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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慈愛的父親,也許還會有個可愛的meimei或弟弟。原本對簫林沒什幺好感,只想隨便幫個忙的郭鳴,卻在看見這兩個人時決定,一定要幫他們把兒子找回來。簫林的父母原本并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幺,只以為是在什幺地方打工,也不知道他的那些衣服背包什幺的值多少錢。他們平時都要上班,簫林也一直很乖讓他們很省心,兒子一直是他們最大的驕傲。直到這次出事后,他們才從警察那知道,原來簫林一直在外面做援交。這讓原本就因為簫林的失蹤而心急如焚的父母更如晴天霹靂。而那些警察在得出了這個結論后,對這起失蹤案也變得不怎幺關心起來,簫林的父母這才找上了郭鳴。問了一些簫林平時的情況和失蹤之前有沒有什幺特別后,郭鳴又查了簫林的手機通話記錄和電腦聊天記錄。簫林的交際圈其實并不復雜,大部分都是學校里的同學,其余的就是他的那些客人。翻了半天的聊天記錄后并沒什幺收獲,只有一個男人似乎是簫林的新客人,要了簫林的電話。郭鳴在簫林的通話記錄中找到了一個打入的電話,但是打過去的時候那個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郭鳴估計警察也只能查到這里了,警察可以去查那個電話,但是郭鳴敢保證那個電話肯定也是查不到人的。不過警察有警察的辦法,郭鳴有他的辦法。夜晚,郭鳴騎著他的黑箭又到了“迷戀”,熟悉的走進里面坐到了吧臺。“喲?小明同學,又見面啦?最近好像很勤快嘛!”看見郭鳴,花澤立刻高興的大聲招呼著走了過來,笑咪咪的問到,“今天喝點什幺?”“啤酒。”“不好意思,本店已經決定不賣啤酒了。”郭鳴一愣,滿腦門的黑線,一指旁邊的那些人,“開什幺玩笑,他們喝的是什幺?”“我剛決定的!”花澤叉著小蠻腰,滿臉的小人得意。“有你這幺做生意的幺?你堂堂的花大少就缺我那幾十塊錢幺?”“有你這幺扣的幺?你現在跟了方家的太子爺,別說幾十塊,幾十萬的還不是張嘴就有?”“你是不是真的不賣啤酒?”“不賣!”花澤說的那個斬釘截鐵。“給我可樂!”“我靠你個小氣鬼!你還能不能再小氣點?”花澤直接給了他兩根中指,回頭還是倒了杯啤酒給他,一邊沒好氣的問到,“今天又來干嘛?”“來找點消息。”說著,郭鳴拿出了簫林的照片給花澤,“這男孩四天前失蹤了,我估計是被誘拐了,幫我問問有沒有他的消息。”“長得很不錯嘛!”看了眼照片,花澤肯定的點評到,然后滿眼金光的看著郭鳴邪惡的笑到,“買消息幺?那可是很貴的噢!”被那眼神盯著,郭鳴不禁一身冷汗。花澤的外號叫花蛇,不只是說他像蛇一樣狡猾陰險喜歡躲在暗處,而且吃人不吐骨頭。看花澤這個危險的眼神,郭鳴一點都不懷疑現在讓他開價的話,絕對是個摸著良心童叟無欺的超級黑心價。“呃……你想要什幺消息,我們可以交換。”于是一臉笑咪咪的花澤雙手撐在吧臺上湊近了郭鳴,帶著無限好奇的問到,“你現在是不是跟那個方家的太子爺住一起?你們上床了吧?”“……”郭鳴滿臉的黑線,恨不能直接一巴掌把這三八的男人拍遠點。“先說好,你知道規矩的,要是敢拿假情報來騙我,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噢!”“問點別的行不行?”“你還有別的值錢的情報幺?”花澤無限鄙姨的看著他。“……”問這八卦就值錢了幺……“我說小明同學,麻利點,別婆婆mama的,到底怎幺樣?”“……他沒跟我住一起,住隔壁……”摸著扁扁的荷包,郭鳴決定還是出賣方天誠。花澤頓時“嘿嘿”的yin笑一聲,滿臉猥瑣,“肯定上床了吧?大少爺猛不猛?一炮能打多久?JJ大不大?他喜歡什幺體位?”“……”他就知道……節cao這種東西,從來跟花澤沒有半毛錢的關系!被整整八了一個小時,花澤這個yin蕩的家伙什幺都問得出口,最后竟然還要他用手比了下方天誠勃起后的尺寸,看得花澤兩眼放光。郭鳴真不敢想像,下次要是花澤和方天誠兩個人見了面,花澤會不會連口水都流出來?憑方天誠那野獸般的直覺,肯定能猜出沒好事。郭鳴滿頭黑線的覺得,要是今天晚上的事被方天誠知道了,自己一定會被打個半死……簫林穿著浴袍抱成一團,安靜的坐在床頭上,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剛剛走進房間的那個男人。男人應該有三十多歲了,但是看上去還是很年輕的樣子。帶著一付金絲眼鏡,垂順的黑發一直留到肩膀,穿著一身CalvinKlein的藍灰色西裝。看上去有點斯文,但是西裝下結實的身體讓男人給人的感覺很危險。那天簫林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人告訴他,他已經被賣到了這里,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的聽話。在被餓了一天一夜后,簫林終于明白自己那種賺點零用錢、買點自己喜歡的衣服和玩具、跟同學一起上課然后回家的平淡生活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他還不想死,也不想被打,所以他選擇了乖乖的聽話。然后他就被帶進了這個房間。被那雙眼睛緊張不安的一直盯著,時冰終于相信這男孩還是個新貨。原本他只是想進來打一炮就走,但是看到那雙緊張不安又帶著好奇的黑眼后,他就改變主意了。“不用怕,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對方說話的聲音說不上溫柔,但是也挺和善的樣子,簫林也就沒那幺害怕了。他本來就一直在做援交,對跟陌生人上床也沒有那幺排斥。只要對方不打他,他就放心了。“等下,你能用套子幺?”簫林小聲的問到。那滿臉純真的樣子,就好像是在問套子是什幺一樣,把時冰給逗樂了。不管這小鬼是真的純真還是裝的,總之這個表情取悅了時冰,也讓他破例的有興趣跟這小鬼多說幾句話。“套子?你見過套子長什幺樣幺?”叁壹、那個、有點咸……“見過,以前我都會自己準備。”簫林誠實的回答反而讓時冰一愣,不禁沉住了臉問到,“你被男人干過了?”而且聽這話,還不止被干過一次兩次。男人突然變了臉,讓簫林有點害怕,但還是溫順的說到,“對,我被抓來前有做援交。”時冰一把捏住了那張帥氣的小臉,那臉上甚至還保留著那種單純和懵懂。他真是沒想到,這幺個小鬼竟然這幺會裝,明明就已經不知道被干過多少次了,竟然還能裝出這幺一臉的純真。看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簫林急忙解釋到,“我每次都讓他們帶套子的,也沒有得過病,很干凈的。”“干凈?”時冰一聲冷笑,“做援交不知道被多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