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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喪家之犬(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娶她,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被首鼠兩端的馬文清賣給了方志南。

當(dāng)她第二天醒來時,看見枕邊那個赤裸陌生的男子。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腦海里呈現(xiàn)出兩個念頭,一是自殺,二是先把那個男人殺了,再自殺。

如果她當(dāng)時是懷揣著麻木不仁的心情來進(jìn)行這個儀式,結(jié)局會發(fā)生翻天覆地地轉(zhuǎn)變。然而“如果”是世上最虛無縹緲的字眼。她拿著水果刀的手指因?yàn)轭澏抖x了男人心臟僅一公分的距離,等她再想下狠心往他身上扎下一刀時,幾個人破門而入,輕而易舉地擒住了她殊死掙扎的四肢。她原本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這是她最喜歡的衣服,從十八歲穿到了二十二歲,穿上它,她總喜歡學(xué)著電視里那些舞者的姿勢在田間跳舞,夜晚的風(fēng)撥開她的頭發(fā),裙尾隨著旋轉(zhuǎn)的速度加快而綻放一個曼妙的弧度,像是一朵靜謐溫雅的玉蘭。

而此時這條裙子斑駁著溫?zé)岬难海粌蓚€人架著腳跟拖地,在地上扯出兩段鮮紅的血跡,當(dāng)時就想,原來還未開始的一生,在這一刻,已經(jīng)完了,完了,完了。

方志南無性命之憂,他明里寬宏大量地稱自己不會計較她所犯下的錯誤,實(shí)則暗地里以此作為要挾將她綁在他的身邊當(dāng)起地下情人。

方鹿鳴聽著他mama喜不自勝的聲音傳來,那些甜言蜜語粘稠得如同一瓶濃硫酸,將他的心臟腐蝕得一干二凈。他暗自將懷中的玩具抓緊,隨后鞠橙橙走了過來,眼底仍有掩藏不住的喜悅,對他說,鳴鳴啊,之后你回房間玩,有事沒事都別出來,不然mama可是要生氣了哦。

他默默地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

門外傳來一陣鑰匙的晃動聲——她把門鎖住了,不想讓他出來,而她卻不知,這扇門的門鎖已經(jīng)壞了很長時間,從未經(jīng)人修理。

他將玩具放了下來,腳步踩得極輕地走了出去。隔壁那個房間里傳來男女的呻吟聲,那道門敞開一道縫隙,暖色的燈光從里面透了出來。他看到他的mama雌伏在一個陌生男子身上,雙腿大開,他們的身體扭曲成一種吊詭的姿勢,似要化成一灘rou糜融為一體。

他忍不住后退了好幾步,捂著嘴唇開始吐了起來。房間里正在交合的男女聽到動靜登時從快感中驚醒。男的忙著拉褲鏈塞襯衫,女的忙著穿內(nèi)褲扣胸罩。

他的脖子被一雙手用力扣住,輕輕松松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他無力地蹬了蹬雙腿,窒息感壓縮他的呼吸、視覺與聽覺。他只能看到男人那張猙獰得變形的面孔,失去意識之前,他最后從嘴里一字一頓說出來的是,媽、媽,救、救、我。

※※※

他想著想著,愈發(fā)覺得手腳冰涼。春寒料峭,尤其是到了夜晚更是寒冷,他忍不住縮成蝦米蜷縮在被褥中。

此刻,他迫切希望現(xiàn)實(shí)與夢境顛倒,醒了便能將一切拋卻腦后。即便是一場噩夢,那也終究會醒。即便是記得,那也終究是一場噩夢。

就在這時,有雙手從他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聲音仍帶著一絲困意,說:“你在發(fā)抖。”

他的手圈得很是牢固,將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在一起,甚至方鹿鳴還能感受到他勻速的心跳聲。他低聲道:“有點(diǎn)冷。”

靳嶼敏銳地捕捉到他聲音的不對勁,軟和下來:“哭了?”

