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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在閉著眼睛,是一副睡得香甜的樣子。陸黎問系統:“我做的那個夢,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統說:“是你的記憶。”陸黎從一開始的憤怒恢復到了現在平靜,但他還是咬牙切齒的說:“如果那些是我之前的記憶,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還是說你故意不告訴我?”系統沉默了一下,然后詭異的呵呵(^_^)笑了一聲,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傻兒子?”陸黎懶得再搭理他。系統卻接著說:“我,其實就是你啊。”陸黎心里沒有一絲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他罵道:“傻逼,有病。”系統沒再說話。陸黎正想再問些什么,徐臻卻醒了過來,他伸手把陸黎攬進了懷里,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貼近。陸黎望進徐臻那雙黑色的瞳眸,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試探性的伸手去碰徐臻,手下觸碰到的是溫熱的肌膚。徐臻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徐臻身上穿著的是家居服,陸黎上前去解他上衣的紐扣,在解到第三個的時候,卻被徐臻阻止。陸黎躲閃著他投過來的視線,低聲道:“讓我看看。”徐臻顯然不想讓他看到曾經的傷痕,那是一段讓他痛心疾首的回憶。陸黎卻執意要看,他按住了徐臻的手,接著三兩下就把他的衣服解開,露出里面大片的胸肌。陸黎感嘆了一聲,這變態的身材還和以前一樣好。在把徐臻的上衣都扒下來以后,陸黎也看到了上面猙獰的槍痕。那是在距離心臟很近的位置,如果位置再偏一點,恐怕就會要了他的命。陸黎微顫的手指撫摸了上去,他的心也不可抑制的抽疼起來,嘴里喃喃的說著:“對不起。”徐臻不再對他冷嘲熱諷,而是默默無言。陸黎重復道:“對不起。”他湊了上去,用柔軟的嘴唇去親吻那里的疤痕,咸濕的淚珠逐漸滴落下來。徐臻輕撫著他的發頂,陸黎能感覺到在說話時他的胸腔在震動。徐臻說:“你殺了我。”“但我沒有死。”陸黎碰到了他溫熱的皮膚,聽他跳動的心臟,這才完完全全的意識到,徐臻沒有被他殺死,他現在是活生生的人。這種感覺真好。陸黎抬起胳膊抱住了徐臻,把臉貼在他的頸側,說道:“我錯了,徐臻,我錯了。”那時的他沒有選擇,只能親手去殺死他最愛的人。否則的話輪回會再次開啟,直到他狠下心親手結束這一切。面對這樣低三下四哀求他原諒的男人,徐臻再也無法再硬下心腸來施展他的報復。徐臻終于回抱著他,兩人靜靜的擁抱了半晌,他才說:“那就用你剩下的生命來償還吧,慕慕。”陸黎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他聽到腦中he度提示已經漲到了臨界點的聲音。他把臉埋在徐臻的懷里,不自覺的彎唇一笑。在兩人起床之后,陸黎把鞋一脫,盤膝坐在沙發上看著液晶的大電視。里面正在上演的是那部讓他屢看不厭的偵探劇。這時從廚房里慢慢傳出來了飯菜的香味,勾引著陸黎的食欲,讓他忍不住放棄了最愛的電視劇,轉而穿上了拖鞋,悄悄溜進了廚房里。徐臻圍著圍裙在做飯,在陸黎眼中看起來性感又知性的不可思議。他三兩下就走了過去,在后面抱住徐臻的腰,把頭靠在了他的背上,感嘆的說道:“好香啊。”徐臻似乎笑了一聲,接著在鍋里翻炒了一下,把炒好的菜都盛到了盤子里。徐臻動了動胳膊,對他說說:“去外面等著。”陸黎說:“不,我要看著你。”他真的一直看著徐臻,嘴角一直帶著愉快的笑意,眼中卻涌上一抹不易察覺的悲傷。徐臻提醒他:“小心不要被油煙嗆到。”陸黎連連點頭。他趁徐臻不注意,偷偷用筷子去夾了一塊炸好的春卷放進嘴里,卻被燙到不行。陸黎強忍著熱吃了下去,沒想到抬眼,就見到了徐臻望著自己笑。陸黎神情恍惚了一陣,他覺得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相處的時光,那時的徐臻在家,就會為他做一桌好吃的飯菜。可是,當時的徐臻不是每天都很忙嗎?徐臻在他怔愣的時候,已經把菜都端到了餐桌上,他又從浴室拿出一個潔白的毛巾,去仔細擦拭陸黎的手指。陸黎垂眼任由他為自己擦拭干凈。徐臻拍了拍陸黎的頭,說道:“吃飯吧。”一頓飯后,吃飽了的陸黎慣性的又躺到了沙發上,用遙控器隨手按開了電視,接著看那部熟悉的電視劇。廚房里的水聲漸歇,徐臻回頭就看到陸黎懶懶的躺在沙發上,似乎對陸黎有點無語。他走上前,半跪在沙發前,伸手去揉男人鼓脹的小腹。緩慢的揉捏,力道不大不小,讓陸黎舒服的瞇起眼睛來。徐臻說:“吃過飯不要立刻躺下,對身體不好。”陸黎敷衍的應了一聲,卻沒坐起來。徐臻很喜歡男人這樣毫無防備的樣子,就像一只愛撒嬌,想要得到主人寵愛的貓咪,格外可愛。陸黎躺了半晌,發現自己又開始犯迷糊,他趕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把瞌睡蟲都趕走。徐臻的手機鈴聲恰巧響了起來。陸黎之前還沒在這個別墅里發現有通訊設備,看來現在的徐臻對他徹底放下了心。徐臻拿起手機接了起來。聽著聽著,他的眉頭就緊皺起來,嘴唇也抿成一個冷硬的弧度。徐臻詢問了幾聲,然后直接就掛斷了電話。陸黎看他臉色異常難看,問道:“怎么了?”徐臻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說:“馮婷自殺了。”陸黎瞪大了眼睛,還握在手中的遙控器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說:“她怎么可能自殺?不是昨天才剛結婚?”徐臻觀察著他的表情,說道:“你在意她?”陸黎咬牙看他,恨道:“你說的還是人話?畢竟她曾經還是我的……”他的,什么來著?朋友,女友?那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一直纏著他,要他做她“孩子”的父親。陸黎其實是看在她是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