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銬著,身下是毛絨絨的毯子,雖然他現在赤裸著身體,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意。這不知名的地方里很寂靜,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讓他心里沒上沒下的。陸黎摸索著去尋找屋內可以觸碰的到的東西,以不雅的姿勢趴在地上摸了好久,才摸到了冰涼的柱子。手掌沿著那些柱子左右的摸了個遍,陸黎才終于像泄氣一樣坐到了毯子上,問系統:“我這是在哪?”系統說:“籠子里面。”“???”“黃金打造的,金色的籠子。”陸黎抱著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他緩緩吐了口氣,忽然又想起嵇水那句血洗國師府,于是有點慌張的問,“國師府怎么樣了?”系統一頓,好像要給陸黎做好準備的時間,沉默了許久才道:“除了季清歡被投入死囚牢之外,府邸上下的人都被處死了。而且,嵇水還把府邸翻了個底朝天,不過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陸黎咬住嘴唇,直到嘗到了鐵銹般的味道才松開。不管怎樣,陸黎還是松了口氣,吶吶道:“他當然找不到了……”陸黎其實早就預料到了兩人撕破臉的一天,為了避免嵇水到時候翻臉無情,他提前就把頭蓋骨磨成了粉,讓它順著風飄散在大海里了。只要嵇水沒拿到東西的話,是不會動白汀歌的。陸黎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他不確定嵇水那個比他還要變態的人,究竟會對他做出什么。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嵇水處決了國師府的所有人,卻為放過了季清歡,單單把她放到了死囚牢里。不過還沒等他想清楚,就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聲音。就像知道他要醒過來一樣,陸黎聽到了門被打開的吱呀聲響,接著就是輕的幾乎捕捉不到的腳步聲。這里是王專門為他的國師打造的密室,以玉為磚,用銀做瓦,放置在中間,巨大的鍍金籠子里則放著他最珍貴的財寶。一直燃燒著的熏香極力在渲染曖昧的氛圍。陸黎心驚rou跳的聽著那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身體卻像僵在那里一樣一動也不動。灼熱的視線略過他赤裸的身體,及腰的鴉色的發散亂在身上,遮住他一部分蒼白的肌膚,而未被遮擋的部分,那少見陽光的肌膚是羊脂玉般的顏色。國師殷紅的唇瓣緊抿,他閉著的眼睛,讓看過那雙眼中溢滿光華的人,想要讓他再為自己睜開一次。陸黎聽到了鎖被打開的輕響,他試著握緊了雙拳,但是以往盤旋在身體里,充盈在全身的內力完全被凝滯住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無異于一個常人。又或許比正常人還要差。黑底金紋的長靴停在陸黎的身前,男人俯下了身,冰涼的指尖順勢撫上他光滑的肩頭。陸黎被這溫度冰的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想后躲。男人看著他的反應卻笑了,說道:“先生真可愛。”陸黎拒絕和他說話,并向他扔了一只狗。嵇水靠近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陣冷意,陸黎坐在地上向后退了一下,嵇水又鍥而不舍的跟上去。直到陸黎身后抵上了柱子,退無可退的時候,嵇水才能如愿以償的盡情撫摸著他。陸黎剛想要讓他滾遠點,脖子上卻倏地一痛。身體被強硬的拉了起來,他因為窒息臉上都漲得通紅,指尖掐進了對方的手背里。嵇水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后背緊緊的貼在柱子上。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危險,他說:“先生若現在說了東西在哪,孤便不會懲罰你。”陸黎痛苦的用手扒著他的手背,搖著頭說不出話來,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嵇水突然驀地一松手,陸黎跌到了柔軟的地毯里,緊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陸黎當然不能說他娘的頭蓋骨被自己磨碎讓它隨風散了,要不按照嵇水的個性,肯定現在就把他捅死。嵇水見他不回答,忽然無所謂的說:“你不說,也沒有關系。”他緩緩的,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容:“孤總會有辦法讓先生開口的。”巨大的恐懼籠罩著陸黎,可他在劇烈咳嗽以后,盡管身體在不住的顫抖,還是露出了一個瘋狂又猙獰的笑容:“既如此說,你便試試。”陸黎也不想這么作死,可白汀歌的性格確實是這樣,在受到嚴刑的時候他也能面帶笑意,坦然自若。就仿佛疼痛是他的海洛因,一沾上就欲罷不能。就算陸黎現在是這個變態,他還是不懂變態的思維。嵇水又是怒極而笑,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把一根軟繩拿在手里。那根繩子是金燦燦的顏色,但卻極其的柔軟和堅韌。嵇水說:“孤今日偏要看看,國師的臉上到底會不會露出絕望的神情……”陸黎原本以為嵇水會像原劇情里一樣,在白汀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叫侍衛把他拖下去嚴刑拷打一番。然而當嵇水用繩子把他的手反綁在身后的時候,他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完全無法反抗,無法掙脫。雙手被反縛在身后,腿間有人強硬的擠了進來,嘴上也被溫熱的氣息侵占。陸黎驚慌的用牙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彌漫在了口腔里,嵇水卻捏住他的下巴,舌尖像條蛇的一樣躥了進去。陸黎只能張著嘴任他予取予求,透明的涎液都流了下來。陸黎的舌尖被吮吸的發麻,他吃痛的皺起了眉,聞到都是一股牛奶的香味,嘴里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模糊聲音。粗暴的一吻結束后,嵇水才放開了他,指腹在他沾了血的唇上撫過。陸黎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其實他也不想看到——明白自己逃離的機會很小,陸黎就這么認命的躺在了毯子上,單薄的胸膛起伏,輕輕喘息著。純白的絨毯和男人的膚色格外相近,墨色的發披散在了他的身上,身體以獻祭的姿勢呈現在了眼前,微張著的殷紅的唇泛著水光。只看了一眼,就讓他的欲望高漲。嵇水像是一時興起,對他說:“睜開眼睛。”陸黎撇過了頭,裝作沒聽到。嵇水兩根手指按壓在他的眼皮上,威脅道:“先生若再固執,孤不介意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再細細觀看。”感受到眼上的壓力,陸黎只能妥協。睫毛輕輕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