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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宗正君千二人快到城門下時,眾士兵高呼:“恭迎皇上和公子回國!”以前洛祁淵倒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云西吧,處了地理位置偏遠,勢單力薄,國力衰弱之外,在人情世故方面倒是處理得很不錯。再看看洛祁譽那莊容,那還叫一個頭頭是道,當然再看向洛祁淵時,他的眼里絕對是充滿悲傷亦或是同情的,可現在的洛祁淵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他蒙蔽雙眼的孩童了。按道理,楚遙是大過,作為附屬國的云西國是得向楚遙這一宗主國行禮的,雖然洛祁譽并沒有這么做,因為在他眼中,洛祁淵就適合被利用,其他的簡直不足掛齒。所以在他向宗正君千行了禮之后并沒有要向洛祁淵行禮的打算,只是出乎洛祁譽意料的是,洛祁淵竟然無視他,自從他出現到現在,洛祁淵一直昂首挺胸,波瀾不驚的看向遠方,雖然洛祁譽不是不明白洛祁淵的性格,要是在從前,洛祁淵絕對乖乖順順的給自己行禮了,幾分鐘僵持下來,宗正君千終于開口了:“譽王爺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洛祁譽是聰明人當然識得其中的用意,于是面帶笑臉速速行了禮,應該說洛祁淵真的變了,緩緩的,他才有事無事一般道:“免禮吧!”洛祁譽當然窩了一肚子的氣,可是他能怎么辦呢?自己養的麻雀竟然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就算了,主要是他還忘了本,所以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洛祁淵和宗正君千在一行人的伺候下進了馬車,這些日子以來,日夜兼程的趕路,要不是那藥物的作用每晚都要和宗正君千糾纏,把自己累得死去活來,洛祁淵倒也不至于這么嬌氣,連上個馬車都是宗正君千抱著他的,簡直叫一眾士兵大跌眼鏡,他自己也是羞愧難當。宗正君千見他蒼白的臉上頓時時泛起了紅暈,不自覺的用手把他的臉遮住了一半,楚遙本就民風開放,什么男男,女女,男女相戀結婚,在楚遙律例面前都是合情合理的,而邊境上的云西就不一樣了,他們只承認男女婚姻,所以這也是楚遙為什么人口眾多,國力強盛的原因,在這塊大陸上的所有國家之中,只有楚遙是承認同性婚姻的,這樣就免不了別的國家的人口紛紛向楚遙移民,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結婚。當然,這一先例并不是宗正君千首創的,要說能在一個國家流傳千古的,當然是祖宗之法了。據說當年的太宗十分善戰,當有一個癖好卻是不得不提的,那就是人們所謂的“龍陽之好”,要說這是天生具備的其實也說不過去,畢竟是征戰天下的男人嘛,你知道的,身邊又沒有女人,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間發生事情的概率還是挺大的,軍中雖是紀律嚴明,但這打仗的人嘛,要是生理問題不能妥善的處理好,那就影響軍隊的思想問題,這思想一不健康了,軍隊的戰斗力絕對是要大打折扣的,所以,當時在軍隊里,就存在著這種習俗。本來吧,這其實只是為了解決軍隊戰斗力的問題,可是,事實是——有些將是不自覺的相愛了,說來也稀奇,因為自古以來,都是男女婚戀,主要是太宗也出現了這個問題,當時他就喜歡上了他的軍師一個叫溫鈺的男子,這男子當然也有些淵源的,但據后世所知,僅僅是個著名的軍師,幫著太宗奪得了天下后就自覺的歸隱山林了,也沒留下什么軍事著作。民間傳言太宗為了他費盡心思,改革婚姻制度,不管是男男,男女,只要相愛,都可以喜結連理,可這人并不領情,再沒有出山,太宗雖沒有奪命相逼,只是這條律例為大多數國家所不齒。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一開明婚姻政策卻為后來楚遙人口眾多、國家富足打下了基礎。因為顯宗又是個善戰的皇帝,但因為他極其寵愛高后白氏,又因為高后時常待在身邊,并沒有閑暇顧及這些個事,不過軍中的士兵就不一樣。但這并不違背倫理,有的士兵當然是家中有兒有女了,但生理需求這一塊也無非是作戰所需,事實上,很少有人會因為這個而糾結,在他們心里,大家依然是同戰場共敵人的兄弟。這讓多數國家都很難理解楚遙人的觀念,他們這樣做就沒有負罪感嗎?特別是那些有兒有女的,他們的妻兒也并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可是他們并不進行反抗,這讓別的國家無法理解、無法接受,但楚遙人就是這樣,他們不會受太多的條條框框的約束。律例確實是如此,但自從律例出臺,民間到是早就解放了,但要論皇室成員納男人為妃的先例,宗正君千當數第一位。云西的六月異常的炎熱,洛祁淵在宗正君千懷里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精神大好,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宗正君千抱著下了馬車,正往大殿趕。雖然他們私下里的曖昧早已超越了這個程度,但在云西的地盤上,他是知道這些人的思想的,特別是這王宮中的人,他雖不識得每一個人,但他作為云西最不得意的王子,別人是識得他的。他略略掙扎了一下,道:“皇上放臣下來吧!”宗正君千考慮他的立場,也就乖乖的把他放下來了。第51章這個陰謀(大結局)大殿的高椅上并沒有人,所有王宮大臣都整整齊齊的落座于大堂,一邊入殿一邊尋找了好久也沒有見到洛祁翔的蹤影,因為洛祁淵和洛祁翔十多年的不和關系,他也沒問。只是這樣重要的場合,他應該在的,可事實是他沒在。洛祁譽將宗正君千請到正座坐下,又把洛祁淵安排在僅僅次于正座的側座,他則坐于洛祁淵對面,這個安排卻是合理的,既沒有太高了洛祁淵的身份,即使他有意想要貶低,就云西的國力,他也不敢,不是他怕洛祁淵,他實際上怕的是楚遙的軍隊。十五天過去了,洛諸尤當然已經入葬,洛祁譽也沒有多提,首先只是講了洛祁翔因為在洛諸尤生病期間因為造反未遂,現在已經如期待在監獄,等待定奪,然后希望宗正君千定奪一下王位問題。他這不是明擺著他就是王嘛,還定奪個屁啊!洛諸尤身下就有三個兒子,一個做了別國的妃,一個是大逆罪人。雖說每個附屬國的王位繼承問題確實也需要宗主國做定奪,但他這明白著是光明正大的剝奪宗主國的裁決權。宗正君千笑笑,道:“云西王生前就三個兒子,一個是罪人,一個是鄭的皇妃,依譽王爺之見,這個最適合的人選是誰呢?”“本王也沒有什么完全之策,一切還請皇上定奪!”洛祁譽說得謙卑,嘴角卻是志在必得。洛祁淵見此,雖是明白這其中的矛盾,若洛祁譽為王,這人城府深,野心大,能演戲,是個實力派演員,表面一套,背面一套,極容易混淆視聽,宗政君千又不把云西這樣的小國放眼里,這樣對楚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