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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悄悄跟著大夫人到了橘軒的后院便看到……一堆土?麒兒堆這么一個墳頭似的東西作何?「呼……」鏟土累了的人長吁一口氣,停下來脫下外衣后再繼續。近些日子來,大主子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很少見他這樣給自己松綁。盯著那段雪頸,秦正舔了舔舌躡手躡腳地走上去,從身后猛地撲抱住人,「這下可……抓到你了!」「誰?」被抱住的人驚慌失措地轉過頭,高舉的鏟子快要反手插進對方身體時急忙停了下來,「你?」「乖麒兒,今兒怎么這么好的興致在這兒種花?」秦正絲毫沒有發現大夫人的異樣,埋下腦袋便咬吻那仰長的脖子。「你……」被咬的人沒有反抗,只是握住拳頭忍了又忍,咬緊的牙縫好不容易才迸出兩個字,「夠了……」「不夠不夠,我還要。」難得今日麒兒這么乖,怎么也要全吃下去。「你夠了沒有,爹!」「沒……」等等,爹……爹?!秦正瞬間跳到一丈外,顫抖的手指著那怒目的人,「小……小麒兒?!」秦麒擦掉脖子上的口水,白他一眼,「爹你別再鬧了。」他都多大了,還和他來小時候的一套,真受不了這個爹。「我……」何為驚懼,秦正這下懂了。沒錯,小麒兒和他的大夫人的確很像,可是他絕不會認錯麒兒。為何靠近也沒有察覺,只因那體味,就連那股特有的體香也是一模一樣,「我……啊——!」我們要成親(4)望著抱住腦袋嚎叫跑開的秦老爺,大公子懶得再去理會,反正他爹就沒有正經的時候。回過頭,他還有未完的事兒。「你還要裝死到何時?」話音一落,跟前堆好的墳頭頓時炸開,一個泥人沖了出來露出一口大白牙,「花兒養好了?」他不是在裝死,而是在裝花肥。秦麒氣得要死,卻又無可奈何。千百折磨萬般打罵,這人都無怨無悔地受著。真要了他的命,他怕也是雙手奉上,「還不走!」「去哪兒,浴池?」魏書畫壞笑著靠近大公子,驀地抓住人扛上肩便沖向那片無人的浴池。到了池邊把人扔下去,然后撲通一下扎進水里按住這條魚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要我的命。」「我巴不得你死……唔唔……」熱烈如火的吻席卷而來,摟住他的雙臂越收越緊。瘋狂、霸道、蠻橫,還帶著懲罰的意味。血腥味很快在口中擴散開來,秦麒承受不住地顫抖著,「姓魏的……」「是,我姓魏的要你!要你!不要別人,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只能要我!」「住手……」天生冷情的秦麒何時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陌生的欲望令他感到恐懼,他本能地抗拒著他不能掌控的東西,「再不停下來我就殺了你……啊……」魏書畫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紅櫻,雙手掐住他的腰身死死按在池邊,「要你,給我……」「我不……啊……」下體的脆弱被握住,秦麒毫無招架之力,癱軟在男人的懷里,「停下來……」「不停不停!」男人像個任性的孩子,越叫他停他越是放肆。靈活的舌尖極盡全力的挑逗著身下的人,一口一口,一寸一寸,舔過這副身子的每一處,哪里都不會放過。「混蛋畜生……」秦麒被他玩弄得快要失去理智,雙手使勁撕抓著他的后背,恨不得能把他撕成碎片。血淋淋的后背對畜生來說不過是增加興致,他抓得越狠,魏書畫越是激奮,「把腿張開。」「不……啊……」魏書畫用力掰開緊閉的雙腿,邪惡的唇舌游走在柔嫩的腿間,時不時撥弄著那兩顆變硬的球兒,「這便受不了了?」指尖在顫動的玉柱使勁按了一下,幾滴晶瑩的珠液剛剛溢出便被他舔去,「麒兒,你好甜。」「我不叫麒……我叫秦……哈啊……」未經人事的身子初次便受到強烈的襲擊,秦麒除了呻吟叫喊,不知該如何應對。早知會有今日,卻不曾想過如此可怕,「別再……」「我說過,有你受的。」魏書畫邪笑一聲,猛地將身下的人翻過去,雙手掐住那挺圓的臀丘用力撥開露出那從未有人碰過的粉嫩。「你做什么……」秦麒雙手趴在池沿,指甲深深抓進石縫中,「別,別!啊——!」分明是柔軟的舌,卻像利劍一般刺進了xue口,這么羞恥,這么骯臟,秦麒只想把自己埋進土里當花肥。「你與我本就該如此親近,別怕。」魏書畫也知道自己過分,無奈他心中那把火不發泄出來就得憋死自己。「誰怕了……啊……」「放松,別夾著。」吃力地送入一根手指后,魏書畫又硬起心腸插進第二根。不走出第一步他就不放心,不盡快得到秦大公子,他就不安心。你是我的,今日我要你切膚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想要我嗎?」碩大的頂端抵在xue口,秦麒驚恐得直搖頭。「不想要?」魏書畫稍稍挺起腰身退后,「你可是想我去要別人?」「滾……」秦麒咬緊發白的唇,眼淚快逼出來了。「麒兒,我再問你一次,你說要我只屬于你,這便是我讓你要的方式,你要是不要?你若搖頭,我保證此生不再出現在你眼前。」不是他咄咄逼人,只是讓這個人屬于他,那就像是做夢的奢望。倘若得不到肯定與承諾,他的心怕是要死了。發抖的身子僵住了,秦麒低頭盯著池邊的石紋,半響之后點頭,「要……」雖然細弱聞聲,魏書畫仍然聽見了,「麒兒,我的麒兒!」「啊啊——!」毫不留情的入侵撬開了這副身子的門戶,xue口又脹又疼,卻也不是不能承受。除了疼痛更多的是一種奇異的感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從胸腔里溢出的一團火熱。此刻他才知道,他與他能親近至此,只屬于他們的親密……巨大的堅挺撐得xue口大開,甩開額頭的汗水,魏書畫咬緊牙一寸一寸地擠進深處,「麒兒,我們連在一起了。」無恥下流,不過大公子要說的是,「不許這么叫我!」那是秦府大主子的名字。魏書畫笑著抓過他的頭,「這么叫你怎么了,你就是我的麒兒。」秦麒甩開他的手,臉上露出了些紅暈,「你……就這樣?」他為何定住不動……魏書畫搖頭道,「會傷了你。」這是他們的第一次,雖貪圖麒兒的身子,卻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這次是一個儀式,是占有他的宣告,「疼嗎?」「你說呢?」秦麒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樣脆弱,僅是這兩個字便叫他委屈得濕了眼眶。魏書畫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的大公子,疼愛疼愛,不疼哪有愛?」「閉上你的臭嘴。」「這就閉上。」以吻封緘,臉上不再有嬉戲之色,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疼惜。放蕩不羈吊兒郎當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就怕流露的感情太深被你輕視。我承認,我是愛你的絕世容顏,卻也更愛你的口是心非,就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