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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絲雪之難舍(第二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我失蹤太久,他們會擔憂。」

「伯父伯母那邊,我自會解釋,你就不用多想了,要是你真想寫信,我讓人幫你帶去就行,鴿子卻是不會借給你的,若是你在信里暗示什么,伯父讓人跟著鴿子追來,豈不是讓他誤會了?你不想象雷鳳章一樣,把全家氣得雞飛狗跳的吧。」

藍吹寒說得不錯,如果被父母看到男子裝束的藍吹寒忽然出現驚人之舉,對他摟摟抱抱,那可大為不妙。方棠溪眼中的光芒黯了黯,說道:「這的確是一樁麻煩事。可是我們看起來性格不是很合,硬湊在一起大概大家都不痛快。你看,我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也忘記了算了,反正和我在一起你也不大高興的樣子。只要我們早些分開,就不用擔心別的事了。」

藍吹寒目光沉沉地看他半晌,又露出那種森冷的表情:「你把我攪合在你身邊,就想這么算了?別以為你失憶了就沒事了,失憶了就給我趕快想起來!」

他的宿醉早就醒了,自然把之前的激烈情感都收在心里,但見到方棠溪一直想要逃避他,卻不由萬分惱怒。

「好吧,是我錯啦!我再努力想想就是。等我想起來以后,就盡快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好不好?」方棠溪見他生氣,卻是直覺地先行道歉,殘存的記憶告訴他,反正道歉總不會有錯。

藍吹寒的怒氣一瞬間消散,臉上的神情十分無奈,卻是什么話也不說,看著他欲言又止。

他們在一起,向來就是他一直在道歉,即使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心煩意亂,單純對他發泄不滿。

方棠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怎么啦?我臉上有什么嗎?」

「說了這么久,你是不是有些餓了?我去找些東西給你吃。」藍吹寒沒回答,飄然出了門。

雖然住在寺廟的客房別院里,但藍吹寒極為神通廣大,讓幾個小沙彌送了一桌菜上來,竟是葷素盡備,幾樣點心也都十分別致。方棠溪原本就有些餓了,此時再也忍不住,多吃了些。

藍吹寒甚是歡喜,見他吃完后,讓人撤了杯碟,又在房中流連了許久,但方棠溪說話時過于滑頭,每次他想吐露衷情時,方棠溪總能把話帶轉到另一個話題上去,竟是滑不嘰溜,心里也不由有些冷了。他原本想,這個男子縱然是失去了記憶,但終究性情相同,還是同一個人,又加上那天晚上聽到方棠溪對凌采言說的一席話,終于決定要好好對他,但沒想他總是笑嘻嘻地應付自己。

比起他當年對方棠溪的無情,方棠溪現在的應付已經算是十分禮貌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求全責備。可是想到不知要拖到什么時候他才會想起往事,藍吹寒又不由有些心焦。他沒敢帶方棠溪回皓月居,就是因為他所能等待的時間不長,萬一囚禁方棠溪的消息傳出去,方家父母焦慮成病,方棠溪更不可能會原諒他了。

藍吹寒讓方棠溪睡下,憂心忡忡地回到了隔壁的房間。他本來想如果方棠溪不介意的話,或許可以同房照顧他,但看到方棠溪和他在一起時一臉不自在的樣子,只得告辭離開。

躺在床上時,總能想起和方棠溪翻云覆雨時他嬌媚不勝的神態,平時分明是個磊落瀟灑的男子,但他困頓地躺在他身下喘息時,他無力的雙腿掛在他腰間時,卻會露出那種柔弱的深情眷戀,讓他情不自禁的愛憐橫溢,恨不得能擁在自己的懷里,嵌入自己的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他想自己大概是中了他的毒了,這是種比蠱毒厲害千倍的毒藥,卻讓他甘之若飴,百死不悔。

以前還能恍恍惚惚地在夢里夢到他,但如今朝夕相處,晚上鄰室而臥,想到墻的那邊躺著他時時牽掛的那個人,便再也不能睡著。

忽然聽到隔壁奇怪的聲響,他心中突地一跳,登時從床上起身。他本來就和衣而臥,此時自然十分方便,幾步出了門,到方棠溪門前時,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進去。

只聽「啊」的一聲,方棠溪驚慌失措,叫道,「你怎么進來了?」

藍吹寒看清了面前的景象,不由眉頭微皺。原來方棠溪正在地上爬著,似乎想爬到十幾步外去取夜壺,看到他來時,登時滿面尷尬,無所適從,訕訕道:「本來想用輕功的,但不大記得輕功怎么使的了。」

藍吹寒啞聲道:「怎么不叫我?」卻是疾步上前,雙手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將他抱到床邊,又去取了夜壺。

「喂,你先出去吧。」方棠溪滿臉忸怩之色。

他在外面衣食起居十分不便,因此一路而來都十分謹慎,有時雖然口渴也忍住了不喝,但沒想到藍吹寒今日失魂落魄竟然忘記把夜壺放到床底。他原本不想也就罷了,偏偏越想越是不舒服,默念千遍佛經,幻想rou身不是自己的,卻是全然無用。

藍吹寒似乎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伸手就解他褲子上的腰帶,扒下他的褲子。

「喂喂喂,你干什么?」

方棠溪一時惶急,伸手去擋,卻被藍吹寒抓住了手腕:「我說了,讓我來!」

方棠溪拗不過他,只得閉上眼睛,任由他施為,內心默念:這是木頭人,不是藍吹寒,這是木頭人,不是藍吹寒……

藍吹寒卻是不知他在裝死,褪去他的褲子便找了夜壺過來,將他扶著靠在自己懷里,把他柔軟的性器放到夜壺口里。

方棠溪只覺得熱血上涌,連耳根都在發燙,之前明明忍無可忍的尿意,此時竟是尿不出來。

「怎么回事?」藍吹寒有些奇怪,不由伸手去揉了揉他還垂著的柔嫩恥處,卻見仍然毫無反應,不由「噓──噓──」地吹了幾聲。

方棠溪羞臊無地,想責問藍吹寒怎么像對小孩似地噓尿,但下體卻像決堤的水,噴射而出。窸窣的水聲讓他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彷佛酷刑終于結束,方棠溪額上已經滿是汗水。藍吹寒取下了夜壺,用手帕給他擦拭了性器的頂端。

他剛才情急,做這些事時毫無私心雜念,但此時方棠溪就在他懷里,似乎禁不起他稍稍用力,雙腿纖細得彷佛十五、六歲的少年,讓他心里似乎有羽毛輕輕滑過,心癢無比,忍不住在他額上一吻。

「有什么事叫我一聲就行,我就在隔壁住著,不要像剛才一樣……」他吻了一下,仍覺得意猶未盡,將方棠溪擁在懷里不動。

方棠溪苦笑著說:「這么骯臟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叫你。」

藍吹寒微微一僵,便若無其事道:「你覺得不干凈,我去叫人燒些熱水來給你沐浴。」

他迅速下了床,出門去找個小沙彌吩咐燒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