在凝聚心神的五主子沒有聽出來人的聲音,以為是下人進來伺候,「出去,別來擾我。」「畫得再美也是假的,不如讓我這個真美人來陪五主子度過良宵。」「放肆,滾……」唯一抬起頭來差點打翻了墨研,的確是真霉人,「老爺你,你怎么來了?」「瞧瞧這話,我怎么來了?」秦正輕輕合上房門,踱步走上去,一路上前寬衣解帶丟滿了一地的衣物。看著走到跟前已全身赤裸的人,唯一干笑著起身后退,「老爺你的身子還需調養,不如改日再……」方才在背光處沒看清楚,此刻光線大亮,見到那粗長到不可思議的陽物時,唯一幾乎要跳窗而逃,被騙了!被騙……「不……」在股間摩擦的棒物像是剛從爐中取出的烙鐵,想象著被它貫穿身體,唯一怕得直打哆嗦。不是沒有和這人歡好過,可是太粗太大了,他一定會破一定會死,「老爺,不要……」「怕什么?」秦正緊貼著他的后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著他軟軟的前端,「今兒又不是新婚頭一次。」「我想,我想睡了……」唯一委屈死了,憑什么他就是這個倒霉鬼,憑什么一來就挑中他。「想睡么?」秦正伸出舌頭撥弄著五夫人珠圓的耳垂,「真可憐,看來老爺許久沒疼過你,讓你忘了你我是怎么個睡法。」唯一想要躲開他的碰觸,可被禁錮在他懷中躲無可躲。我果然是最被嫌棄的一個,嗚嗚……「喜歡畫?」秦正笑得一口白牙,「為夫的怎可奪了你的所好。這樣吧,你若能完成此畫,我便讓你去睡。」「當真?!」剛一驚喜,唯一就知道自己又蠢了一回。所謂作畫,豈會那么簡單……「老爺……不成……」身體被壓在桌邊,手里的畫筆根本拿不穩。粗大的頂端卡在xue口,不進不退,撐得他好脹好酸。唯一再也忍不住呼道,「快進去……」秦正搖著頭,「小一一要作畫,老爺怎好干擾。」唯一哭了,這還不叫干擾,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