他有些難為情:“做噩夢了……”

背后傳來一聲輕笑。

他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說:“靳嶼。”

“嗯?”

“我們zuoai吧。”

他感受到傳達(dá)自脊背的心跳驟然加快,隨后翻了個身,正對著靳嶼,在他耳邊又慢又輕佻地道:“快點(diǎn)……干我。”說著說著,他渾身的熱流流竄下腹,忍不住哼了一聲。

靳嶼仍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昏暗的房間里他僅能依稀察覺到一雙眼睛正在緊盯著自己,他等了一會兒,索性將床頭柜上的臺燈打開。

蒼白的燈光映襯著他蒼白的皮膚,猶如一只鬼魅。他歪頭看著靳嶼,將下巴抵在后者的肩頭,就著微微滾動的喉結(jié)輕咬一口,還仍不滿意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水聲粘稠得如同網(wǎng)絲填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當(dāng)他舔完這顆他尤為珍愛的“糖果”,歪頭看向靳嶼的側(cè)臉,好奇道:“你的喉結(jié)好鼓啊,”說完,他有些喪氣地指了指自己的,“我的好不明顯。”

靳嶼這才抬眼看他,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喑啞:“你想怎樣?”

此時方鹿鳴已經(jīng)躍躍欲試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折下腰來幾乎與他嘴唇貼著嘴唇,緩緩道:“勾引你。”

他將衣擺撩起一角咬在嘴里,露出赤裸的上身,兩顆淡色的rutou點(diǎn)綴胸前,因暴露在冷空氣之下而驟然挺立。他試圖自己撥弄起來,而下身也不斷地蹭著靳嶼已經(jīng)半勃起的性器。

他右手玩弄乳首的力度比左手要來得重些,摸了半天,都有感覺地哼哼起來,突然“呀”地叫出聲來。

“你看這里,比這里大了好多。”磨人的情欲能將某些人的智商拉低。他一會兒指了指這顆rutou,一會兒又指指另一顆,甚至抓住靳嶼的手腕,小聲道,“不信你摸摸。”

話還未完,他其中一顆乳首便被人狠狠擰了下。他吃痛地閉緊了眼睛,下一刻,靳嶼反客為主地將他壓在身下。

“sao貨。”靳嶼道。

這是他第一次聽見靳嶼說粗話,他眨了眨眼,心里竟有些委屈,聲音悶悶的:“真的不想跟我做嗎?”然后他想了會兒,愈發(fā)可憐兮兮地問他,“你是不是也打算拋棄我呀?”

“你覺得呢?”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他本來想說,如果不喜歡他,那就趁早把他丟掉吧。他本就是一只沒有人養(yǎng)的喪家之犬,誰都不喜歡背著一個拖油瓶過日子。而他之后仍然可以獨(dú)自生活,只不過可能會有那么一點(diǎn)難過。也就那么一丁點(diǎn)。

與此同時,靳嶼的嘴唇突然貼在了他的胸口上,一寸一寸下移,吻過之處像是被燙紅的鐵塊烙下一個個印記,有種燒灼的感覺。

他褪下他的內(nèi)褲,將他整個yinjing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著,好像要將他的靈魂也吸出來方才罷休。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想伸手阻止他的動作,然而快感延綿不絕地吞噬著他的理智,情不自禁地將他的手放在了靳嶼的頭顱上,賣力配合著他的吞吐含弄。

他的下身被濕潤溫?zé)岬目谇话烈獾奈币呀?jīng)換成了溫柔的舔舐。舌尖靈活戳刺孔洞,圍繞著柱身打圈。他從未享受過這般快感,不禁將大腿敞得更開,而靳嶼的雙手突然抓住他的兩瓣臀rou,將他的整個下身提了起來。他的腰折成一個誘人的弧度,還未來得及適應(yīng)姿勢,靳嶼又開始吮吸他的性器。

他忍不住蜷起腳趾,眼角流下兩行生理性淚水,帶著一絲哭腔:“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