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步然汐乖乖停下不說話,幽美人又道:“雖是有些風險,但對jiejie也是有利的呀!”步然汐想了想,道:“你說說!”幽美人開始分析:“jiejie在皇上身邊這么久,難道沒想過為皇上生個一男半女?”說到這,步然汐都歇氣了,帶著怨氣道:“哪是不想,是不能,你瞧瞧皇上,你又不是不知,他臨幸咋們,那都是做給人看的,每次我在他身旁口干舌燥,可他卻當我是空氣呢,我還以為他有見不得人的問題呢!”幽美人笑道:“這就對了,皇上有沒有問題,一試不就知道了,若有問題,你倒也解救了宮中這些受苦受難的美人妃嬪,若沒問題,你定能給皇上生個一兒半女的,到時候,那后位不就是你的了?”步然汐沒想到這人竟是精明如此,皇后與宗政君千素來保持著舉案齊眉之敬,卻沒有如膠似漆之睦,再見沐梓晴也甘愿做個賢良皇后,不求得寵,總想宗政君千既是不寵她,也不寵幸別人,她這后位倒是穩當。話說回來還是這幽美人精明,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而自己又沒有那個能力,想好了法子為自己謀后路來了,現在沐梓晴平靜如水,跟著她的人尚且沒有多大好處,更別說幽美人了,就是和她攀上了關系,也不能怎樣,要沒有幽美人的提醒,她倒還真沒想到這招。上下想了一遍,似乎光明未來就在眼前,道:“meimei處處為jiejie考慮,jiejie感激不盡!”可哪知這一嘗試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她總算意識到自己中了幽美人的計,可僅憑她的一面之詞,誰又會信,再者幽美人在宗政君千和沐梓晴面前哭得死去活來,說自己乃是被冤枉,宗政君千聽之,倒是想到了沐梓晴。道:“這幽美人不是皇后推薦的人嗎,如今生兒育女之事沒做成,反拉扯出這個事來,皇后是不是該反省一下了呢?”沐梓晴也不急,俗話說事在人為,她倒沒把宗政君千當傻子看,恭順道:“當時臣妾一心想著給皇上納妃,哪知今天會生出這事來,確是臣妾失德,還請皇上責罰!”宗政君千就知道她會來這招,占著平日里行事小心乖張,宮里人也待見她,她這么做無非是為了讓宮里人都厭惡他這個皇帝罷了,宮里人不懂這些個事,她倒是想著這皇帝也看不出個什么端倪來,然而,看出來了又怎樣,他還是得做給人看,看看他們之間有多么和諧。沐梓晴不見他回話,又道:“雖也不是什么公道話,幽美人和汐妃要好,這是宮里人都見了的,汐妃說是幽美人指使她,也說得過去,因為有宮人們給她作證,而幽美人終不過是個美人,汐妃卻是傻了一般,幽美人說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這倒是怎么也說不過去的!”宗政君千坐在高高的龍榻上玩弄著扳指,聽他們哭完辯完,緩緩睜眼,道:“你二人不必再辯了,朕也反省了片刻,終是朕對不住你們的,只求以后別再生這事,希望真相大白時也不要扯上你二人才好!”沐幽二人退去,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一個人是好對付的料,宗政君千這話是好聽,但暗里藏刀。只可惜那汐妃成了葬品,不過在這條肆食天下的路上,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他們最要在乎的不是生命的長短,他們要在乎的是利用價值,只有有利用價值的人才能延續生命,長久的走下去,所以說人的生命為什么在于創造價值,就是為了被利用。轉眼已經到了春風化雨的季節,雖是三月里,楚遙的春自然來得晚些,當南國新柳吐綠時,北國還在融雪呢!洛祁淵也好得差不多了,這些日子來,宗政君千真不敢怠慢了去,又是端燙又是喂藥的,殷勤得很,恨不得辭了奴才,把端茶送水的事都給攔下。洛祁淵看在眼里,總覺得這人變化莫測,終歸是在演戲,雖是不知這戲的目的,但也倍感不安,他就怕自己誤以為是真的,身體上沉淪了一次就夠了,要是精神上也陷了進去,他不知道阿肆會怎么樣,現在,這個世界上,他最怕對不起的人只有阿肆。宗政君千說讓他搬到別處,他才不肯,若和他同住承顏殿,那不真成了他的胬童禁奴,若到別的妃嬪們所住的宮,那不和那些女人們一個樣,承認自己是他名正言順的妃了嗎,再者,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他不想去沾染。宗政君千自是依著他,早命人來好好搭理了一番,這春日里也顯出幾分□□來。知道洛祁淵喜書,又找了些古今史詩,命人搬來,沒事時也好解悶,他的意思就是:“你讀書寫字作詩飲酒,我都不計較,但就是不能離了我!所以,你就好好在這依晚宮呆著吧!”第42章行事變故只說賈雪下倒也蹊蹺,當日一別,不知有沒有受傷,宗政君千也說放過了他,但真假難測。若他沒受傷或是好了傷,這皇宮他是可以隨意出入的,難道宗政君千騙他,他安然無恙的在這過了三個多月,他怎么就信了宗政君千呢,他是不會放了賈雪下的。想著就跑出屋,急著到承顏殿問個究竟,正巧宗政君千來,看他行色匆匆,在他前面攔了他,他還以為這人是誰,越是給他讓路,越是要擋他的路。忽又覺得不對勁,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衣服,只有宗政君千,慌忙中抬了眸,正對雙宗政君千那雙笑意綿綿的星眸,想來是心情也好些,沒等洛祁淵說出什么來,已將他打橫抱起,往依晚宮蘭苑走去。就是和宗政君千生了那事,那也是在背地里,沒人知曉,現下好,宮人來宮人往的,他卻這樣肆無忌憚的抱著他,讓他情何以堪。只一個勁的抓打著他:“你瘋了,你放我下來,人多呢!”宗政君千挑眉一笑:“哦!淵兒這是害羞了,還是說在暗地里就可以讓我隨意抱了!”洛祁淵剛要爭辯,卻被他截了去:“嗯!我知道了!”可依舊沒放他下來,大步回了依晚宮,幸而現時任唯也習慣了他二人的行為習慣,早明白了,當兩人進了蘭苑,他就沒再跟著進去了。洛祁淵當然沒停止過掙扎,自那次以后,每當宗政君千再碰他,他就臉紅心跳,動彈不得,皮膚上的某些地方也敏感至極,只要他一觸及,他就慌了神,不知所措,只任他擺布,甚至很渴望他的身體,希望他挨近自己,肌膚相親,他突然意識到這個想法有多么可恥,于是乎靜了一會,又開始掙扎。極力壓低自己的嗓音:“宗政君千,你放我下來!”其實說這話時,耳根早紅了大半,宗政君千盡收眼底。進了們就將他放于床上,壓了他在身下,可動作卻是溫柔至極,就是為他撫開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