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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了指自己:“我?” 天妃眼底的輕蔑更多了些:“這時候知道裝傻了?” 梵音覺得自己有點冤, 她確認一般道:“您夫君是?” 天妃身邊的婢子鄙夷道:“難不成你不知昨日幫你付房錢的是玄鱗神君?” 梵音昨日只聽掌柜的提了一嘴,玄鱗神君到底是何身份她還沒那個閑心去打聽。 感受著那些形形色色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仿佛她真是勾搭了別人夫君, 梵音心底也有點火, 道:“天妃既然都能查到你夫君昨日想幫我付房錢,那么也該查到我謝絕了你夫君的好意?!?/br> 言外之意你不去管束你夫君,找我撒氣作甚? 天妃高傲立在一邊,沒有接話的意思。 她身邊的婢子當即斥道:“好不知羞恥的賤人,你以為別人看不透你那點欲擒故縱的把戲?” 婢子伸出手指著店小二道:“你敢說后來這賤仆沒領著神君來你房里?” 要不是梵音知曉自己昨日回房后壓根沒見過玄鱗神君,聽這婢子義正言辭的話,她差點就信了。 被點到名的店小二知曉天妃的手段,當即嚇得面如土色, “噗通”一聲跪到在天妃跟前,叩頭如搗蒜:“天妃娘娘,小的知錯了,小的該死, 小的不該告知神君這位姑娘住哪間房的……” 婢子惡狠狠瞪著梵音:“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神君剛從天宮受了罰出來,天妃備下薄酒等了神君一夜,不是你這小賤蹄子勾著神君, 神君怎會一夜不歸?” “云衣!”天妃斥了一聲,但她那張高傲的面具上,已經有了裂痕。 婢子意識到自己多言,可想起自家主子這千百年獨守空房的日子,還是禁不住紅了眼眶。 梵音突然覺得這個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天妃挺可憐,也挺可悲的,她道:“我昨日回房后并未見過玄鱗神君?!?/br> 天妃的婢子怒道:“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什么?” 攥著梵音裙角的小團子冷冷瞥了那婢子一眼。 婢子面上的怒容一滯,明明只是個看起來不到四歲的小孩,可那眼神里的陰寒讓愣是讓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 小團子道:“客棧每層樓有記靈石,爾等不妨看看記靈石?!?/br> 記靈石能記錄三天內發(fā)生的事情。 婢子看向天妃,天妃矜貴點了一下頭。 掌柜的很快就取來了梵音那一樓的記靈石,灌入靈力后,聚靈石在虛空里投射出一個發(fā)光的界面,界面中赫然是客棧那層樓的景物。 掌柜用靈力把時間線拉到昨日傍晚。 畫面中玄鱗神君和店小二果然出現在了梵音房門口。 記靈石只能記錄畫面,沒有聲音。 天妃的婢子看著這一幕,冷喝道:“這不是證據是什么?” 天妃臉色也愈發(fā)難看,掌柜的額角冷汗涔涔,他現在有點擔心自己這客棧還能不能開下去。 他正準備收回記靈石,卻聽那小孩繼續(xù)道:“再往后看看?!?/br> 那孩子眼中不符年級的深沉看得掌柜心驚。 不知為何,他竟覺得那小孩比天妃還可怕些。 記靈石中店小二離去后,玄鱗站在梵音房門口敲了許久的門,因為門一直沒開,他似乎失了耐心,索性甩袖離去。 看到這一幕,天妃等人是一臉錯愣,掌柜卻是松了一口氣。 他狠狠踹了給玄鱗帶路的那店小二兩腳,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誰讓你給神君帶路的?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客棧去!” 店小二縮在地上哀哀慘叫。 只有梵音眼底有些許疑慮,那個時間點她在房間沐浴,沒聽見外邊有敲門聲。而且她沐浴完后出門就看到小團子坐在欄桿上,可記靈石中展現出來的,她房門外壓根沒有小團子的身影。 天妃這般氣勢洶洶前來拿人,對方卻跟玄鱗半點干系沒有,天妃面上也有些掛不住,她反手就甩了自己身邊的侍女一巴掌:“蠢貨!” 侍女捂著被打后瞬間腫起來的臉,低著頭不敢說半個字。 天妃視線冷冷掃過梵音,最后停留在了店小二身上,冷聲吩咐:“把這賤民押入大獄!” 立即有天兵上前來捉拿店小二,店小二嚇得連連磕頭:“天妃娘娘饒命!天妃娘娘饒命?。⌒〉脑僖膊桓伊恕?/br> 沒人搭理他。 天妃正在氣頭上,總得要個人去承擔那些怒火的。 隨著天妃離去,圍觀的眾人也散了,客棧里的人繼續(xù)各做各的。 掌柜抹了一把額前的虛汗,沖著天妃遠去的車輦呸了一聲:“成天兇得跟個母老虎似的,玄鱗神君肯安心跟她過就怪了?!?/br> 梵音雖不喜那天妃,可對這掌柜更膈應得慌。 她帶著小團子走出那家客棧很遠后,才問他:“你昨天沒有一直在房門外嗎?” 辭鏡垂下眼簾遮住了眸中所有神色:“我出去玩了一會兒?!?/br> 小孩子玩心重,梵音也沒多說什么,只不過心中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 她意識到自己這張臉會惹很多麻煩,索性給自己施了個遮顏訣,原本驚為天人的一張臉,瞬間變得平平無奇起來。 荷包里沒剩幾枚仙晶了,梵音看到城門處有人放榜,她瞥了一眼,腦子里瞬間只有“日進一千仙晶”幾個大字。 她擠過去細看,發(fā)現是一張召集人馬去冀州采集時冥花的告示。 “最近是怎么了,先是一只古妖蘇醒后亂世,聽聞戰(zhàn)兮殿下所帶去剿滅古妖的十萬天兵竟無一生還。如今沉寂了幾千年的魔界突然又來犯……” “據說是魔族二公子出關了,當年俊昌帝君同魔族二公子在北荒一戰(zhàn)??〔劬E了,魔族二公子卻只是重傷。如今魔族卷土重來,冀州又在神魔兩界的邊境上,還不知何人能出戰(zhàn)?!?/br> “五帝之中,黃帝一脈怕是衰落了……” 邊上有人在談論,梵音聽了一耳朵,心中倒是也有幾分嘆息。 遠古時期,黃帝一脈出過不少跟女魃一樣的戰(zhàn)神,但六界太平了上萬年,都習慣了安逸,黃帝一脈的后人,如今盡是玄鱗之輩。 神界跟魔界若是當真再次開戰(zhàn),黃帝一脈還不知會凋零成什么樣。 辭鏡見梵音一直盯著那告示,仰頭問她:“你要去冀州?” 梵音有點心動,冀州盛產時冥花,屆時若是開戰(zhàn),冀州的時冥花必然得被盡數毀去。 六界入藥的時冥花全都來自冀州,沒了那些時冥花,黃帝一脈就少了一條財路。 所以大戰(zhàn)前夕,才張貼告示重金找人去冀州采摘時冥花。 梵音內心掙扎了好久,才扭頭對辭鏡道:“一天一千仙晶,好多錢?!?/br> 辭鏡知道她在猶豫什么,她自己的修為如今才元嬰后期,在凡間是可以橫著走了,但在神魔戰(zhàn)場上,那就是只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