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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立刻能辦到的事,在時間的磨合下,也不是不能辦到的。如今的媒體是公開的,什么消息都傳播得很快,但是相對的,因為消息傳播得快,消息量多,于是,若是媒體減少對某一事件的報道,同樣的,很多東西,都會被時間淡忘。大家的猜想都是星宇采用拖延戰術和模糊概念,估計著辰少也會說出一些感人肺腑的話出來,讓人原諒新人的“莽撞舉動”,之后再公布一些善事給蕭辰洗白,不久之后,蕭辰仍舊是熒幕上受人歡迎的新星。然而,蕭辰卻出乎大家的意料,采用的是最為莽撞的方法,直接和岑澈給對上了,你說是你自己原創的,那你的意思就是岑天王抄襲你嘍!這才是個大笑話。先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就僅僅是對上了,蕭辰不死也脫層皮!于是,現場就一陣奇怪的靜默,蕭辰不是星宇的寵兒之一嗎,難道星宇沒有想到給他一個最佳的對策,反而讓他自己去闖?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說明,事情又有一個轉機,那是不是說明,他們,又有很多東西可以寫了?反應過來的記者,都開始摩拳擦掌了。“請問辰少,您的意思,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您是說,抄襲的不是你,反而是岑天王?”這個疑問一出來,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蕭辰,包括沈清航,他也好奇蕭辰會怎么說,畢竟記者們能想到的萬能辦法,他們之前也向蕭辰建議過,但是蕭辰給否決了。“我是說我沒有抄襲,并沒有說岑天王在抄襲。”蕭辰淡定的解釋著他的話,和記者話中的不同。“不好意思辰少,我想我們今天不是來玩文字游戲的,今天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抄襲的事件,您現在這么說,我們似乎談不到一起,辰少您覺得這樣浪費時間,有意義嗎?”“確實沒有意義。”蕭辰點頭,“別說我們現在聚在一起沒有多少意義,就是從整件事情來看,也是沒有意義的,岑天王曾經表演過的那首曲子,請問,是出專輯了還是開演唱會了?”蕭辰的話一出,眾人都左顧右盼的低聲議論起來,是啊,到目前為止,岑天王并沒有在公眾場合演奏過那首曲子,但是,又確實是岑天王在私人聚會上演奏在先。“可是已經有知情人士透露,在辰少您的演唱會之前,已經聽過岑天王的演奏,若是您堅持是原創,那么岑天王那里,又該是如何解釋?”蕭辰忍不住一笑,“你們不覺得,這事,應該去問岑天王嗎?”眾人,“……”問岑天王?這是什么答案?“辰少,大家都知道事情發展至今,岑天王都沒有任何表態,您的新專輯發布會上,岑天王還親自前來助陣,據說你們私底下是好朋友,您又堅持是原創,于是答案很簡單了,是岑天王,盜竊了您的曲子,對嗎?”說話的是一個酒紅長發的美女,美艷的臉上一雙丹鳳眼,充滿了嘲諷。蕭辰多看了她兩眼,隨即道,“還是那句話,這些東西,你要問的不是我,是岑天王,我只能是說,曲子是我創作的。”“您的意思,是不是要和岑天王來個對峙?”“如果你們請的動岑天王,我不介意。”蕭辰依舊很淡定。見下面的人還在遲疑著,蕭辰從艾瑞的手里舀過一疊的資料,“這是我創作的原稿,以及靈感的來源,一首曲子不是說創作就能創作出來的,它的湊成有很多因素,我都有一一付之以筆的習慣,當然,最后一張成稿,因為艾瑞的粗心已經沒有了,但是這些局部湊成的東西,應該有相當的說服力了。”蕭辰將復印的資料讓人一份份發下去,記者們翻著手里的資料,一時間都靜默下來。沈清航接過話筒,道,“今天,小辰已經將事情說清楚了,也請大家本著認真,盡責,紀實的原則,還小辰一個公道,星宇在此,感激大家了。”眾囧!認真,盡責,紀實?沈總監你確定你不是在諷刺,真的不是在諷刺?眾記者忽然覺得臉上臊臊的。記者招待會結束后,記者們在星宇的負責人殷勤招待下,紛紛離了開。雖然星宇一直沒有說該怎么報道,但是從沈總監的話中以及星宇的態度,眾人還是知道該怎么寫了,何況,蕭辰還舀出了最有力的證據。如果岑澈能就這件事發表評論,就好了,可惜,他們雖然也想從岑澈身上寫文章,卻也不敢隨意編排,眾人心里郁悶不已,明明是一個可以曠日持久的新聞,現在也只能就這樣了。送走了記者,沈清航松了口氣,“沒想到,你還有創作過程的原稿。”就說蕭辰之前怎么那么篤定。“個人習慣而已,本來還以為岑澈能夠出席呢。”“你還想把他拉下馬?”沈清航有些詫異,“即便證明是你的創作,也奈何不了岑澈,他只是在朋友的生日宴會上演奏,理論上來說,構不成盜竊抄襲。”“我知道,所以這就是岑澈和陸露的區別。”“不過也別太灰心,岑澈這一招,咱們遲早給還回去。”他看不慣岑澈已經很久了。“總監和岑澈?”“私怨而已。”沈清航不愿多說,拍了拍蕭辰的肩膀,“好好努力拍戲吧,最近你會和岑澈經常見面。”蕭辰,“……”怎么沈總監的話,他聽起來就是充滿了同情呢?是他的錯覺吧?事情的圓滿解決,讓秦天和蕭萱都放了心,秦寒贊許的看了蕭辰一眼,隨即又打了個電話。林越郁悶的看著被掛的電話,唉,為什么這種事情,秦少總是讓他來做呢。看著手中的光盤,林越勾了勾唇,禍是艾瑞闖下的,交給他解決好了。……憑著記憶找到了房子,艾瑞嘆了口氣,還是按響了門鈴。“誰啊……是你。”陸露開門,臉上的神情帶著如釋重負,似乎早就料到艾瑞會來一般。“陸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請進吧,你比我想象中的早。”“喝點什么?”“陸小姐不用麻煩。”“沒事,雖然知道你是來清算的,但是待客之道我還是有。”“茶吧。”艾瑞無奈,這女人的思維怎么這么怪異。“是蕭辰讓你來的?”陸露將茶放在艾瑞的面前。“是秦少。”陸露的手一頓,“哼,動作還真快,警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