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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用上,可眼前這人卻絲毫沒有感觸,只顧著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手中不免加大了力度。洛祁淵口中無法掙脫,只能去咬那人的舌頭,嘴唇,分明是撕啃,那人卻似乎誤認為是回吻,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口中血腥味一刺激,更是激發了宗政君千的“沖動”。怪之怪在洛祁淵還把外裳扔在了池邊,這時更是方便了宗政君千行事,反應過來時,宗政君千已將他帶入水下,解去了他的內裳。大手再次探至身下,摩挲著某處,洛祁淵依舊清醒,無盡的清醒,猛的拉開那人,頭才躍出水面,腰身一緊,又進入到水中,一個不勝防,一口溫水嗆入口中,又仿佛沖上了腦際,難受得要命,還好宗政君千一吻襲來,倒給他少喝了些水。或許是情迷,或許是藥物的作用,洛祁淵慢慢停止了掙扎,只是身下一陣陣猛烈的撞擊,讓他疼痛異常,迎來了他清醒的同時,又沒有力氣去反抗,只無盡的迎合著他。一會兒是他清醒的意識,一會兒又是他自甘自愿的沉淪,洛祁淵已經無法辨別自己,這個人到底是他本人,還是他體內的別人。許久,宗政君千放慢了速度,緩緩撞擊著,少頃,兩人浮出水面,互看了一眼,臉上都是潮紅與意猶未盡,但都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宗政君千立即從他體內離去,洛祁淵也順勢退出老遠,自責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因為他還是有著清醒的意識,這個人,這個自己,確實是他本人。宗政君千只想確認,這人是淵兒,還是另有其人,但看他的眼神與行動,他就知道,這不是淵兒,而這人又怎么會在這池中呢?開口道:“你可知道私自出依晚宮是什么罪?”洛祁淵想象著剛才的一幕幕,羞愧難當,自己竟然……但又不敢上岸,自己的衣物此時也不知漂落何方,要是這樣上岸,后面疼痛之處也只怕是尷尬不堪。聽到他問話才恢復了幾絲平靜,道:“臣確實出了依晚宮,可也解了皇上的急,不是嗎?”宗政君千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朕不需要!”說著穿戴好了衣物,緩緩上岸,空留他一人在池中。他呆了,為什么,到底為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頭扎入水中,卻沒有讓他更清醒,只讓那處疼痛更為明晰。慢慢在水中游動,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衣物,著于身上,緩緩上岸,穿戴好了所有衣物,一步一艱難的往回走。到依晚宮門口,那疼痛已經讓他無法正常呼吸,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第37章怒上心頭門外兩個侍衛看洛祁淵倒去,互看了一眼,不知這人是什么時候出去的,若讓皇上知道了去,不免是兩人失職,于是將他弄往宮門內。夜,已黑,任唯見自家主子未歸,急上心頭,可他倆人被囚禁于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又不能尚自出去,洛祁淵說出去透透氣,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是出了些意外還是怎么地,只得出屋轉悠轉悠。豈料,自己轉悠了半天,自家主子卻躺在門口,雪還下著,洛祁淵早不省人事,臉色青中帶紫,難看得很。任唯上前輕喚了兩聲,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得將他一手挎上肩頭,往房間走。熱了些開水,擦試了他的凍得發紫的臉頰,復將他安置于炕上,又蓋了被子,卻也不見得有所好轉。任唯在炕邊沖了會,不覺聽到自家主子喊熱,一會又喊冷的,從夢中醒來時,洛祁淵那妖媚的樣子下了他一哆嗦。那人不知何時脫去了里褲,此時伸出纖腿,從床上緩緩下來,眼中波光流動,邪笑著朝他走來。直到那人走到他身旁,落坐于他腿上,他才反應過來,咦……這是自家主子,立刻退讓:“公子……”可這人說話的語調哪是自家主子的,行為一樣怪異到了極點。道:“小哥哥,魅兒最是喜歡你了,來,給魅兒親一個!”未等任唯反應,粉唇襲來,任唯瞪大了眼睛,一驚,想要起身,不料那人坐在他腿上,他反從凳子上滑了下去,那人也跟著摟了他的脖子,面對面的壓在他上方。笑道:“原來小哥哥喜歡這樣的呀!那咋們速戰速決,魅兒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哦!”說著就去解他的腰帶,任唯更是無法招架了,面露難色,連連擺手:“公子,這可使不得!”不巧也巧,“皇上駕到”,小全子的聲音響起時,宗政君千已經在門外立了半晌,這聲“駕到”不過是提醒兩人。任唯聽了這聲音,抬眸,只見宗政君千一張鐵青的臉,現在真的是死罪難逃了。宗政君千開始冷笑,虧自己還想著剛才可是弄疼了他,故意過來瞧瞧,沒想到,見到的卻是這樣一番場景,他還真是浪得不行,合該自己剛才在太液池里遇見的人是他,就該在池里把他……省得生事。越想越是生氣,莫名的火氣淹沒了理智,上前掄起那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的人,任唯從洛祁淵身下起來,只想著逃命,就往門外跑,小全子倒是知趣,退出房門,順便把門也給帶上。心底暗自快活,現在自家皇上生氣了,他倒要看看他還能怎樣囂張,兀自想著走遠。洛祁淵見他發怒的樣子,反倒沒有半絲恐慌,只癡癡的看了他兩眼,兩手上前摟了他的脖頸,一雙玉腿更是不知何時纏在了他的腰際,現在不用他掄著他,他也自己懸在他身上了。朱唇先啟,道:“世上竟有這等標致的哥哥,魅兒好害羞哦!”說著把臉往他頸窩里靠,竟然還用牙吃悄聲咬了咬他的耳垂,宗政君千只覺一陣酥麻襲便全身,可恨的是自己竟該死的起了反應。幸得自己正在控制的欲念時,洛祁淵也清醒過來,把頭從他的頸窩里縮回來,四目相對,洛祁淵再看著自己的姿勢,那叫一個曖昧。他也知道,是魅兒出現了,沒趕得上想別的,反應極快的想從他身上下來,可那人怎么會放了他。宗政君千看得出他少許的變化,但就他這種浪貨,有什么資格裝洋,一雙手抄住他想要下移的雙腿,扔到炕上,摁上前去。“不是迫不及待了嗎?不是急不可耐,需要解決嗎?”洛祁淵知道這次確實是自己先招惹了他,可那處疼痛還是隱隱傳來,想到剛才在池里的一幕幕,他就怕,那樣的疼痛,要是在來一波,他怎么能撐得住!想前想后,終只得認個錯,或許還能逃脫,于是道:“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宗政君千本還以為是淵兒,可一想,淵兒從不這么稱呼自己,就知這人不是他的淵兒,反倒是借著淵兒的身體,到處做些下賤之事。想想他就難受,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