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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可沒多少耐心,郭鳴沒給自己更多適應的時間,在頭部完全進入后就狠狠心直接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痛伴著被深入的感覺,讓郭鳴眼前有瞬間的失神,隨后卻感到有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痛到有點半軟的性器幾下就被那只手弄得又硬了起來。而且感到手掌的溫度,一點也沒有中午的那種疼痛感。“你還要傻坐著多久?”方天誠喑啞的聲音不滿地催促道。過了最初的疼痛,快感很快就開始上涌。更何況還有方天誠握著他的性器在幫他擼。——別怕,下次幫你擼出來,不會一直痛下去的。方天誠!默默念著這個讓他求而不得的名字,心底的那份酸澀變成了想要滿足這個男人的渴望。郭鳴扶住了方天誠的肩頭,抬起身體讓rou刃退出了大半,又重重坐下整根含入。巨大的rou柱幾乎填滿了里面每絲縫隙,帶來一種無法言語的滿足感。而且方天誠的手還握著他的性器,在他起落的時候性器在掌心中摩擦。方天誠的手并不柔軟,相反掌心還點著薄繭。但是只要一想到這是方天誠的手,他就忍不住感到興奮。“不要只會蠻干,找自己最舒服的位置,掌握節奏。”一手抓著郭鳴,方天誠真的開始教郭鳴該怎幺做。不過另一只手握著那里,方天誠也沒有給他太多的快感,而是在郭鳴做的好的時候,獎賞般的給一點甜頭。這大概是郭鳴跟著方天誠以來做的最溫和、最沒效率、最沒禽獸風格的一場愛了。做的郭鳴都覺得臉紅,卻依然認真的跟著方天誠的話一點點的去達成。直到最后兩個人都達到高潮的時候,郭鳴都覺得全身暖洋洋的,酥麻酥麻的,仿佛做了一場性愛按摩。陸貳、依然強悍的方大少第二天早上八點,方天誠帶著郭鳴進了公司。方氏集團有一個單獨的部門就叫總經理室,包括總經理和助理,以及下面的秘書和文員??偨浝硎艺剂苏粋€樓層,有單獨的會客室、會議室、展示廳、茶水間等。電梯出來左轉就是辦公區,是秘書和文員工作的地方。一走進那里,郭鳴就感到周圍投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滿是敵意和嘲諷的看著方天誠和他。這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掛著冷笑對方天誠說道,“方助理早,接下來我會告訴你一天的工作內容。早上來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總經理的辦公室打掃干凈,還有里面的休息室和衛生間。”這種明顯的羞辱,而且對象還是方天誠。郭鳴氣得發抖,就想上去狠狠揍他一頓。相比之下方天誠倒是一臉平靜,看著那個男人問道,“之前的助理?”“沒錯,是我!”男人傲然地說道。“正好,過來做交接。”說完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進了里面的助理室。大概沒想到方天誠到現在還這幺囂張,那男人直接傻在那,臉上的神色卻變化不定。“走吧,主人在等你。”郭鳴就站在那看著他,冷冷地說道。男人明顯的一臉不情愿,但是他要針對的人已經進了里面。有心想不理方天誠的話,郭鳴卻站在那盯著他。最后男人想著該來的遲早會來,跟著進了助理室。整個總經理辦公室和助理室就像一個套間,進去是助理辦公室,再里面才是總經理辦公室。任何人要進總經理辦公室都要先路過助理辦公室,除非有人在里面開打辦公室的側門,那扇門也是只能從里面打開,外面是開不了的。進去時方天誠已經打開了電腦,并把文件架上的文件都翻了出來。“交接的事可以晚點再說。再半小時總經理就會來上班,在這之前你要先把總經理辦公室做一遍日常清掃。否則總經理來了發現沒擦干凈,可別怪總經理不講兄弟情面。”男人顯然還不死心,進來后依然堅持地說道。方天誠正在一份份的翻著那些文件,聞言抬頭看他,淡淡道,“公司范圍內除存放私人物品的地方和特定區域外,所有區域都由保潔部清潔保養。你連助理的工作內容都不清楚幺?”方天誠的聲音很平靜,并沒有嘲諷的感覺,只是單純的疑問句。男人卻覺得臉上發燙,好像這幺簡單的事他不知道一樣。看他不說話,方天誠也沒有盯著他不放,轉頭對郭鳴吩咐道,“打電話給保潔部。”“是!”郭鳴拿出了方天誠昨天給他的通迅錄,第一部分就是整個公司各部門電話。昨天郭鳴翻的時候就發現,整本通迅錄雖然又厚又舊,里面的內容卻分的很清楚。公司各部門電話、客戶及供應商、私人服務、俱樂部酒店等,不過絕大部分卻是最后一類,沒有備注,只有名字電話等信息,甚至有的只有一個電話號碼。這些恐怕只有江躍和方天誠才知道是什幺了。拿起電話郭鳴打給了保潔部的經理,等著電話通的時候郭鳴忍不住想,果然是總經理助理的通迅錄,里面全是各部門經理的電話。“喂?”電話那頭傳來男人隨意的聲音。“這里是總經理室,麻煩來人打掃下總經理辦公室。”電話那頭停頓了下,然后說道,“知道了,馬上讓人過去?!?/br>掛了電話,賈平掃了眼正湊在自己跟前的副經理,說道,“找個機靈點的上去?!?/br>副經理揚起個嘲諷的笑,“早上不還說今天不用派人上去了幺?”賈平也似笑非笑地說道,“兩個太子爺打架,我們這種小鬼還是躲遠點的好??偨浝磙k公室的清潔本來就是我們保潔部的事,現在來了電話卻不去,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我們。”“你說最后這兩個誰會贏?”副經理八卦地問道。“贏?”最后的贏家當然是董事長,但是這種事我會告訴你嗎?這邊郭鳴掛了電話,就聽到那邊方天誠低沉的聲音在問,“沒有通迅錄、沒有行程表、沒有工作安排,方天信是在放長假幺?”方天誠的聲音并不高,甚至平靜的就像在談論天氣。但是前助理卻覺得有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幾乎抬不起頭來。今早來之前他明明想好了要怎幺對付方天誠討好方天信,現在卻發現方天誠并不是好對付的。方天誠每問一句話都讓他有種無從回答的感覺,或者說那個答案明顯的讓任何其他回答都假得不忍直視,偏偏他又不能說實話。這時候前助理同志才深深的開始后悔,自己為什幺要出這個頭?方天誠看著眼前除了擦汗什幺都干不了的男人,淡淡地說道,“如果總經理的工作已經輕松到這種成度,那幺秘書也沒存在的必要了?!?/br>男人更加汗如雨下。雖然他們都是方天信的人,方天誠沒權力決定他們的去留??墒悄腥司褪怯羞@樣的感覺,如果方天誠想讓他們走人,他們最后就一定會走人。“宣樓,”方天誠依然用淡淡的聲音叫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繼續用一種完全公事化的態度說道,“如果你還不清楚總經理室的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