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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吸得我好棒,里面好棒,呵……」居然這么叫他!群傲既羞又惱,真當他是貓兒狗兒么,「再胡亂說話,我可惱了,啊!」秦正拔出來再用力刺進去,「我偏叫,傲兒,傲兒,喜歡為夫的這樣疼愛你嗎?」「不……別再說……唔……」群傲很不甘心,因為一個寵溺的稱喚便叫他不能自已。「好棒,好舒服……」秦正緊抓著他的臀丘迎合自己快速的抽送,「傲兒,好舒服你知不知道,啊……」「不知道!」群傲恨得牙癢癢,沒錯,他永遠也不知道到底有多舒服,這個混蛋是故意的!「傲兒,傲兒……」「別再叫了!」群傲怒歸怒,身下卻不能自控地起了反應。「傲兒……」天下第一,什么叫天下第一,誰是天下第一,爹……燭頭啪了一聲,啪,啪。搖曳的燭光中,兩雙眼睛直直盯著對方。秦正的手還緊抓著二夫人緊實的腰臀保持著沖刺的姿勢。群傲手肘支撐著身體,扭頭望著那張血色褪盡的臉。秦老爺的那根roubang自然還在他體內,只不過從硬挺的鐵杵變成了軟趴趴的泥鰍。又來了,秦正絕望了。群傲沒有說話,只是慢慢伏下身讓對方從他體內退出去,接著轉過身靠墻曲腿坐著,一派坐在龍椅上的姿態。相比四主子的驚慌,二主子可是冷靜極了。與其說是慌張,不如說他在……笑。群傲的笑有時是暮春初夏的明朗,有時是清風掠竹的涼爽,有時是星河燦爛的璀璨,有時是滄海滔滔的深廣。而這一刻,秦正仿佛看到了魔怪在狩獵時的表情。雖然對方不言不語,但他耳邊就是聽到了一句:舒不舒服我很快就會知道。阿翁大人,我是要嫁……除了那聲爹,秦正又想起了這句。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魏二賊,要嫁給和群傲長得一模一樣的二公子的魏二賊。「啊——」見鬼一般的秦老爺連衣物都來不及整理便提著褲帶倉皇而逃。「老爺!」群傲想要追出去,可光著身子怎去追。「我不過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二主子懊惱地拍著額頭。聽雨閣緊閉房門的花廳里,小餅子在底下用完了晚膳,又喝了一杯茶,最后還打了套拳來消食,而他頭頂的人還在上面掛著。「老爺,你下來吧。」這么吊又死不了,白費功夫。「我不想活了。」秦正說了幾個字又把脖子掛進了白綾。小餅子壓根不把老爺的口頭禪聽在耳里,只道,「老爺,我覺得此事有蹊蹺。」「蹊蹺?」小餅子伸手撥了撥老爺晃蕩的腿兒,「老爺你這夢來得蹊蹺,夢醒了更是蹊蹺。你有沒有想過,沒準兒是你的那些岳父大人在給你抱怨。」「啊?」秦正趕緊跳下來。「你忘啦,前月是老盟主的忌日,因為去大漠尋你,二主子還拖延了日子去拜祭。還有,你先前答應給老侯爺修葺陵寢,可后來吃了忘心丹便給忘了。」「你是說是泉下的岳父大人在……」詛咒他?秦正寒毛直豎。「沒準兒真是。」蕭冰摯心中嘆了聲,管他的,死馬當活馬醫,總要找點事給老爺做,否則他真是要瘋了,「沒準兒要你去盡盡孝道。」趁這段時間,他也得找主子們好好說說話。秦正怕怕地縮緊脖子,「我,我還不想死!」下黃泉去盡孝么?蕭冰摯鄙視地看了一眼,方才還在上吊呢。夢醒后遺癥——不舉(5)盡管小餅子的話荒唐,從來不信鬼神之說的秦正還是決定一試。否則還能怎么著,他又不是身體不行,小林的那些藥再厲害也治不了。一個有著三妻四妾卻在床上不行的男人,和不能生蛋的母雞一樣,兩個字,廢物。嗚嗚,全天下還有比他更悲慘的男人嗎!于是留下一封書信的秦老爺又一次逃家出走了。經過半月的奔波,秦正先來到了老盟主的陵墓前。給這位老岳父燒去了金山銀山,讓道士和尚誦完經之后,秦正并未離開,而是獨自在老岳父墓前跪了大半日。「岳父大人,小婿有過沒過都請你諒解。小婿知道錯了,下次定不會耽誤你的拜祭……」懺悔后秦正呆了半晌,低垂著眼簾又道,「也許我要讓您饒恕的是……」請你務必要饒恕我,搶走了您最寶貴的兒子。「要怪您就怪我吧,群傲他是……他是被我強迫的。」回想當年老盟主初見他時,將他當成世侄一般對待,他卻恩將仇報。甚少人知道為何老盟主肯讓自己唯一的公子與男子成親,或許連群傲也不知真正的原因。群傲以為是自己以命相逼換來了爹爹的妥協,其實是因為那時魏無雙的威脅。倘若許我展家公子,武林五十載風調雨順,倘若奪我所愛,武林百年雞犬不寧。當年的他是那般狂妄自私殘酷,全然沒有考慮過老盟主的感受。那種被迫割舍兒子像被生剝的感覺,在夢里他體會得清清楚楚。「若能回到當初,我……」我怎樣,秦正說不下去。因為那是違心的話,若是再回到當年,他的手段不會溫和半點。「下一世,我定不會……」不,岳父大人,我仍然許諾不了,下一世我仍然許諾不了啊。相比老盟主,秦正對素未謀面的南宮老門主的安息之地更為熟悉。因為愧罪,他幾乎不愿前去拜祭老盟主。「雖然沒見過您老人家,可您若知道我是誰,怕是要從這里鉆出來與我拼殺吧。」秦正跪在南宮門主墓前表情肅穆,「阿杰對南宮門很盡心,您放心。」正經的表情沒維持多久,臉又給笑開了,「我是哄騙了他的。他就是一根筋的笨兒,很容易便哄了。」利用阿杰對他的依賴和眷戀在那男兒還搞不清何為情時,又哄又嚇的騙到了手。他是無恥到了何種地步才會在那種時候得到阿杰,而那兒郎絲毫沒有覺得屈辱和欺騙,反倒是一副慷慨赴死的干脆,想到這兒秦正又笑了。得到的最容易,不代表他不珍惜。相反,時常擔心阿杰有一日長大了醒悟了反悔了。或許該感謝岳父大人有這么一個笨笨的寶貝兒子。正當得意時,抬起頭看到門主碑上的名諱,嚇得秦正趕緊悔過,「南無阿彌陀佛,岳父大人,小婿絕沒有惡意,沒有惡意,小婿是說……」說什么呢,「請你將阿杰交給我。」好多年了,終于敢堂堂正正地講出這句話,「不管我是否污穢不堪,我絕不會讓他再受到一絲傷害。」最大的傷害便是我這個混賬。「那,那,這柱香燃著我權當岳父大人你沒反對啊。」事后,秦正又跋涉千里來到南涼。雖說海鳳凰從前就對這個威脅恐嚇過她的人沒好臉色,但這回好像更加恨之入骨。「我還沒死!」莫怪海鳳凰這么憤怒,秦正的行蹤她一直都在監視著。聽說他此次出來是為了祭拜些死人,居然把她也算在內了。秦正實在有口莫辯,只得先跪下再說。海鳳凰以為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