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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好舒服……”“好燙啊,插在saoxue里燙乎乎的,原來被狗cao那幺爽……”“cao吧!cao吧!用力cao爛我的saoxue,哦哦哦!”“啊啊……jiba受不了了,快爆炸了,好想射!主人,主人,求求你讓賤奴射吧……”他胡亂地狂呼大叫,狼狗在他體內(nèi)射精的時候,yinjing會腫脹起來,像顆小皮球,把他的屁眼給撐得不能再滿了。這下喬玉連叫都叫不出來,張大嘴巴,從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嚕古怪的聲音,在痙攣和顫栗中迎接死亡。喬玉被兩只大狼狗輪流cao了一遍,渾身都泛紅,眼淚和口水嘩啦啦的流,得不到發(fā)泄的yinjing滴出白液,cao到最后竟然失禁了,一邊被cao一邊流尿。即使那兩條狗沒在cao他,喬玉仍處于失神狀態(tài),大腦完全空白。等他逐漸回過神,看見雞jian自己的兩條狼犬已被栓在了角落,它們卷著身子趴在地上,模樣是乖巧順服的,性欲得到滿足后相互依偎。他還看見主人從房間走出來,手里拿著那本眼熟的硬皮書,走到他的身后,居高臨下俯視。“你有什幺想說嗎?”林瀚文問他。少年知道現(xiàn)在自己有多狼狽,他尿在了身下,完全被干開的屁眼正流著jingye,樣子簡直不能再丑陋了。可是他痛快,他覺得痛快極了,身體無處不酸痛,心靈卻輕飄飄的蕩漾起來,他哈哈哈地發(fā)出詭異沙啞的聲音。林瀚文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笑,沒有打斷也沒有催促。喬玉笑夠了,雙眼變得明亮而有力度,看著男人說:“如果我問為什幺,或者大聲咒罵,會被直接丟出去嗎?”男人有點驚訝,隨即勾起嘴角,“是的,你很聰明。”喬玉扭了扭腰部,讓自己被狼狗輪jian過的身體更邪惡yin蕩起來,“那我就說……謝謝你,主人。”林瀚文的表情沒變,眼睛卻幽深起來,他蹲下去,用手中的硬皮書打在了對方屁股上。“還想要我cao你嗎?”“啊!想!只要是男人我都想被他cao!”林瀚文又用力打了一下,“你的處男節(jié)cao到哪里去了?”“噢……我錯了。我就是個婊子,我不該裝逼,你打我吧!”“被狗cao得也可以嗎?”“當然可以!剛才被cao得shuangsi了,我喜歡這種感覺!”男人用書本連續(xù)打了好幾下,把那個yin蕩屁股完全打紅了,又問:“剛剛被cao的是哪里?”“是屁眼。”林瀚文再次打下去,“是哪里?”“是saoxue!啊!主人,是yin洞!啊!主人別打了,我想不到……啊!”喬玉起初以為男人在懲罰自己,所以才找兩條狗來cao自己,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弄錯了,如果只是針對一個不合格的奴隸,扔掉就好,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他意識到這是一次試煉,最終目的是讓他找準自己的定位,既然要犯賤就賤得徹底,他的主人不需要那種半吊子的玩物。他在陣陣的打擊中又發(fā)起sao來,yinjing也開始陣陣脹痛,他的主人正用尊貴的手,拿著莊嚴的書本,懲罰著他最下流最骯臟的屁股……這個認知讓他興奮得胃部都抽搐了。“是狗逼!是被狗狠狠cao過的逼!”喬玉流著淚大叫。林瀚文放下書本,撫摸他發(fā)燙的臀部,“記住你剛才說的每個字。”“是的……主人,我不會再裝清高了。”“好孩子,你值得獎勵。”男人勾住少年的下巴,深深吻下去。喬玉覺得自己又飄了起來,他無比滿足地享受著主人的親吻,飄到了無憂無慮的寧靜世界。第八章:勾引黑社會大哥(上)“你是誰?”喬玉戴著眼罩,神情陶醉地撅起屁股,擺動腰部畫出圓圈,“我只是一個奴隸。”“你屬于誰?”“我屬于您,我唯一偉大的主人。”“你為什幺存在?”“為了您,為了滿足您一切是需要,滿足您所有的狂想。”喬玉每說一個字,心臟似乎被狠狠撞擊一下,他愛死了主人那不近人情的聲音,光是聽著就有想高潮的沖動。他完完全全趴到地板上,扒開屁股,抓住那根嗡嗡震動的假陽具,用力地cao弄起自己的saoxue,“哦……主人,我是您最卑賤的rou奴,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只要您愿意……噢,是的!我只為了您而存在!”喬玉陷入在這段被支配的關(guān)系中不能自拔,他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取悅主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能賤到如斯地步,可他就是想犯賤,甚至每次刷低下限,就好像正常人取得重大成功那樣,都有一種宛若新生的錯覺。林瀚文把這間空蕩蕩的房子交給他,讓他隨意布置,喬玉高興極了,從網(wǎng)上大量購買所有種類的SM用品,填滿這個只屬于他們的私密空間。喬玉還特意訂購了一張歐式風格的單人沙發(fā),獻給他至高無上的主人,那張沙發(fā)華麗得像是王座,讓他只能跪在地上卑賤地仰望。他們有了自己的固定場所,主人每個禮拜會抽出一天或者半天時間留在這里,肆意玩弄羞辱自己的奴隸,命令對方做任何齷蹉的事情,在這里,美好的得像是一個夢幻空間,它并不純在于現(xiàn)實世界。喬玉現(xiàn)在唯一小小的遺憾,就是他的saoxue至今沒機會品嘗主人的大雞吧,套在他yinjing的束縛帶也從來沒解下來過,然而他卻漸漸習慣了這種得不到滿足的渴望,讓他的身體更敏感,甚至經(jīng)不起任何細微的挑逗。他喜歡這樣的自己,也享受這樣的自己,對,一條隨時發(fā)情的母狗。“主人,您今天想不想cao我?”林瀚文拿起掛在墻上新買的細鞭,使勁抽下去,“賤貨,別再問重復(fù)的問題。”喬玉唔了聲,屁股橫過一道紅印,他喘著粗氣說:“我想要您的大雞吧都想瘋了。”“你怎幺想根本不重要,只有我想cao你了,我才會行動。”林瀚文又抽了兩下,又用鞭子的尖端撓少年的腋下和腹部,把他逗得滿地打滾咯咯直笑,“比起cao你,我更喜歡看你被人cao。”喬玉眼不能看,腦子里卻迅速浮現(xiàn)了相關(guān)的畫面,他被其他男人的大雞吧牢牢釘住,動也不能動的承受對方猛烈的侵犯,也許是一個人,也許是同時好幾個人,把他干得兩腿發(fā)軟,屁眼發(fā)出噗哧噗哧的水聲。而他的主人,在可望不可即的王座之上,冷冷地看著一切發(fā)生……這個臆想讓他心潮澎湃起來,他試圖站在主人的角度評價自己:看呀,這個sao貨如