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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坐到自己身上來。喬玉面對著他緩緩坐下,把整根硬挺的jiba完全吞入體內,舒服地哼哼兩聲,勾住對方脖子親吻。莫世君最喜歡的姿勢就是抱著少年cao,這具身體太柔軟皮膚太滑嫩,怎幺也摸不夠,好像一不小心松開手就會溜走似的。浴室里充斥著水聲和情欲,他們只顧著zuoai,連大門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也不知情。喬玉比莫世君要清醒些,他被cao弄被親吻的時候是很舒服,可是感官上的舒服并未讓他徹底迷亂,這也是讓莫世君納悶的地方,每次他射精后總會用嘴和手給少年服務,希望帶給對方同樣的快樂,經常他累得嘴酸手軟,對方卻很難達到高潮。今天情況卻不一樣了。浴室的門半開著,喬玉抬眼看出去,看到那張久違的面孔,冷然的雙眼,竟然被刺激得尖叫一聲,哆哆嗦嗦又繃緊身體,勾住莫世君的脖子往后仰身射了出來!莫世君也射了,一半原因是喬玉夾得太緊,一半是因為嚇著了。喬玉射精后,軟軟地倒在了莫世君的胸口,臉挨著對方的肩膀,烏溜溜的眼睛直看向門口。接下來是短暫而又令人窒息的沉默,不請自來的男人轉身,卻沒有離開屋子,而是蹺腿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垂下眼皮神態從容卻莫測,看不出喜怒。對莫世君來說,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他現在心亂如麻,連站起來走出浴室的勇氣都沒有。喬玉扯下浴巾,抖開披在莫世君的肩上,輕聲問:“他是誰?”莫世君用顫抖的手抓住對方,吞了吞口水,無比艱難地說:“對不起……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對不起?!?/br>除了反復的說對不起,莫世君也說不出其他話來,一個是大學時代就交往的初戀情人,一個是可憐又執著的少年,他腳踏兩條船,哪邊都要想留住,也哪邊都想過要放棄,糾結至今都沒有個準頭。他也恨自己這幺搖擺不定,明明誰都不想辜負的,結果卻變成現在這樣。喬玉抱了抱他,“沒關系,這事我早就猜到了,是我一廂情愿非要喜歡老師。我出去給你拿衣服,別怕,我馬上回來?!?/br>莫世君眼淚掉下來了,在這幺難堪的時候,要出去也應該是自己出去,少年不是一廂情愿的,這種事本來就一個巴掌拍不響。可是他話還沒說出來,喬玉已經起身離開浴室,他叫了一聲沒叫住對方,卻也不敢追出去。喬玉赤身裸體地走出來,目光略過沙發上的男人,并不停留,直接往臥室走去。他的動作十分自然,好像家里并沒有多了一個人,只是走動時股間溢出了一股熱流,失禁的感覺讓他有些羞恥,yinjing半軟半硬地抬起了頭。喬玉在臥室里用紙巾擦趕緊下體,套上居家褲,又從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光著膀子目不斜視地返回浴室。莫世君見到他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大松口氣。“沒事的,我會陪著你?!眴逃裰徽f了這句話。穿好衣服后,莫世君被少年拉著手,戰戰兢兢走出浴室。他看都不敢看沙發上的男人,過了很久才開得了口,“阿文,對不起……我……”喬玉在莫世君的手心捏了一下,松開,打斷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他說著跪了下來,眼睛坦然地直視男人,“是我先喜歡上老師,也是我先勾引他的,你要怪就怪我?!?/br>莫世君吃驚地大叫一聲,“Gene!”“Gene?”林瀚文聽到這個名字抬起了眼皮,冷笑道:“原來如此啊。”莫世君覺得有點怪異,可他心里實在太亂了,完全摸不著頭緒,“阿文,Gene還是個孩子,是我對不起你?!?/br>“不是的!我清楚自己在干什幺!”喬玉握緊了拳頭,沉聲說:“再清楚不過了。”“Gene,你先起來吧……不要跪著?!?/br>“我沒關系的,老師?!?/br>林瀚文冷眼看著他們拉扯,就是在看一出鬧劇,挺好笑的,他卻笑不出來。他當初和喬玉斷得干脆,以對方的少爺脾性竟然沒再糾纏,本來還覺得奇怪,原來是整了一場大戲等著他。喬玉啊喬玉……林瀚文的表情越來越冷,緊抿著薄唇,他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他是有嚴重的強迫癥,并且是后天刻意形成的,他要控制自己當個正常的人,如同給手槍安上保險絲,他厭惡所有出乎意料的事情,而喬玉的出現本來就是個意外。他的頭腦向來是井井有條的,手里攥著自己的整個小世界,他奉信各安其所、各得其分的原則,像棋盤上交叉縱橫的線條,自有相應的作用和規律。莫世君是他的情人,喬玉是他的玩具,位置完全不對應,本來就不該有任何交集。莫世君很怕他這副模樣,知道林瀚文生氣的時候什幺也不說,只是用冷暴力就能讓他感到窒息。喬玉卻不怕,已經沒什幺好怕的了,仰起頭眼窩泛紅,“老師……你和這位先生回去吧,我知道你跟他是有感情的,你們在一起那幺年,我才是第三者。你回去吧,別管我了?!?/br>莫世君心如刀割,難過得都說不出話來,他要真走了少年會變成怎幺樣?一個人住在亂糟糟的公寓里,連口熱飯都沒有,想到這些他就只會一個勁搖頭。喬玉牽強地扯了扯嘴角,“不然怎幺辦?你還愛他?!?/br>莫世君看看少年又看看林瀚文,好幾次張嘴,卻一個字說不出來。“老師,我的存在就是個錯誤,你不要傷心了?!?/br>“Gene,別說了……”喬玉抹了把淚,把臉轉向林瀚文,又說:“這樣好不好?請你原諒我們,讓我留在老師身邊,我什幺都不會和你爭,只要看到他開心幸福就可以了。”莫世君震驚得傻眼了,林瀚文卻反而笑了出來,“這算什幺?曲線救國?”“你說是什幺就是什幺吧,我是沒辦法了,只能這幺死纏爛打和不要臉的。你盡管恨我沒關系,只是如果你還對老師有感情,不想他這輩子都難以釋懷,就讓我留下吧。”他們話里有話,莫世君卻半點聽不出來,只知道少年字字誅心,讓他痛得不行。莫世君已經有了偏袒少年的想法,可是對上林瀚文陰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