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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川蹭著往上爬,宋嘉言看著他像條毛毛蟲似的,往上一蹭一蹭的,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來,看樣子身體確實是好了,“這是沒有不舒服了?”祁念川點點頭,其實他昨天發了一身汗,晚上就已經退了燒了,睡到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了。不過宋嘉言一直睡得熟,祁念川也不敢大動,怕吵醒他。不過安靜地一動不動地在宋嘉言懷里又躺了半個多小時,祁念川就有些躺不住了,輕手輕腳地要從宋嘉言懷里出來,也是養成了習慣,讓祁念川往外邊稍微一挪,宋嘉言在睡夢里都手臂一伸將祁念川重新攬入懷里,祁念川扒拉了好幾次才成功從宋嘉言懷里滾出來。病了一場后,好像身體比以前更精神了一點,祁念川為了不影響宋嘉言睡覺,就在床尾選了個舒服的位置,一邊看宋嘉言的睡顏,一邊刷手機。宋嘉言重新將蹭上來的祁念川抱進懷里,首先聞到了一股清香,又湊近到他頸間細細嗅了嗅,“洗澡了?”“嗯。”祁念川點頭,伸手抱住宋嘉言的腰。有過進一步的關系后,祁念川發現他更貪戀和宋嘉言身體緊密接觸的感覺了。而宋嘉言顯然也察覺到,突破最后一層防線后,他的身體更容易被祁念川撩動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將生理和心理的谷欠念強壓下去,好在隔著被子,祁念川并沒有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祁念川一無所覺地拿著手機,給宋嘉言看,“我回復你了,你怎么發的那張照片啊……”宋嘉言掃了一眼,祁念川看的是微博。他們領證那天,也就是祁念川生日那天,宋嘉言登錄微博小號發微博祝祁念川生日快樂來著,這種能公開祝福戀人生日的感覺,好極了,宋嘉言有些懊惱怎么最近才想到開個小號。祁念川都沒有發現宋嘉言是什么時候發的微博,生日那天,宋嘉言安排了滿滿的行程,晚上兩人又修成正果,昨天一天他都暈暈乎乎的,一直到今天早上他才發現那一條生日快樂的微博。宋嘉言還在微博上配了張圖,是祁念川穿萌萌噠的兔子睡衣的照片,不過和祁念川之前發他的照片一樣,都打滿了馬賽克。祁念川的粉絲跟風祝他生日快樂的同時,看到這張打滿馬賽克的照片后,表示果然是一對,連打馬賽克的風格都一樣,還有人猜測這馬賽克打的是不是就是祁念川的杰作。另外,讀者還對祁念川的作者馬甲“兔子耳朵”有了新的理解,紛紛表示,當初他取這么萌的一個名字,就是因為這套兔子睡衣吧!雖然全身上下都被馬賽克的很徹底,但是就憑著這一身萌萌噠的睡衣,大家都認定了祁念川本人肯定也是很萌萌噠的。不知道的咸先生和甜絲絲先生就是他們原型的讀者們,想起來在之前的文里也有提到甜絲絲先生穿兔子睡衣的場景,則留言稱,止不住地把甜絲絲先生穿兔子睡衣的樣子,直接腦補成兔子大大本人。自從確認了祁念川是個男作者之后,他的微博包括文下都增加了不少粉絲,好些都是沖著他的性別來的,這讓他有些不是那么高興,好像JJ網出現一個男作者有多新奇多珍稀一樣。更有一看就不是純粹讀者粉的人,在他微博底下不斷地詢問他多大了,長什么樣,能不能爆個照,真的是高富帥嗎之類的問題,特別KY。宋嘉言發了一張打了馬賽克的祁念川的照片到微博上,那人立馬又追到了宋嘉言小號這邊問他要沒有馬賽克的高/清照。有祁念川的其他讀者粉絲提醒這位“腐女粉”如果真的喜歡兔子大大就離他的三次元遠一點,不要費勁扒他三次元的消息,只關注他的作品就好了。結果,反被這位“腐女粉”噴了回去,說她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問什么就問什么,這是她的言論自由權。祁念川還總能收到私信,一口一個弟弟的叫著,問這問那,居然還有人跟他哭窮的。說每回都抽不到江可安的獎,想換個apple的新手機都不夠錢,問他能不能給他5000塊錢,反正5000塊對他和江可安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祁念川看得目瞪口呆,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理直氣壯問人要錢的,關鍵是相互之間根本就是陌生人,還好意思直接說“給錢”。別說他和江可安根本沒什么關系,他自己也根本不是什么高富帥,就是真特別特別有錢,錢多得都用不完了,又憑什么白白送人?經過那回后,祁念川只能屏蔽了私信。祁念川遲了兩天在宋嘉言小號的那條“生日快樂”的微博下面回了句“新婚快樂”,頓時又炸出來一撥人。清音:兔子大大你兩天沒上qq,發消息也沒回,居然是去結婚了!!!兔子尾巴:嗷嗷結婚了嗎,新婚快樂!羨慕!想要一個咸先生這樣的老公:兔子大大生日快樂、新婚快樂!這么好的日子,不開個車慶祝一下嗎?我的男神是兔子耳朵:恭喜男神結婚,小火車開起來污污污~小甜文愛好者:兔子大大居然結婚了,婚后肯定能嘗試更多花♂樣,更加性福,我們看兔子大大開車是不是有望啦?火車便當、意大利吊燈走起來→_→對于讓祁念川開車,永遠是讀者小天使們的執念,雖然結婚了,但祁念川表示讓他開車還不如你們自給自足,你們一個個才是老司機。果然緊跟著就有人讀者老司機留言說為了祝福他新婚快樂,決定去評論區開個車,已經有四五個人跟著響應。其他人也在坐等刷卡上車了。還有人說,這次讓他不要那么殘忍把長評給刪掉了。祁念川很冤枉,上回壓根不是他的鍋,那幾條開車的長評被刪,明明是尺度過大,被管理員盯上了啊。宋嘉言和祁念川又在床上膩了會兒,終于雙雙下床,宋嘉言給祁念川做飯去,祁念川也跟著他下樓去,走起路來有種腳重頭輕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生病過后的緣故,還是因為做了某事的后遺癥。9點多的時候,祁念川的手機進來了電話,是韓瑩的。祁念川一看是他媽的電話,突然想起來,“啊……今天是9號。”“嗯?”宋嘉言在廚房里聽到電話聲和祁念川的聲音,問道,“怎么了?誰的電話?”“我媽的電話,今天是祁淵的生日,我媽肯定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