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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沒有反應過來,似乎在思考著宋嘉言這話中有沒有隱含的其他意思。宋嘉言一看祁念川的反應就猜到他心里想的有點不單純了,果然是在網上被帶壞了,早兩年,祁念川根本不會有這種歧義的想法,“我們明天要去結婚,寶貝兒忘了嗎?”“啊……”他怎么會忘,自從那天在電話里,宋嘉言跟他說在他生日這天就去領證,祁念川就開始度日如年了,雖然很緊張也很期待,不過祁念川還是跟他確認道,“我們就這么結婚,不告訴任何人嗎?”宋嘉言一頓,“不用。”宋嘉言和祁念川的戶口早就獨立,祁念川的戶口是在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借口把戶口轉到大學所在城市,好辦事,就遷出來了。祁天明當然沒有任何意見,反正也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韓瑩更是聽祁天明的。之后也沒有遷回來過。其實祁家包括韓瑩這個親生母親都沒有關心過哪怕一點祁念川的大學生活,所以也不知道他的大學并不是在正常的校園里度過的。祁念川不過是在大學里掛個名,拿個正常的畢業證而已。祁念川的性格太孤僻,而且這孤僻的性格,還是因為一定的心理因素引起的,一旦在陌生的環境,沒有熟悉的人在身邊,他就會緊張冒虛汗不安,嚴重時呼吸困難……祁念川這一點小小的心理疾病,宋嘉言當然是知道的。他的母親不管他,所以關于學業方面的事情都是宋嘉言幫著處理的,祁念川也只最依賴信任他。宋嘉言沒有帶祁念川去看過心理醫生,這會讓祁念川更加抵觸某些事,甚至對自己產生懷疑。宋嘉言很清楚,祁念川其實也不是不正常,他只是缺乏安全感。當初剛找來林優的時候,祁念川也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在宋嘉言的幫助下,才慢慢和林優相熟,不過也幸好有了林優,讓宋嘉言在外出拍戲時,能更放心一些。雖然宋嘉言不帶著祁念川去看心理醫生,但是他會定期去咨詢。受心理因素的影響,祁念川不常出門接觸別人,久而久之也有了社交障礙,心理醫生給宋嘉言的建議,自然是讓祁念川多出去接觸一些新朋友、新鮮事物,慢慢解開他的心結。其實這兩年,祁念川真的好多了。宋嘉言閑下來的時候,會帶他去國外游玩,而且據宋嘉言的觀察,只要自己在祁念川的身邊,不管是多陌生的環境,祁念川都不會那么不安。就好像祁念川得了一種奇怪的病,而宋嘉言是他唯一的良藥,定心丸。“如果你想告訴你mama的話,那等我們領了證再給她說吧。”宋嘉言補充道。宋嘉言內心糾結了一番,“也許她并不在意。”前兩天韓瑩打電話來,提到他到了適婚的年紀,可關心的真的是他的婚姻嗎?“只是,你也不打算跟宋叔叔提一下嗎?你的婚事……宋叔叔心里肯定會有更好的安排的。”就連他這個沒什么用的人,他mama還想在他婚事上動些小心思,宋嘉言的婚事又怎么會簡單得了。“他有什么安排關我什么事?”宋嘉言直接道,“他現在有那兩個兒子,哪里還顧得了我。寶貝兒,我們明天去結婚,你今晚還跟我說這個,真的好嗎?你讓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便宜都占夠了,還想讓我和別人結婚嗎?”“當然不是。”祁念川想也沒想就矢口否認,只是他覺得,他們結婚后,宋嘉言還會為此和宋振海起一次大沖突。可是,祁念川很快想明白,他更不愿意宋嘉言和別人結婚的,所以剛才的那個問題真的有些傻了,“如果宋叔叔知道后,找你出氣了,你要告訴我,我們要一起承擔的。”“嗯。”宋嘉言看著一臉認真的祁念川,應了一聲,“還有別的問題嗎?”祁念川想了想,“沒有了,你去洗澡吧,明天我都聽你的。”“好,你先把戶口本找出來,明天要用。”宋嘉言進了浴室,祁念川站在原地回憶了一下,戶口本應該是在最底下的一格抽屜里,他過去拉開往里頭翻了翻,果然翻出來兩本,一本自己的,另一本是宋嘉言的。宋嘉言的戶口是他私底下找了吳秀華背著宋振海拿了家里的戶口本獨立出來的。宋振海或許到現在都沒發現宋嘉言的戶口已經被遷了出來。雖然宋振海對他忽視了,但是要說戶口的問題,宋嘉言想自己獨立開戶,宋振海肯定不會松口,所以只能背著宋振海辦這事,能輕松拿到戶口本的,肯定是吳秀華了,而且宋嘉言要是從宋家獨立出去,那對吳秀華也是有好處的,她自然是樂得幫他這個忙了。當初吳秀華還沒有自己的子女,便輕易地答應了宋嘉言的要求,現在生了倆兒子,怎么想都會覺得當時這事辦得挺合算的吧。宋嘉言洗完澡出來,祁念川習慣性地要抱狗狗一起上樓去睡,宋嘉言趕緊阻止了,“就留他們睡自己的狗窩里,我不在的這些天你不會又帶著它們一起睡了吧?”祁念川沉默,宋嘉言離開前他好像有答應過不讓川貝和松茸上床睡的,然而轉頭他就顧不上了,每天都摟著兩只狗一起。宋嘉言看著祁念川的沉默,就是答案,他不爽地拎著兩只狗的脖子,把它們拎到狗窩里,然后回過頭拉著祁念川的手,“走吧,我們去睡覺。”祁念川轉頭看了一眼被宋嘉言“拋棄”的狗,在心里默默地對它們抱歉,今晚就你們自己睡吧,習慣習慣就好了。川貝趴在哪兒都能睡得舒服,無所謂。松茸卻是不安分地又從狗窩里爬出來,想跟著他們走,然而最終敗給了樓梯,沖著他們嗚嗚叫,都沒有得到理會。不過松茸很快把這一茬給忘了,改道去啃椅子腿,啃得不亦樂乎。這個點,已經差不多是祁念川平時睡覺的點了,不過今天躺在宋嘉言懷里卻有些睡不著。他的心里興奮值越來越高,一想到明天就和宋嘉言去領證結婚了,睡意就完全被驅散了。他們一起同居這么幾年,其實早就已經是夫夫之間的生活方式了,但是有證和沒證,合法和不合法,區別還是很大的。“睡不著?”宋嘉言的手落在祁念川的肩頭輕撫了一下。祁念川蹭著宋嘉言往上爬了一點,“有點興奮。”宋嘉言低笑了一聲,“要我幫忙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