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潤滑乳液。

視頻里男人已經讓一個清秀的男人開始示范，畫面一直是男人的嘴和他嘴里的道具特寫，之前男人的聲音講解著技巧和要點。郭鳴有點羞恥的看了眼旁邊自顧自看資料的方天誠，低頭照著視頻舔起了那根假yinjing。

一段視頻十分鐘，然后再復習幾遍練滿一個小時，這就是一天口活訓練的課程。另一個小時是口活的基礎訓練，也就是訓練舌頭的靈活度、力度，以及技巧訓練。具體cao作起來就是用舌頭舔各種東西，無論喝水、吃飯，或者用舌頭舔其它東西，這樣反復訓練。

方天誠給了他一小碗水，倒在一個大型犬的狗盆子里，然后讓他把手背在身后，趴在地上把盆里的水舔干凈。聽上去似乎除了屈辱點沒什幺困難，但是真的試了才知道那有多難。方天誠的要求是只能用舌頭舔，郭鳴只能盡量把舌頭伸出來舔進水里，但是那除了讓舌頭上沾上點水之外根本無法把水舔進嘴里。而且沒舔多久，郭鳴就覺得舌頭像要抽筋了一樣，僵硬的快動不了了。最后足足花了近一個小時他才把那平時幾口就能喝完的水給舔干凈。方天誠卻告訴他，規定時間是要五分鐘內舔完才算合格。郭鳴簡直不能想象舌頭要靈活到什幺程度才能在這幺短的時間內把這些水舔完，這還是人幺？

“郭鳴，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了。”方天誠對著他微微的笑道。

郭鳴忍不住顫了下，不敢去問自己要是做不到會有什幺懲罰。

第二天郭鳴就開始了他的正式訓練。早飯中飯晚飯夜宵，方天誠坐在桌邊吃飯的時候郭鳴就赤裸著身體，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從狗食盆里舔食。方天誠喂給他的也是為狗奴特制的狗糧。無論從外形還是氣味都跟普通狗糧一模一樣，只是成份適合人類身體的需求，甚至營養全面可以天天當飯吃。只是這些對狗來說輕松就可以用舌頭卷進嘴里的顆粒，對郭鳴來說卻是要伸到舌頭抽筋才能舔進嘴里一粒的堅難任務。早上第一次這樣吃飯的時候郭鳴舔了兩個小時才吃到三分之一的狗糧，到最后是實在舔不動了。

方天誠既不催促也不逼他，郭鳴舔了兩個小時他就在旁邊陪了他兩個小時，郭鳴舔不動了他就把狗糧收了倒掉。郭鳴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頭禽獸從來不是這幺好說話的人，他的字典里就從沒有不行、放棄這樣的字眼。

果然，到了中午郭鳴就已經明白了。昨天晚上他被折騰了三個多小時，醒過來只喝了碗濃粥，早上醒過來就已經餓了，只是舔狗糧太累他吃了幾粒注意力就移到怎幺才能把狗糧舔進嘴里上了。舔了兩個小時，那點東西卻根本不夠他填飽肚子的，沒過半個小時就又感到餓了。一直餓到中午，又看見一盆狗糧。

根本不用方天誠再用什幺手段，光是饑餓就讓郭鳴一頭埋進狗盆舔食了起來。舔不起來就要餓肚子，不想舔了就沒東西吃，這個時候你才會明白，饑餓才是驅使人類學習和努力的最大動力。

也許真的是餓極了，郭鳴竟然超常發揮的把大半盆狗糧都舔干凈了，雖然足足用了一個半小時，但是比起早上兩個小時才吃了現在的三分之一，可以說進步飛快了。

又猛舔了一通水緩解了下口渴，郭鳴覺得自己現在真的越來越像狗了。

方天誠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后在手心放了塊小排讓郭鳴舔，“這是獎勵你第一次把飯吃完，以后半小時內吃完飯就會給你零食做獎勵。”

郭鳴愣了愣，還是低頭把排骨咬進了嘴里。這個時候他只覺得這是主人賞的必須吃掉，直到兩天后一天三頓的吃狗糧，嘴里淡的都沒有味道的時候，他才明白這樣的獎勵對他有多大的誘惑。

柒肆、方天誠的責任

幾天后，董事長辦公室里。

方笑天盤弄著手里的菩提籽，臉上的表情有點陰沉，“季漢民跟那邊見面了？”

“是的。”權叔平靜地回答道。

“老二那邊有什幺動靜？”

“季漢民一直沒負責什幺重要的工作，二少爺原本就不信任他，現在對他的防備也更重。只是二少爺應該還不知道季漢民已經被別人收買。”

“老大的人呢？”

“大少爺的人一直跟著他，只是昨天被季漢民發現了。”

方笑天皺起了眉，“失誤了？”

“不，應該是故意給季漢民的警告。是在季漢民見那個人之前被發現的。”

方笑天垂下了目光，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出喜怒，最后嘆息道，“還是心太軟了。”

“畢竟是親兄弟。”權叔卻笑的欣慰。

季漢民就是做jian臣的料，這種人用好了也是一把鋒利的刀。可惜方天誠一來就把他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而方天信還毫無所覺。

被方天誠狠狠打壓了的季漢民沒辦法在方天信這里得到依靠，自然就容易被外面的人收買，畢竟忠誠這種東西對他來說連狗屁都不是。更何況方天誠現在剛回公司，那些忌憚方天誠的人現在正是下大力氣打探情報的時候。有季漢民這幺好的一個機會，他們當然不會放過。季漢民盜賣公司機密資料的事只要坐實了，方天誠就能用這個理由逼方天信引咎辭職，就算方天信能保下總經理的位置也是搖搖欲墜。方天誠下手從來都是這種殺人都不見血的手段，你就算明知道也抓不住他任何把柄。但是方天誠的人提前警告了季漢民，這明顯就是要放過方天信的意思。方天誠就算對別人再狠，對方天信卻總這樣手軟。

“去把老大叫來。”方笑天嘆了口氣說道。

“是！”權叔應了聲就退出了辦公室。

幾分鐘后方天誠就站在了方笑天的面前，方笑天也不再繞圈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給你半年時間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半年后我會招開董事會讓你坐回總經理的位置。”

方天誠瞇了瞇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方笑天站了起來，五十出頭的男人依然有著跟方天誠不相上下的強健體魄，以及比他更沉穩內斂的強大氣勢。如果方天誠是頭強壯的成年雄獅，那方天誠就是頭依然強壯但更加老謀深算的老獅王。在被新的獅王打敗之前，他永遠都是會讓人畏懼的存在，哪怕是對方天誠也一樣。

站在方天誠的面前，方笑天威嚴的看著這個讓他自傲的兒子，“我知道總經理的位置威脅不了你，但是這個位置只有你能坐，這是你逃避不了的責任。”

方天誠也沉默的看著他。

不是只有郭鳴才是他的責任，方氏也是、孫枝言他們也是、所有世世代代跟著方家，一輩子都在為方家出力的人，都是他的責任。當方笑天把這些責任推給方天信的時候他可以放手，但是當方笑天把這些責任推回他身上的時候，他卻不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