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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都沒有。清翎還在替他整理衣襟的時候,寢殿的門又被輕輕敲響,門外傳來了一個低啞暗沉的女聲:“教主、公子,馬車已在外備好。”陸黎現在仍舊是魔教之主,清翎現在也還是他的兒子,只是大權已經都移交給了他。陸黎這個教主當的其實名不副實。清翎揮退了外面的人,親昵的挽住陸黎的胳膊,將他從座位上攙扶起來。陸黎低聲道:“我……本座自己會走。”他抬頭看了眼清翎,接著眸光微閃,像心虛一樣低下了頭。清翎卻不放開他,陸黎鮮少的沒有掙扎。再次坐到那四角飛檐的馬車里,陸黎身后枕著柔軟的墊子,清翎讓他的腿放在自己身上,輕輕的為他揉捏著小腿。陸黎被伺候的很舒服。伺候他的清翎也感覺很愉悅。只是清翎的手逐漸從小腿向上延伸,來到他平坦的小腹,想從腰間的系帶穿過一直向里。陸黎驀地睜開了雙眼,按住了清翎的那只手,他嘴唇蠕動了一下,輕聲制止:“別。”清翎的黑眸仿佛深不見底,他淡淡的看了陸黎一眼,隨即將他的手拂了下去。青年笑的溫和,他說:“別怕。”陸黎抿住唇,執拗的握住他的手不放開。黑袍的青年面若冠玉,俊秀的讓人移不開視線,此時他卻委曲求全的跪到了地上,那只被陸黎按住的手和他十指交握,隨后低下頭,用嘴唇隔著布料去蹭他的下身。陸黎渾身顫了一下,他虛弱的推拒道:“不……”清翎伸出舌尖去舔他還未興奮的一團,感受著薄薄的一層衣服下逐漸醒來的東西。陸黎弓起身,斷斷續續的抽著氣,抗拒都變成了無力的欲拒還迎。一絲難耐的呻吟從唇邊逸出。清翎已經撩開了他下身的衣袍,濕熱的唇舌伺候著他興奮起來的地方。陸黎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下身,所有的動作都在迎合著清翎,企圖讓自己獲得更多的歡愉。在攀上頂峰的那刻,陸黎發出一聲快感的悶哼,濁液都落進了清翎濕潤的口腔里。陸黎聽到了不堪入耳的吞咽聲音,他忍不住別過臉去。清翎為他整理好了衣物,就上前捧住他的臉,印上了他的唇。陸黎嘗到了自己的味道,那味道異常的腥檀,伸入他口腔里的舌頭霸道的將氣息傳遞給他。一吻結束后,清翎又重新開始為陸黎揉捏著小腿。陸黎看他沒有打算做什么多余的事,才松了口氣。似乎感覺到男人非常的乖順,他的眼神都柔和了幾分,所有的陰冷都被寵溺所覆蓋。陸黎靠在枕墊上,他看著清翎垂眸認真的模樣,心里還是隱隱覺得他賤。清翎察覺到了他投過來的視線,抬眸說道:“爹爹為何如此看我?”陸黎實話實說:“本座覺得你下賤。”清翎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陸黎以為他會因為自己的話而生氣,可恰恰與之相反。清翎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嘆了口氣道:“誰讓翎兒心悅著爹爹。”陸黎說:“但是本座不會心悅你,永遠不會。”他加重了語氣,像要清翎知道這是一個事實。清翎卻神色溫柔的看著他:“那你的武功就永遠不會恢復,也就不能從我身邊離開。”顯然,這是一個死局。清翎像在說著什么誓言:“我愛著你。”陸黎眼神有些恍惚,他好像透過清翎看到了另一個人,另一個在夢中哭著說愛他的人,還有那個哭著說恨他的人。他們似乎都是一個人,又或許不是。陸黎不知道該怎么辦。第59章爹爹不要打我(十三)馬車走了一天多點的時間,就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流芳閣。流芳閣在武林正邪兩派中處于中立地位,也正是有流芳閣作為兩派的和事老,武林表面上才沒有卷起腥風血雨。馬車一路疾行,暢通無阻的直接來到了大門前。清翎吩咐下人把請帖交了上去。陸黎不是第一次來流芳閣,卻是第一次被這樣弱柳扶風的扶進了流芳閣。到了下榻的客房,忍了許久的陸黎才不耐煩的皺眉,把挽在自己胳膊上的人甩開。清翎卻不在意他的態度,反而興致勃勃的對陸黎提議道:“爹爹,聽說今晚花燈節,不如屆時去街上看看?”花燈節其實就是為尋找戀人而演變出來的節日,在花燈節那天,所有未出閣的大家閨秀,所有未娶妻的風流公子,都用贈與花燈的方式來尋找心儀的另一半。只要接受了一方贈與的花燈,就代表接受了對方的心意。陸黎當然不想參加什么花燈節,拒絕道:“不去。”清翎卻又黏在他身邊說:“翎兒要爹爹陪著去。”呸,這小子又在這撒嬌裝嫩。陸黎還是不去。清翎見軟的不行,就立即沉下了臉色,陰側側的威脅道:“爹爹若再不愿,休怪我使出什么手段。”陸黎梗著脖子看了他一眼,想到這小兔崽子真有可能什么都做的出來,最后只好忍辱負重的妥協。花燈節這天的夜晚繁星密布,皓月當空,繁華的花街上是一片熱鬧的景象。放目望去,那鮮紅的花燈紅的就像天上月老的紅線,格外好看,銀幕似的小河上還飄蕩著星星點點的光,是誰家疊出來載著燭光的紙船放在了河水上。清翎親昵的攬著陸黎的肩走進人群里,興奮的看著人來人往。陸黎感覺有點不自在,不過卻沒有把清翎的手拍下去。許多提著花燈的小姑娘們都暗暗的瞧著兩個衣飾不凡的公子,用手絹羞怯的擋住自己的臉,在心里為自己打氣,想著要快點抹開矜持將手中的花燈送出去。陸黎卻沒空管向他投來的曖昧的視線,他現在心里異常的煩躁,因為清翎總是在他耳旁不停的示愛,一定要他答復不可。陸黎目視前方的向前走,理都不理聒噪的青年。直到清翎手中不知在哪提出來一個花燈的時候,陸黎才拿正眼看他。看著鮮紅的花燈和里面跳躍的燭火,讓陸黎思緒不由得恍惚起來。因為他想起了幾年前,那時的他帶著尚還幼小的清翎來到流芳閣,后來經不住少年興致高昂的提議,兩人來到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