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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樁射手是薛定諤的射手,欺負瓜皮還行, 拿出來給QAQ看是侮辱誰呢?” 大明:“……” 不會玩站樁射手的下路選手表示有被冒犯到。 “但是相對應的, 我們戰隊的搖擺也是最大膽的。”陸岐說,“因為每個人的英雄池跨度都太大了。” 小若點點頭:“誰能想到輔助玩打野,中單去發育路,發育路玩野核, 野王打上單呢?” 這是一手出其不意的牌。 “同時,別忘了我們跟ARE共同研究出來的運營體系。”月見草提醒道。 說起來這個運營,凌晨倒是有些遲疑:“可是QAQ不會運營嗎?” 他記得在季后賽的時候,當時網友們不看好JK能贏,就是覺得QAQ的運營已經無敵了。至少在當時,所有人都認為QAQ的運營是全聯盟最好的,無人能出其右,就連ARE都不行。 “會,當時不成體系。”月見草一字一句篤定道,“我是他們曾經的教練,我知道他們所謂的運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謂的從無到有,無非是憑借著他們的個人能力強行打開局面。他們非常驕傲,打不了均勢局和逆風局。” ——當然一般情況下,QAQ也根本不會有逆風局。 月見草這么說的時候,JK首發五個人悄悄在心里補上了這一句。 有信心歸有信心,雙方的實力差距他們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QAQ確實五個人加起來的實力還是比他們強了一截,要不也不會一直打順風局,除開跟ADS和JK打的時候稍微有點狼狽,對上其他隊伍幾乎是純粹的碾壓。 “驕傲的人很容易上頭,所以你們明天最需要注意的點是:” “穩住,相信自己的隊友。” “任何位置都有可能逆風,但是你們時刻記住你們是五個人,不管誰逆風了,都不要上頭,盡量撐住,給隊友挽回損失打開局面的機會。聽懂了嗎?” 眾人齊齊點頭。 ——他們是一體的,團隊游戲,離開了任何一個人都不行。 月見草用幾個月的時間,將五個人的潛力全部開發了出來,告訴他們:你們不弱,或許現在的能力不符合主流標準,但是只要有能力,就一定有能夠用上的地方。JK不能缺少任何一個人。 明天會是怎么樣的,沒有人知道。 然而年輕人們轉過臉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隊友,一顆心忽然就安靜下來了。 管他呢,QAQ再強,那也是人,并非不可戰勝,沒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打不過被針對了,就茍住叫隊友。 不一定非要自己Carry,隊友凱瑞贏了,也是一樣的。 ------------------------------------- 第二天一早,聯盟派來接送他們去賽場的車就停在了酒店門口。 虞玥等人收拾完出來的時候,看到車子附近有人在扛著攝像機拍攝,大約是戰隊的運營看他們這次好不容易打進決賽,打算錄一些素材剪輯出來,打完比賽了放出來。 所以虞玥路過攝像機的時候,對著鏡頭比了個耶,還放在了自己的臉邊:“等老娘凱旋歸來。” 攝影師從后面冒出頭來,一臉莫名,嘴巴張了張,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最后還是在車上睡覺的時候,陸岐拿著手機摸到后排,“你又出名了。” 虞玥猛一把把蓋在臉上的隊服給扯了下來:“????” 她啥都沒干,怎么又出名了? “這傻不拉幾的姿勢是誰教給你的?”陸隊長將手機里的某一張圖給放大,懟到她臉上,赫然就是她剛剛對攝像機比耶的那一張,看上去確實傻乎乎的,不太聰明的亞子。 當然這看上去最多就像個鐵憨憨,還不至于社會性死亡。 最要命的是,不知道是哪位人才,給虞玥配上了“KPL吞天巨獸:看上去很可愛但是個即使追到水晶也要殺了你的貨色”的字。 虞玥:“……” 她抬起眼,望著面前的男人。 后者也挑挑眉,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虞玥:“我可以刪掉嗎?” 印象中我明明不是這樣的。都怪攝影師。 “刪了這一張,還有千萬張。”陸岐說,“攝影老師覺得你特別可愛,提前當花絮放出來了。” 虞玥蔫了,又一次將隊服蒙在自己的臉上,縮回椅子里裝起了死。 她自閉了。 這段插曲導致進場路過粉絲要拍手的時候,她都顯得非常冷淡。不巧,今天來的粉絲特別多——畢竟是決賽,牌面還是要有的,平常再怎么嫌棄JKcao作太sao,現在都必須過來湊個數,不能在粉絲數量上被對面比了下去——因此,見證到一個不茍言笑的虞玥的人,也是格外的多。 等待時間,這群人將自己的疑問發到了網上: 【人在決賽現場的。玥崽看上去特別嚴肅,怕怕】 【高冷的玥崽】 【這不叫高冷,叫高手的殺氣】 【她對QAQ的統治非常不滿,決定玩打野,終結QAQ的猖狂,現在是在培養野王猛虎下山一般的氣勢,你們懂個啥】 【#虞玥比耶#雖然老娘是個憨憨但是特別兇】 【就是這種氣勢!玥崽沖啊!殺光對面,自家C位就安全了!】 虞玥在休息室里,拿著剛剛工作人員發下來的礦泉水,陷入了沉默:“……”不,她對QAQ沒有意見,她只是不希望自己再暴露憨憨本質了。 美麗的誤會一直持續到晚上七點。 最后一場表演的人員有序撤離現場,舞臺上的燈光漸漸暗下來。 現場的觀眾非常有素質,安安靜靜等待著聯盟安排的決賽出場儀式。 不過片刻,最左邊亮起了燈光,是一面黃色的旗幟,寫著TOP。 “JK的上單選手,JK·Qing!”主持人站在看不見的地方,燈光聚集在大清身上,他慢慢地走到舞臺中央的位置,朝著臺下的觀眾極為靦腆地笑了笑,比了個幾乎看不見的心。 他過往的精彩cao作被投放在身后的大屏幕上,只是極短的十幾秒。而后畫面一轉,開始放賽前sao話:“……和QAQ打的話,隊里對我最大的要求就是茍住。但是我覺得,上單也是有夢想的,或許什么時候我偶爾也能carry一下。” 聽到自己放出來的sao話,大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隨后亮起來的是紫色的旗幟,旗面上畫著打野刀一樣的標志,寫著:JUG。 打野組。 “我的話,希望燭燭沒事不要到我的野區晃蕩吧。”屏幕上,凌晨頓了頓,說,“不然會不會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還挺難說的。” 現場的觀眾瘋了似的叫起來,大聲喊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