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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前將人從地上拽起,跟著自家的總裁往外走。 品牌商想掙扎,可身上的痛感讓他無法動作,只能被查和一路拖著走。 這一瞬間的突變僅僅是一兩分鐘的事,所有人都還處在驚訝中,直到門板重重關起的聲音傳來才喚他們回神。 他們直接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怎么好端端讓盛興總裁這位狠人還動上手了? 被助理護著的遲暮之反應過來時,眼眸微斂。 一側走來的盛荊淡淡開口:“各位稍安勿躁,不用過多猜測在意,只是鬧了些笑話,溫總先行離場了而已。” 而已? 其他人聞言尷尬的呵笑了幾聲。 這笑話可是真的大了。 溫沂是什么人,他們可都知道。 而且也明白華宣的意思是讓他們管好自己,這事不需要有多余的話,不該說的不要說。 既然話已經落下,他們自然也不會去觸盛興和華宣的霉頭,老老實實的繼續做自己的事。 盛荊掃了圈四周,偏頭問遲暮之怎么樣? 遲暮之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抬頭看了眼會議門。 “別擔心。”盛荊注意到她的目光,“你家那位還是懂分寸的,頂多教訓一下。” 遲暮之聞言反問:“比如?” “比如......” 盛荊想了想,沉吟一聲:“斷個手吧。” “......” - 斷手也是盛荊瞎說的,其實他也不知道這瘋狗會做什么。 所以怕鬧出人命,以防萬一,盛荊先離場去看看這溫沂的分寸是什么。 但沒想到他人到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查和拖著人走不遠,隨意進到了一間休息室內,盛荊走來打開門,身旁的保鏢頷首致意。 盛荊進屋,掃了眼角落里已經被保鏢揍得頭破血流的品牌商,眉稍輕輕一挑。 他邁步往前邊沙發內的男人走去,隨意坐在一旁,下巴朝前揚了揚,“死了?” “沒。”溫沂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接過他遞來的煙,點燃,神情散漫道:“我又不是黑社會。” “我看你剛剛的架勢完全就是要人命。”盛荊評論一句。 溫沂指尖夾著煙,好笑問:“那我倒是可以去當當黑社會老大?” “這樣也行。”盛荊給他分析,“但就你這身份,遲家肯定看不上,你老婆可就沒了。” 溫沂聞言抬了抬眉,把煙含著嘴里,半瞇著眼,拖腔帶調道:“那就搶過來。” 盛荊被逗笑,好奇問:“就這么喜歡?” 都鬧出這么大動靜。 溫沂低著眼,又抽了口煙,嘴里緩緩吐著煙霧口煙,“下次麻煩問點有點技術含量的問題。” 盛荊抖了抖煙灰,“怎么說?” 溫沂掀開眼瞼,偏頭看他,唇角勾笑問:“我就獨有這一個寶貝,能不喜歡?” “......” “我都想天天寵著。” “......” “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 “......”盛荊聽到這兒頓時受不住,“行了,這話你別對我說,對著你家那位說去。” 溫沂對他的反應挺滿意的,輕笑一聲,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內。 “走了?”盛荊見此問了句。 “不然?”溫沂看了眼時間,慢悠悠地站起身,“我家老婆還等我去吃飯。” 盛荊懶得理他,掃了眼角落里的人,淡淡問:“這呢?” “這不是你請來的人。”溫沂側頭看著他,眼眸輕抬,“不應該盛總來解決?” 說完之后,也不等盛荊反應,他直接邁步離去,一邊的查和緊隨其后。 盛荊被他這甩手掌柜的霸道作為氣笑了,但也不再多留,起身看了眼已經不省人事的品牌商,隨意道了句,“扔到醫院門口去。” - 會議結束后,遲暮之讓江嘯處理后續,她應對了一些合同問題,解決完后正好卡在了下班時間。 她起身拿起包往外走,摸出手機正準備打給剛剛一去不復返的溫沂。 但可能還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手機剛拿出來,他的電話也就傳來。 遲暮之單手接過走進電梯內,他懶散的聲線傳來。 “在哪兒?” “在電梯里,你在哪兒?”遲暮之按了負一樓鍵,隨口問。 “在車里,之之下來?” 遲暮之應下,兩人掛斷電話,等了幾秒后,電梯門打開,她還在看著短信信息,感受到動靜抬眸看去。 正好瞧見了過來接人的溫沂,遲暮之邁步走出,疑惑:“你下來干什么?” 溫沂自然的牽過她的手,慢悠悠問:“女生不都喜歡這樣?” 遲暮之不解:“哪樣?” “貼心暖男。”溫沂認真的回答。 “......”遲暮之掃他,“你是嗎?” “嗯?”溫沂語調稍抬,“我不是嗎?” 這人對自己的定知真的很有問題。 遲暮之給他面子點頭,“溫先生是怎樣的暖男?” “我做的不明顯?”話說著,溫沂收緊牽著她的手。 遲暮之感受到懂了,兩人來到車旁。 溫沂替她打開副駕的車門,遲暮之彎腰坐入,看著一旁的男人也坐入后,正打算系上安全帶。 溫沂先行俯身,單手拉過她的安全帶,“咔噠”一聲,鎖扣相合。 遲暮之見此,以為他要返回座位,卻沒想到下一秒,他趁機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嘴。 “......” 溫沂抬起頭,舔了下唇,一臉坦然的拖腔帶調道:“這是暖男貼心一套服務。” 莫名被偷香的遲暮之被他的厚顏無恥氣笑了,“這就是你的暖男形式?” 溫沂點了下頭,“怎么樣?” 遲暮之覺得好笑,單手推他,“不怎么樣。” “行。”溫沂順著她的力度,慢條斯理的直起身子,沉吟一聲,“那我改進改進。” 遲暮之:“......?” - 去餐廳的路上,遲暮之隨口問了句剛剛的事,溫沂也沒有細說就給了句盛荊結尾售后。 車輛到達,遲暮之跟著人往里頭走,稍稍疑惑問:“你和盛瑜一起長大,盛荊也是?” 盛荊是盛瑜的堂哥,那也算是他的堂哥。 溫沂隨意“嗯”了一聲,“就差三歲,沒什么不一樣。” 遲暮之聽著他這說話語氣,就知道兩人應該毫無長幼之輩的關系,正開口打算說什么的時候,就聽見后頭有人喊了一聲。 “程黛黛。” 遲暮之聞言一愣,目光稍抬,落在前邊卡座內的女人身上,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映入眼簾。 熟悉在她的樣貌沒有多大的變化,而陌生是她那和煦的微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