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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位,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罷了,要是他去爭這皇位,宗政君千肯定不會乖乖呆在宮中,定是遠走天涯,四海為家,他這樣做無非是舍其所愛,取其所厭,他就是希望留下宗政君千才不去爭那皇位的。小全子急忙趕上:“小王爺,小王爺,您慢點,等等奴才啊!”宗政君晉也只顧著生氣,哭著鼻子,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洛祁淵沒出現以前,一切都很好,宗政君千的脾性他也掌握得恰到好處,行為方式,他也大體明白,可是洛祁淵出現了以后,一切都變了。他不知道這皇兄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做了這一切,他可以不爭不搶,可是,要是宗政君千不再是以前的皇兄,他該怎么辦,他要揭露真相,自己成為那至高無上的王,還是繼續如此下去,他真的不知道。完全聽不到小全子的呼喊,這邊卻一頭撞向了高后,高后停下來,怒道:“一個皇子,冒冒失失成何體統!”可一看宗政君晉哭紅了眼,便也軟了下來:“晉兒,你這是怎么了?可是誰欺負你了?”可這皇宮大內,誰又能欺了這母親疼,哥哥愛的皇子呢?不是她就只有宗政君千了。高后一想,也就想到了宗政君千,道:“是皇上吧?”宗政君晉沒有理會她,摔掉她的手,哭著跑開了,小全子打算跟上去,只可惜高后拉下了他:“小全子,怎么回事!”小全子停下來,回道:“回高后娘娘,皇上說了一句話,小王爺就成這樣了!”宗政君晉自來就沒什么脾氣,就是聽不得別人對他發火,這點高后清楚,而這兄弟倆關系也不是一般的好,這點高后自是清楚,可什么事會讓如此交好的兩人發生矛盾呢?聽小全子說完,高后朝承顏殿走去。小全子繼續逐宗政君晉而去。高后到承顏殿時,宗政君千還在一個勁的踱來踱去,母子雖是不和,這兒子的性格自己還是懂,是什么事惹他如此焦躁不安?高后進了承顏殿,自顧自坐下:“是什么事惹得皇上這么焦灼呢?”宗政君千看了她一眼,禮也懶得行,坐了下來,她這分明是明知故問,兵書沒要回來,反而讓嫌疑人給逃了一事一早就在皇宮里傳得沸沸揚揚,她這掌管著一半權利的高后竟然問起他為何事焦灼,這不是明知故問,是什么?宗政君千也就懶得說了,只道:“高后娘娘大駕光臨,可是有什么事?”高后其實也是看宗政君晉哭得起勁,才臨時趕過來的,宗政君千一向從容淡定,就算是兵書剛丟失那幾個月,也不見他急成這個樣,如今這事都已經成定局了,宗政君千卻急了,這怎么也說不通啊!高后挑一挑眉,道:“也沒什么事,哀家想著你和晉兒一向交好,而哀家剛才看晉兒這孩子哭得傷心,過來瞧瞧!”宗政君千沒什么好氣:“他哭得傷心,您卻往朕這走,您怕是走錯方向了!”高后也不是什么不識好歹的人,正打算走,可外面卻下起了傾盆大雨,這天氣也真是怪到了極點,人家云西八月會下雪,這楚遙十二月會下雨,陪候她的宮人也沒帶把傘,沒法,只得繼續在此避雨。高后又坐了下來,可惜這母子倆還真是沒有什么共同的話題,愣是沒講一句話。這時,小全子慌慌忙忙從雨中跑,本打算直接說什么,可看到高后在,只得先行禮。宗政君千倒習慣了小全子這套,總喜歡跌跌撞撞,冒冒失失,或許是外面雨太大了,急忙進來避雨呢!宗政君千也沒問什么,高后也是二話不說,小全子看看這母子,沒有一個要發話的意思,只得硬著頭皮,跑到宗政君千面前。小聲道:“小王爺不見了!”聽了這話,宗政君千猛的站起來,匆忙向雨中跑去,小全子也跟著跑了出去。高后自也聽到了小全子的話,卻只是不慌不忙的拿了杯子漫不經心的飲了口茶。宗政君千和小全子兩人幾乎把整個皇宮都翻遍了,硬沒見宗政君晉。天黑了下來,可這雨天又沒個照明的,只得發動廣大宮人四處搜尋。夜色越來越深,雨也慢慢停了下來,尚可聽到滴答滴答了房檐水滴落的聲音。宗政君千心里火焦火燎,不知這弟弟會干出什么事來,他自己真不知道怎么了,自洛祁淵出現后,他就不在像從前那么淡定自若了,不管發生什么,都會讓他感到焦灼和猶豫不決,記得從前的他不是這樣的。宗政君千找著找著竟就到了東宮,自宗政君千當了皇上,宗政君晉宗往永壽殿跑,東宮就很少有人居住了,只有幾個守宮的老宮人。此時宗政君千走進里面只有空曠和昏暗,有幾個老奴見了他急忙上前行禮,行了禮,就匆匆走開了,眼中不乏鄙視與厭惡,卻又充滿恐慌。要不是高后,這個有著蛇蝎心腸的女人為了一己私利,為了宗政君千,這歡樂喜慶的東宮不會變得如今這般死氣沉沉,曾經服侍過皇子們的老宮人自是無法原諒這兩人。宗政君千也知道,所以沒問什么,只繼續往里走,還未走到鳳寧殿,就聽到了宗政君晉的聲音傳來:“哎呦!哎呦!南mama,您輕點,輕點!”那南mama哄著他,道:“小王爺,您先忍著點,奴婢給您包扎好!”這南mama,是宗政君晉的奶娘,從小當宗政君晉如親生兒子般看待,年輕時在御醫局和御藥房待過,有著一手妙手回春之術。現在宗政君晉在她這里定沒什么好事。宗政君千想著,已經走到了門前,宗政君晉見了他,呆呆看了兩眼,南mama轉頭,看到是宗政君千,行了禮匆忙離去,似乎是老鼠見了貓。宗政君晉見南mama不待見他,笑道:“哥哥怎么來了,南mama就這樣,你別介意!”說著挪了挪位置,讓宗政君千也坐在榻上。宗政君千知道他在東宮老宮人中的形象,自是計較不完那么多,只是他現在很想揍人,他們在外面找死找活,宗政君晉卻是若無其事的呆在東宮里,另外就是他還把自己的腳給弄傷了,這不是給他找事做嗎?東宮離主宮距離遠,又只有老宮人在此,還不是要他把他弄回去。宗政君千看了他兩眼,又看向他包扎著的腳踝:“怎么回事?”宗政君晉見他依舊面無表情,頓時就紅了眼圈,嘴里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宗政君千莫名,他這還沒說什么呢,怎么就……宗政君晉的淚水大滴大滴滾落下來。沒辦法,宗政君千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拿起自己的衣袖為他拭淚,不耐煩道:“別哭了,別哭了,皇兄這不是擔心你嗎?以后別亂跑就是了!”宗政君晉卻一頭扎進他懷里,失聲痛哭,宗政君千不知所措,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